尔我还是会戏谑着说,不要和我争,我比你大。
孙正泽就会说,那您老人家消停点儿吧!
孙正泽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是粟洋送的,那么就算是一把刀也是好东西。
但是粟洋是不会这样做的,那个想给他一把刀的人的九命连环催电话来了。
孙正泽看了号码,直接挂断。粟洋凑过来:“谁的电话呢?干嘛要挂断?”
孙正泽收起手机:“和你在一起,不想接电话。”
是孙正泽的演技太好,还是粟洋太好骗,反正粟洋没有继续追问这通电话的事。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一张无形的网向他们扑过来,只要等时机已成熟,网就会越收越紧,让他们都踹不过气来。
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窗帘照到我油光可鉴的脸上,我揉揉自己肿大的眼睛。
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哪里?大大的床、洁白的天花板、米白色的落地窗帘。整个房间一尘不染,恰到好处的搭配。用脚趾头想想,就是到是张子松的房间,这应该就是设计师的风格。
我是从乡下来的,这床和我在学校的睡的那几块板子,简直就是凤凰和麻雀的对比,我真的还想再躺一会,好好的吮吸着那独特的味道。
在我躺回去的那一刻,我瞄到了床头的一张留言条:我出去了,锅里有粥,记得喝哦!还有一个龇牙咧嘴的笑脸。
这个笑脸打破了我们半个月来的冷战。
喝了一碗绿豆粥,我把厨房收拾干净。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连厨房都是那么的干净整洁。
离开前,我做了一件很猥琐的事。用那个即将报废的诺基亚拍下了他的客厅。当时我还很悻悻的想,房子这么大,用来装女人的吗?
后来我才知道是用来装阴谋和心情的。
是出于什么样的私心,还是虚荣,反正很久的时间里,这张图片一直是我手机的墙纸。就这样,张子松在我的心里开始是不一样的了。
尽管后来粟洋说我土,同桌都换了好多个了,你的那张墙纸还是没有换。
我却很不以为然,爱笑就随她去吧,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喜欢的东西要放在眼前欣赏。
回到宿舍的时候,粟洋的脸全是赤褐色的颗粒,大清早让我看到这么惊魂的一幕。我大叫一声:“能不能不要大清早的就来给人来一剂心脏增强剂啊。”
她瞥了我一眼,没有停止往脸上粘面膜的动作:“还知道回来啊,还以为你被梁瑞拐跑了呢?。”
又是梁瑞,现在的我,一听到梁瑞这两字就会暴跳:“不要和我提起他,他妈的,以为他是谁啊,自己的女朋友怀孕了,来找我借钱给他女朋友打胎,真的他妈的不要脸,无耻。”
一时愤怒之下,我顾不了那么多,开口就是骂人的话。
粟洋听了之后,有一种很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我抓起桌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苹果塞到嘴里:“不要这样看着我,姐姐我坚强着呢!我不但没有答应他,还建议他干脆去做小白脸算了。哈哈哈!”我把苹果嚼得咬牙切齿的,吧唧吧唧地响。
粟洋停了手上的活,看着我说:“看来,我昨晚没有拦住你是对的,虽然不知道你昨晚是怎么度过那个纠结的时刻,但是我还是很高兴,从你的眼神中,能看出至少你已经放下了。”
说得倒是轻松,也不想想我昨晚差点就想不开了:“能不放下吗?和我借钱的男人我向来都是很鄙视的,更不用说还是拿去干不正当的事儿。我就后悔了,为什么我当时不建议他让周晴把孩子生下来呢?”
粟洋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其实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吧,我认识的林沐月是很善良的。”
我很不以为然的挥挥手:“我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每个人心里其实都有一个小恶魔。只要给他注入新的能量,他就会肆意的生长。”
粟洋说的没错,真的不愧是我多年之交,她知道我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典型代表。
可能是我得很对吧,粟洋点头赞同我的观点:“快去洗洗脸吧,等会还要上课呢!”
我哦了一声,起身去刷牙。
她阴魂不散的走到我身边问,昨晚和梁瑞闹毛后你去哪了,可不要告诉我你们是今早才扯清楚的哦!
我凑到她耳边牛头不对马嘴的说:“其实你敷面膜的时候更好看。”
伴随着她那声怒吼,想死啊!
我边吐着泡泡边说:“不要动怒,会长皱纹的。”
镜子里印着那个还没有经历任何大喜大悲的我们的笑脸,那么的灿烂,那么的朝气。每次我难过的时候,总喜欢想起这幅画面,让人顿时心生感激,感激我们曾经有过的青春年华。
我们跑到教室的时候,老师正在讲台上讲得唾液横飞,为了不影响同学们的正常上课,我们从后门偷偷的溜进去。其实更多的是心虚,迟到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我发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老师也不是瞎子,他白了我们一眼,继续他那精彩的话题。
我用手肘碰了碰粟洋,都是你敷什么面膜嘛,迟到了,开心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是谁要吃两个包子的了,如果你只喝水,肯定不会迟到了。
只喝水,那还不如叫我去死,我是吃了两个包子怎么了,一个包子都不够我塞牙缝呢?
懒得理粟洋的刻薄,我翻开书,假装认真的听课。
下雨天 冷飕飕的 注意健康哦 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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