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因为你,我选择了这所城市
高中的语文老师说过,爱情无非两种:不是一见钟情,就是日久深情。以前觉得老师说得好尖酸刻薄啊,现在真正的领悟到还真的就只这两种。
我和梁瑞是第一种,粟洋和孙正泽就是典型的日久生情。
但是我只猜到了他们的开始,却没有猜到他们的结局。
那天孙正泽生日要请人吃饭,这样的场合嘛。当然是开心最重要,带上谁都无所谓。
我看着对着镜子扑粉的粟洋,生了一个很邪恶的念头。如果我带上我最好的女性朋友粟洋,去参加我最好的男性朋友的生日。
如果产生火花了,那么以后我一定可以整天跟在他们走,有饭吃。吃人的嘴软,我这句话一点也不错。然后我就出卖了我的朋友。
我真的就是一个虚伪的市井小民。怎么没有之前那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高尚了。
后来我把这一切归结与和粟洋,孙正泽走太近的缘故,摧毁掉了我的意志。
粟洋白了一眼:“你骨子里就是那种市井小民的人。”
被粟洋这样一说,我觉得一直喜欢用莲自喻简直就是侮辱了莲的高洁。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失恋的这段时间,每次他们陪我出去走走,我总可以用余光看见孙正泽无数次牵起粟洋的手,然后又放下。
原来,驰骋江山的孙正泽还有这么腼腆的一面。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孙正泽每次都和我们一起出去晃荡了。一个大男人,有两个美女相伴,总是街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原来他的司马昭之心是那么让人匪夷所思。
为了表示我对朋友的关心,促成这对玉人,我很想知道粟洋的想法。但是又不显得我是在向着孙正泽,费了好大的脑筋,才说出口。
“粟洋,你说这个孙正泽是不是有病啊,跟在两个女孩子后面,是为什么啊?”我假装说的很随意。
粟洋喝着白开水,呛了一口:“谁知道啊,说不定别人喜欢你咧。”真的是,这样不老实的人,顾左右而言他,很无趣。
我向来都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懒得去深究了,早晚会露出马脚的。
那天粟洋叫我出去,我对着手机抱怨:“热死人了,叫什么叫?”
我就那种要被天打雷劈的人,我仿佛是听见粟洋是那边是用吼的:“林沐月,还不出来,你就等着补习吧!”
补习? 听到这刺耳的词儿,我几乎是狂奔到学校。我对不起我爸妈,我对不起祖国,竟然把填志愿这天大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在和梁瑞提出一起上大学被拒绝后,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不去触碰填志愿这事儿。
人生就是这样,越想去逃避的事情,就越不得不亲自去面对。
远远的我就看见粟洋和孙正泽郎才女貌地站在那里。看到他们的般配样,我就知道我的第六感是正确的。
孙正泽大步走上来,揽着我的肩:“林沐月,想死~~~你了。”
我瞪了他一眼,这句话我只听见了一个死字。
不是就两天没见吗?有必要那么夸张吗?拍开他的手,不是嫌弃,而是人家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忌讳嘛!这一点我还是懂的。
孙正泽很郁闷的看着我,显然对我的行为不满。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他那无所谓的样子。
一路上,他们都问我想好了填什么学校了没。看着他们,我茫然摇了摇头。
似乎我的理想在梁瑞离开我后,就只是一个空壳。
粟洋看着我说:“说好了一起去同一个地方的。”
A市,张子松曾有意无意的提起如果我去A市的话,至少会有一个人熟人,不会那么的陌生。表哥也说过,希望我能做他的学妹。
爸妈也希望我不要去太远,因为我是那种很没有出息,很念家的那种人。
那时我也是下定决心听爸妈的话。
但是从踏进教学楼的那一刻,熟悉的气息让我动摇了。这个梁瑞也呆过三年的学校,虽然我们以前是陌生人,但是分开后的我们连陌生人都不如。
看着那棵需要几个人才能环抱住的大樟树,几百年了依旧屹立不倒。它见证了多少人的分分合合,它还在这里,可是那些人儿呢?你的身边是否还是那个他。
我也还是那个我,可是上次和我手牵着手来看母校最后一眼的那个人,现在已经不知道被风吹散到何方了。
粟洋推了推我:“回神了。”
我知道又丢脸了,收回眷恋的神态。孙正泽说:“不要觉得丢脸,思念总是会有的啊,我已经见多了。”
我想拍一掌过去,但是这些年老是让他们看我最无奈的一面。不得不感谢他们,在十几岁的尾巴上,那些陪你走过兵荒马乱的青春的人,是最值得珍惜的。
看着志愿表上的第一、第二志愿,我的心像有千军万马踏过,久久不能平静。
孙正泽看着我,大叫起来:“天啊,林沐月,你的手竟然在抖,太夸张了吧,高考都没见你这样过。”
是啊,我握着笔的手竟然在抖。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慎重,真正面对自己人生的十字路口,如果填错了,那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伤。我纠结,真的很纠结。
真的明白什么叫一字千金。
我们拿着志愿表,在大树下坐着,思考未来的人生走向。三个傻B就一直大眼瞪小眼,虽然都不说话。但是彼此的那点心思不说即可以明白。
粟洋肯定是希望能和孙正泽和我在同一座城市,能在同一所学校就最好了。孙正泽肯定也是这样想的,他一个公子哥只要有粟洋的地方,哪儿都无所谓。
至于我嘛,其实我在想,如果我能知道梁瑞填哪里就好了。
看我放不出一个屁,粟洋把笔一扔,忍不住了说:“林沐月,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妄想着和梁瑞去同一个地方,告诉你,我们一定会阻止你的愚蠢行为的。”
孙正泽很赞成粟洋的话,一个劲的点头。哼!重色轻友的家伙。
被粟洋说出了心事,我觉得很羞愧,极力否认,不希望他们认为而我是那种放不下的人:“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填哪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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