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都坚持来上课,若然脸上一直挂着笑,让伤感的我在教室也感到孤独,其实我经常那么孤独,只是现在特别强烈。上次的电话之后他们见面了吗?陶诺是否也亲吻了她?今天是休息的最后一天了。
闲致地看着窗外,红烟今天来得很迟,也许昨天去断肠了吧,突然感觉我是那样地懒。
手机振动起来。有人打电话来了。我看了讲台上的老师一眼,掏出手机。竟然是陶诺。若然在专心地听课,我慢慢蹲下,接起了电话。
“诺,今天晚上来孤独巷好吗?”陶诺请求,但是没有说为什么。
“去吧,今天是最后一天,正好休息休息,明天又要累了。”我开心地说,也没有问原因。偷看讲台上的老师,人家正看着我呢。
“施诺晨同学,你坐在地上干嘛?”老师很是疑惑。
“我不小心摔了。”我找了一个特别不靠谱的理由,手上还拿着手机呢。
结果一个男生抓住我的把柄说:“美女,你真的是太轻了,落地也没有声音啊。”他刚说完,全班的同学大笑。
“诺,你还好吧,要不现在过来?”陶诺也许听见了男生的话,着急地说。
“没事,我晚上打给你。”我说完,便把电话挂了,瞪了男生一眼。老师很懂地继续讲课,同学们该干嘛干嘛去了,我收拾包包,准备走人。“诺晨,你还会去断肠吗?”若然突然问我。我不是一个乱发脾气的人,我只是对那个不识趣的男生生气,无若然无关。
“会,明天会去。”我心平气和地说。
“你可不可以帮我交报名表,我这几天才填完信息。”
“可以。”我不容她多说,接过表格。
夜晚又来临了,今夜可以不孤单,因为会有他的陪伴。我换了一套衣服,立刻赶去孤独巷,至少在路上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当我走到巷尾,才发现若然也在。是我把电话号码给她的,这场等待的尴尬出自我自己。她穿着牛仔裤坐在地上,似乎也做了一番斟酌,不是所有人都象我那么笨,穿了一条短裙出现,美丽又怎么样,不实在。
此时,本来欢快的心情顿时蒙上一层阴霾。
我想离开,却被陶诺发现:“诺。”他叫我。我无奈,只好走过去。“怎么刚来就走?”他向我抱怨。
“本来想买饮料,但是不知道有几个人,过来看一眼,结果被你发现。”我讽刺着说。
陶诺看了若然一眼,拿起地上的矿泉水说:“喝饮料对身体不好,口渴就喝水。”
我并没有接水,因为我不渴:“怎么,嫌巷子里的灯光不够,让我来当电灯啊。”
“瞧诺晨说的,今天语气特别冲啊。”若然浅笑。
“就是,把我当敌人啊,前几天还腻着我呢。”陶诺很坦诚地说。但是我真的想封住他的嘴,乱说话。还好若然没有过多的表示。不过陶诺真是太笨了,让两个女人在一起,而且是两个明显对他有好感的女人,难道他想让一个人知难而退吗?在我的心里,他不是一个做事不经大脑的人。
“呵呵,也许诺晨不习惯吧。”若然始终保持着她的微笑。
“好了,不要说其他的了,《笔记》是吗?我弹你唱。”陶诺的话很短,很简单。让我感觉有些冰冷,干脆也不再说什么,靠墙站着,我穿的是裙子,不能像若然那样蹲着,陶诺也没有坐,靠墙而站。我们的这份彼此,该多尴尬。
孤独巷内,恐怕只有那张椅子残缺得恰好,独自坐在墙角,没有言语,不让谁刻意在乎。其实我也可以这样吧。
若然在陶诺的伴奏下演唱,她唱得那么完美。只是因为完美和残缺不能相互融入,所以才有了孤独。突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孤独,和椅子一样,属于一旁的残缺。
真想离开。
如果孤独巷是一张素描白纸,若然和陶诺就是纸张上的石膏体,连影子都和谐地在一个地方交汇。而我,则只能是那遥远的消失点,纸上的明暗都与我无关。
我好想离开。
一首《笔记》为何她唱出的是梦想,我听见的是悲伤。
他们,就直接用他们吧。相互看着对方,我在一旁抬头看了看天空,眼角仍然流下一滴不被察觉的泪。写书的人骗我吗?怎么我抬了头,还在哭呢。
歌毕。
我已经用手擦去了泪水,勉强挤出一个笑,我很放心这个笑呢,因为灯光是那样的暗,他们看不见我的眼是否红了,嘴是否和眼一起在。笑他们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他们自己。
“诺晨,我唱得好吗?”若然问我,这是她演唱的习惯。
“很好啊。”我回应她:“如果比赛可以唱得这么好,你的歌就可以演唱了。”
“你说什么啊?声音那么小。”若然说着疑惑的看了看陶诺。
“别担心人家说你唱地好,你写了歌?弹来听听吧。”陶诺很快地回答,把手中的黑色吉他递给若然。
“你们唱吧,我在断肠有事,先走了。”我冷冷地说。
我想走,只是因为我感觉这里完全不需要我,留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诺,听完歌再走吧,等会我陪你去,你一个人不安全。”陶诺说,让我有些安慰,他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
“诺晨,就算我唱得不好,你可以向我提意见啊,我不会怪你的。”若然说着,宛若我是一个恶人。
我再次质疑我的存在。
“对不起… …”我说着,其实我是对陶诺说的,我打扰他了。也许没有这个人,没有这首歌,我还是会 继续打扰的。
“既然你不想来,你走过来干嘛?去断肠就换衣服,你想做什么。”陶诺莫名地大发脾气。
“你怀疑我什么,我去给你在乎的女人交报名表。”我不是若然,绝对不会服从他。
“诺晨你没有交报名表?怎么现在才交?”她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你在乎什么,如果你要走,赶紧走,在“堕落的地狱”我不想吵,如果以后你没有真的想来,这里绝对不欢迎你。”陶诺说得很离谱,我忌妒失望。
“陶诺,我只是来唱歌陪你,没有其它的意思。诺晨,你快解释吧,不要吵了。”她很急切地说,却不知道局面已经没有办法挽回,就算有办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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