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伤了你赔得起吗?
可是当我酝酿好这句话,转过身看到那辆银白色的宝马时,我全然没有刚才那副架势。
呆呆的看着车里的帅气的男性,解开安全带,拉开准备下车。
灯光刺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以至于我没有看到那个准备下车的人表情上那一闪而过的痛苦。
看着他熟悉的动作,拉开车门,为副驾驶上的人开门。这个动作一气呵成,只是现在副驾驶的主人已经更改了。
曾经坐在这辆车的副驾驶上的我,骄傲地指挥者司机,去哪里哪里!可是现在坐着的是那有着婀娜身材精致脸蛋的夏夏。
她坐在那里等着绅士张子松为她拉开车门,我看着她那张小妾得志的脸,真的有冲上去给她两巴掌的冲动。
他们挽着手走进深盛,从下车到进去,张子松都没有看过我一眼。
看着他那孤傲的背影,我想起刚才听见杨钰莹唱的,一样的天,一样的脸,一样的我就在你的面前。 但是一样的你,已经不再我的身边。
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卑微过,这次真的卑微到了尘埃里了。我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进去,不让人看见我的忧伤。
但是我的眼泪还是被粟洋看见了,她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进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我带着哭腔说:“你是鬼啊,出来也不支一声。”可能这句话没有任何笑点,粟洋干笑两声:“一点也不好笑。”
我们勾肩搭背地走进去,我知道粟洋出来的时候也一定看见那对男女了。我们就是这么的心有灵犀,我不说,她就不问。
其实粟洋此刻的心里很不好受,如果她不叫我出来,那么我和张子松就不会遇见了吧。也不用经受那么多的难堪了。
走进包厢,我看到这帮久违的朋友炙热的目光。我在想着怎么做个开场白时,这帮妖孽齐声说,来晚了,自罚三杯。
为了表示我这段时间对她们的忽略,和感谢她们对我的关心。我豪爽的拿起那罐百威咕噜咕噜的喝下去,豆子站起来鼓掌说:“嗯,酒量还是那么好,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在家闭门修炼了啊?”
我笑笑说:“不好修炼怎么能和你们混啊。”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们这帮不是随便喝酒的人,但是随便的喝起酒来就不是人。
高兴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考完小试的时候,都会去喝喝小酒,久而久之,我们个个都是千杯不醉的社会败类。
可是没有见我的好友孙正泽呢!可能是女人的舞台,他不喜欢凑热闹吧。
坐下来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波仔换发型了,马达貌似变瘦了啦。个个都变了,就我还是那副死不变的模样。
活脱脱一个大学生,老是那副帆布鞋,牛仔裤的模样。每次回家妈妈看到我的模样都会感叹,你看看人家粟洋,和她一站就知道你还是个高中生。我都会很骄傲的说,那只能说明我不显老。
可是现在看到大家都是很成熟的模样,我突然有些难过。成熟了,分开的日子就不远了,我们很快就要加入那些我们曾经鄙视过的为生活奔波忙碌的人群中了。
“唱歌唱歌,很久不现身了,好好吼一声。”波仔把麦克风递给我,盛情难却,反正我唱歌还不懒。
我最喜欢的力宏的《依然爱你》,“我不像从前的自己,你也有些不像你,但在我眼中你的笑,依然的美丽。”
“我依然爱你,就是唯一的退路。”
唱到这里,我把麦一放,大家好奇的看着我,我撇撇嘴装得很不在乎:“这么低的调,唱不下去啊。”
不是歌的声调低,也不是我的技术不好,那一行行划过的歌词。让我触景生情了,再不放下麦,我怕我会当着大家的面哭出来。
依然爱你,可能真的是我唯一的退路了。
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我,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自觉地拿了瓶冰兑跑到角落去听着她们的狼嚎鬼叫。
我是一个很怀旧的人,吃饭我都是去同一家餐厅,点着同一样的菜;别人都吃腻的甜点,但是我一直坚持不懈;一直穿着同一个品牌的衣服;一直用同一种洗发水……
恋旧的我,所以尽管在这歌舞升平的地方,眼前一直是张子松给我孤傲额背影,那么的清晰。他凭什么这样,好像那个先出轨的人是我一样。
屏幕上出现的歌词分手快乐,祝你快乐。我没那么好心,能笑着祝福你快乐,你过得不好我就快乐了。
我的听觉在受高压煎熬,我晃晃了沉重的头。
粟洋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看了我很久,被她盯得头皮发麻,我忍不住了说:“有什么好奇的,尽管问,但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像我没穿内衣一样。”
她喝了一口冰兑说:“刚才我出去接你的时候看到了张子松。”言外之意就是你看到了吧?
这不是废话吗?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粟洋笑得很奸诈:“长得这么不般配还敢这么招摇过市。不过我看到张子松的脸全是忧伤,没有丝毫喜获新欢的幸福感。”
“那又怎么样,他的忧伤,他的开心从此与我无关。”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承认这个事实了。
粟洋没有接话盯着屏幕问:“要不要去抽烟?”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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