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焦急地等待陶诺,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始终没有理我。我不担心他会做什么过激的事,但我担心他会很累。很少后悔做什么事,如今去深深地后悔,为什么要让他告白。
陶诺,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明白了思念为何是火上的煎熬,我知道蚂蚁在锅上的feel,你怎么还不出现?
我爱你,我不要告白了,我只想你出现在我的身边。
夜,降临。
墙上可爱的时钟指到七点,手机响起,我急忙打开手机,却是闹钟,我才想起,今天是复赛。心好失落,就像孤单升空的断线气球,飞得很快,及时它想停下来。
无奈,简单地收拾了一会儿自己,便提着包出门了。
来到复赛现场,夜笙化了淡妆,她的冷傲用黑色迷你裙体现得完美无瑕。
“夜笙,怎么只有你?”我好奇地问,其实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是一个人。
“淡杉她要陪银那个家伙,放弃比赛了。”夜笙懒懒地说。我开始后悔让她说话了,什么叫那家伙。真实穿了女生的衣服,也没说出像女生的话。
我鄙视地看着她说:“难道她还吝啬这几分钟的时间去演唱吗?”
“她说几分钟可以背一个单词了,但我看着她只是想**。”夜笙说着指了指VIP区,淡杉坐在银的腿上,两人亲昵地说这些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想起了自己与陶诺在一起的情景,陶诺对我承诺,他的腿只属于我的坐椅。
“诺晨。”夜笙叫我。
“怎么了?”我慌张地回答她,看见雨萧扯着残夜站立在门口。
“瞧你那发呆的楞样。”夜笙鄙视地说。
我向她丢了个不满的眼神问:“你们俩站那干嘛?”
“看你发呆,不好意思打扰。”残夜走进来说。
“你进去干嘛,我说诺晨比赛都开始了,你怎么不去围场?”雨萧责怪地说。
“我一个女孩子围什么场啊。”我比他的脾气还大,大声地喊着。
“她的宝贝老公陶诺不在。”夜笙添油加醋地说,似乎嫌后台的气氛不够热火。
“行了,别说了,能休息就休息吧,电视台的人死了?还要我们围场。”残夜十分嚣张地说,雨萧带着阴险走进来。
“残夜,这叫负责。”雨萧不客气地重重地打在残夜的肩上说。
我不屑看他们小孩似的游戏,独自走出吧台,来到观众区,却发现若然和台长在一起开心的交谈。我正准备离开,最后的一眼对上了若然的眼。
她向我走来,欢快地说:“诺晨,台长让你过去。”
“不要了,我还要围场,只是来偷下懒而已。”我说着准备走。被若然紧紧拉住。我的余光看见她一丝诡异的笑。
“之耽误几分钟。”若然怪怪地说。
“不。”我 坚决地说,也许和夜笙一起久了,我也逐渐固执。
没办法,近朱者赤。
“诺晨,难道你对我的原谅只是在陶诺面前的戏?”若然冷冷地说。
又是这个表情,又是这样的话语,我不由自己地怀疑她的第二次道歉。若然,你能看懂我,我却再也看不懂你那颗蒙着一层阴霾的心。
“我不是讨厌你,只是不想和那个男的说话。”我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去后台聊吧。”若然似懂非懂地说,我真希望,她想要得只是我们少的可怜的友谊,希望她懂。
跟着若然,我们来到后台。她似乎对电视台很熟悉,不过好歹也来了几次了,我便没有追问。
残夜和夜笙已经离开了,只有雨萧在里面摆弄一台笔记本,他玩得不亦说乎,只是简单看了我们一眼。也许他是不想离开,害怕若然又做什么吧。
我和若然在雨萧面前演着戏,若然几句话中有五句说着台长的好,我则礼貌性敷衍。我想,我和她最好的关系莫过于这一出和谐的戏。
终于,雨萧不耐烦了,他用力合上笔记本,看着我们说:“夜笙应该唱完了,她一定可以过,诺晨,收拾她的东西,通知所有人,断肠有紧急会议。”他说的很简单,我没有多想,只是抱歉地看了若然一眼,她很明白事理地说:“我先走了,拜。”
待若然走后,我拿出手机,却被雨萧阻拦。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干嘛,还要叫谁?”
“不用叫谁,我只是看不下去这场虚伪的戏。”雨萧随意地说。
一场戏,连旁人都看出他的虚假,那可真失败,也许我只适合当一部戏中的配角吧,演绎着欢乐的虚假。
我和她,好像越来越假了。回忆过往,我们既像又不像在这种模糊中的友谊,就像沙上华丽的城隍,经不起风吹雨打,外表再华丽又如何。
“我想紧急会议也临时取消了吧。”我自我嘲笑地说。
雨萧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我再次送他一个勉强的笑,拿上东西走出电视台。
将近六月的空气又丝闷热,但为何风吹得我好冷。街还是一样地繁华,为何不再偏激一点,用李清照的“物是人非,事事休”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吧。
我想笑,嘴角只有一抹凄凉。
我是W.D林陌寒,再校的高中生,由于要上课,更新很慢。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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