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照片,就像连起来的连环画,讲述着夜晚陶诺与一个女孩相拥的故事。
女孩的身材高挑,脸被打了马赛客。我知道这是她做的。
“这个女孩是谁。”我和其他的女孩一样问了这种问题。
“我怎么知道,反正有人寄来的。”她摆弄着桌上的食物,毫不在乎得说着。
“你不知道?”我冷笑着问她:“那你就知道陶诺不在家而我在?”我把照片摔在地上,站了起来。
“我可不知道陶诺是否在家,但我知道你一定在,不过,这件事我只是一个媒介。”齐若然似笑非笑得说。
我看着她的眼神,拾起一张照片,看了看阳台上晾着的衣服。
“呵。”我在心里冷笑,齐若然终究不成熟,尽管她的计划从爬山到现在有一个完整的过程,但是仍然漏洞百出。
“这照片是P的。”我把照片砸在桌子上说。
看着她惊讶的表情继而转为淡定,我继续说:“陶诺的字母T-shirt只有我们爬山的那天才穿了,28号,他穿的是格子衬衫和蓝色牛仔。”我自信地说。我只想看看她会用什么招式接下去。
她对我拍掌。
“施诺晨真是聪明,对陶诺也是如此认真,竟然连他穿什么衣服都记得。没错照片是P的,正因为如此,那女孩的脸才打了马赛客。”她带着她充满兴趣的表情说着:“我说过,这件事情我只是一个媒介,你应该还记得那个台长吧,他给我的照片,好像,他还寄到断肠的信箱去了。”
断肠信箱。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齐若然的眼睛,这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纯真的女孩吗?这一切的手段,我已经不能分清她是为了比赛的赢,还是为了这场恋爱的赢。
我只一时语塞。
“你们,有很多人看着,只是不知道是祝福还是诅咒。”她学着我刚才的冷笑表情,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说完她便提着包出去了。
我看着在录音的电脑,地上散乱的照片。
真的寄去了断肠?我还能静心想想事情的不对,可是夜笙她不会阿,以她的性格,一定会闹起来,或许连我的解释都不会听。
我换上鞋子,跑下楼,走到楼下,才发现我除了这个自己,什么都没有带出来。
断肠门外有的只是稀疏几个路人。不过白天的酒吧都是这样的吧。我也没有时间如何感喟这一般的冷漠萧瑟。
打开信箱,里面果然躺着一个白色信封,幸好白天人不多,断肠也不上班。
我拿出照片,只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电视台,就象在仰望一双偷视着我的眼睛,恐惧与愤怒同时在我的心里交错,只是不曾知晓,高,有过这样奇特的感觉。
我把手放在胸口,深深地呼吸。尽管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方便,我仍然选择了跑。我想更快地到达那个地方,更早地知道我想要的答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总要排斥我们。难道悲伤的人一定不能快乐,就像孤独的人不能拥有另一个人吗?
我不服气,我不甘心。我只想追求自己想要的,我只是希望,哪怕我握着的是一枝黑色铅笔,我也可以写出只属于我的人生的篇章。
我没有伤害谁,为什么无论谁都要伤害我呢?请给我,我想要的答案。
电视台门前,两个年轻的保安笔直地站着。
“对不起小姐,你不能进去。”一位保安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举着照片说:“我是断肠酒吧的断梦,这是台长的照片,他放在断肠忘记拿了。”
“请问你有预约吗?”他继续问着。
“难道我送个照片还会耽误什么吗?”我并不看保安的脸,只顾着自己说。
也许此刻我的表情极度冰冷。
“对不起……”保安似乎不想让我进去,一直阻拦着,现在的我也没有什么时间去纠缠他们。
“对你妹啊。”我打下保安的手冲了进去。
不就是个电视台吗?还想拦我施诺晨。
我强行进入台长的办公室,坐椅上的人却是雨萧。
我是W.D林陌寒,再校的高中生,由于要上课,更新很慢。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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