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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黑色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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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只是梦想有些虚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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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醒来了,在一间洁白而空的房间。

    身边还有很多人,夜笙、残夜、雨萧、陶、陶诺……真的是他!我想拔下呼吸器,却被陶诺阻止了。

    “你现在呼吸还是很微弱,不要动它。”陶诺握着我拿叛逆的右手说。

    “不好意思,电视台的候场区是隔音的,所以他们听不见外面的声音。”雨萧满脸愧疚地说。我轻轻滴摇头,想说:“没有关系。”

    “不过你也真是的,残夜会让你出去吗?拜托你用脑子。”夜笙不满的说。

    ”不过若然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变成这个样子。”若然?难道你不恨她把我变成这样。我仿佛是一个哑巴,努力起来,看着陶诺,绝望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当时为什么不出去?”残夜不屑地说。

    当时,我脑海中似乎浮现若然所说的每一句话:“这放荡的女生……你只是玩偶……”

    我扯下呼吸器,虽然不适应空气,但我仍然扯下了它。我从陶诺手中挣脱出来,但我还是不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

    我看了看桌上的水果刀,将它握在手上向陶诺刺去。我刺不到他,因为雨萧完全阻了我。

    “诺晨,你疯了,他可是陶诺。”残夜紧紧拉着我的收,着急的说。

    “陶诺,你怎么不躲呀,找死吧你。”夜笙将陶诺拉到一旁。

    “如果这样她可以好受点,让她刺吧,反正是医院。”陶诺带着伤感说。

    我听了,并没有心软。我一直不被人在乎,但他,我最喜欢的男生,怎么可以把我当成玩偶,怎么可以说我乱!

    “诺晨怎么不说话。”雨萧扔了刀子问。

    “她这是急的,也许是若然对她说了什么吧。她本来就有严重的抑郁症。”夜笙困难地拉住陶诺说。

    “你们分析些什么啊,赶紧叫一声打镇定剂,我不行了。”残夜对他们喊着。

    雨萧这才冲出去。

    很快他便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进来了。在残夜的收下,我只能看着医生手中的药水进入我的身体,然后,无力地睡去。

    陶诺,你是我的曼陀罗。美丽的白色诱惑了我,但你表面的刺让我只能独自堕落。

    我无法给你快乐,眼前一瓶药,让我无法伤悲。我知道,有一天你们会永远离开我,所以现在我选择离开。

    我挣开了眼睛吗?看见的世界为什么是黑白。我看见了自己,看见了眼前悬空的药。在一片寂静中,我打开瓶盖,喝下瓶中的液体。然而我说不出任何味道,难道我已经死了?留下泪水,又或许轻轻地倒在脚下,我一直落下,脚下好像并没有路。

    脚下,不是地狱吗?

    我再一次睁开眼,四周是无止尽的黑色,刚才是梦还是一直是梦?

    身边没有人,我拔下针头,试探地走下床,原来有地。我摸索着,来到墙角,然后蹲下。

    如果不是黑暗,那么我看上去会悬怎样的无助。

    我抓着自己的手,感觉到了疼痛还有一点余热的血液。是现实,为什么我身边没有一瓶毒药?

    “可是我不懂,你知道我在乎你,也介意你和齐若然。”我悲伤地说出内心的话。

    陶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刚开始,我只是希望你和她不会因为我而关系破裂。”

    “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伤,我的痛?”一直看着他,用微弱的眼神看着他,问出了一个对我来说,无比可怕的问题,如果他回答“不在乎”?

    “我,我当然在乎,我喜欢你,你的喜怒哀乐我都在乎。”陶诺说的很肯定。

    “那为什么?你回答我为什么你要几次让我陷入这样的痛苦。”我不停地抽泣,哽噎地说。

    “因为我想重复第一次让你开心过的情景,哪怕都会受伤,我想,想再次看见你的笑,只对我的笑。”陶诺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对我和他自己说。

    受伤,然后再获取属于自己的笑,好吧,一直傻傻地重复再重复。我们都是自私的伤者。我看着陶诺依然帅气的脸。

    我什么都不想想,都想了起来。

    孤独、无助、迷茫,都袭击了我。

    谁可以给我一份温暖或是死亡,我更想要死亡,因为只有它是永远。如果我以后要一直面对这样的现实,我想再一次逃避。

    不知道蹲了多久,我又迷糊地睡了,醒来,我又回到床上。陶诺也抱着手腕坐在一旁。

    “水……”我看着他轻轻说了一个字。

    陶诺起身倒水。

    当他将我扶起,我还是抱住了他喝下水,才清醒了一点。

    “雨萧他们去查监控录像了,我不想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没去。”陶诺放下水杯说。

    “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放荡的玩偶吗?”我推开他说。

    “你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对你怎样,如果你不清楚,那再多的解释也没用,”陶诺冷冷地说。

    我闭上眼,泪水被挤了出来,无情地流下。

    “我再也看不透了,好痛、好累,”我无力的说,就像一个垂死的老人在呻吟。

    “痛?这只是现实。有些事,有些人,你只能给它一个定义,多了会伤到自己。”陶诺说。他的话总与他的年龄相差很大。只有一个定义,你说的是相信吗?我默许。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正当我和陶诺陷入沉默,残夜走进来了。

    “你去哪儿了?”我问,把目光转向残夜。

    “今天是银的生日,从昨晚开始一直在庆祝。”残夜回答我。

    “怎么不叫我?一年才一次的生日都被我错过了。”我埋怨地说。

    “你病成这样,不仅要错过庆功宴、初赛还有……”残夜看了陶诺一眼,突然停止了。

    我知道,还有齐若然的饭局,也许邀请了陶诺吧。

    “你还不去。”我冷冷地对陶诺说。

    “你有病啊?”残夜无情地说。

    我瞪了他一眼,残夜接着说:“你这女人,太没良心了,陶诺为了你,做的事情连我都佩服他,你竟然还好意思跟他赌气。”

    残夜说完拍着陶诺的右手。

    他又闹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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