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很亮了。昨晚喝了白酒,现在头又痛又晕,我回想起昨晚的所有。地板上还残留有瓶子的碎屑,就像我和他的破碎。
将头埋在膝盖中间,遇见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海回放。“我希望你能够再来。。。”“我从来都不讨厌你。”……可是,你不是已经用事实证明,我们不能在一起吗?
空荡荡的房间,金黄的阳光仍然填不满。那为什么稻田可以被麦子装满呢?地上的酒瓶再也不能回复成原来的样子了,洒出来的白酒已经干了。
我拿起地上的碎片,一个破碎的它可不可以陪伴一个破碎的我?
碎片划向手腕的时候我没有后悔,我始终清醒,明白着一切的后果。然而我还是重重地划了下去,我看见玻璃的碎片扎在手上后,鲜血就一直留下来。
好像以前并没有这样伤害自己,看着自己的血流下来也这么无动于衷。难道,他已经深深陷入我的心中无以自拔?地上,落红点点,我开始哭泣,哭的,只能说凄惨。
不久我便听见了敲门声,是姐姐来了吗?
小心地打开了一条门缝,门外站着的却是残夜。我让他进来了。
“又自残,难过的时候你不会找我吗?”他一边包扎一边对我说,冷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
我没有回话,只是看着他帮我包扎,帮我把医药箱收进柜子里。笨笨的我经常受伤,所以,他不止一次帮我包扎,又在隔壁,所以很熟悉。
“以后不要这样了,很危险,又让我……”他停顿了一会:“让我们心疼。”
“嗯。”我哦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知道我们现在很遥远很遥远,就像熟悉的陌生人,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第一次没有挽留谁,他离开得脚步很轻,很轻,就像需要我的留下,当他走出门,又那么坚决。
讲房间打扫干净,扔了碎片,我便想起歌词本,其实,我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拿,只是想去,我不想一个人这样呆在房间里等待,哪怕拿本子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一场戏。不知道为什么,生活越来越虚假,有着太多太多的谎言,15岁,怎么就虚构就虚构成了一本悲凉的青春小说。
到了教室门外,手还在隐隐作疼,现在 是课间操的时间,由于高三考试,就给我们休息。走廊上聚集了几个人,从家走到教室,头更晕了。
“诺晨。”我刚扶着墙,若然突然叫我,着实吓了我一跳,我抬起头,却看见若然和陶诺站在一起。
我应该回答她吗?,我心想着,看见他们这般合适的情景,我真想从五楼做自由落体运动。何必演这一场戏呢?似乎一切都明白了,他的冷笑,他的拒绝,还有他对我的一无所有。
如果我是林黛玉,那么我就是一场最后的结局——吐血而死
我没有多想,只是想去教室,然后彻底的离开, 可是,爱闹的同学,偏偏在这个时候冲出来。他的纽扣勾住纱布的小角,奔跑,死死地扯开纱布。
若然大声叫了出来,因为血流的更欢快,我竟然没有哭,在他们的甜蜜之下,我这样狼狈,只是觉得自己好懦弱,这样的自己就像与王子有了一夜情的女佣,看见第二天王子和公主在一起的卑微。我没有办法再继续呆在这里。
我急忙的找着,正准备离开,就被陶诺拉住。
“你又自残,还想怎么样呢?”陶诺说。
“我怎么样管你什么事?你让开,我要走了。”我说,可是,我真的希望他走吗?不希望吧。
陶诺不是残夜,会依顺着我,把我按在凳子上,用力握着手说:“你已经让我后悔昨晚的一个离开了,难道你要让哦再后悔一次吗?”陶诺说的话,我怎么好像有点听不懂呢?
“老大,你的格式不对……”红烟完全没有注意我们的气氛,拿着一张白纸,径直走了进来,然后,像是被点击暂停一样定格在教室后面。
“我要走了,你和红烟去忙吧。”我擦去他没有看见的泪水。
“我帮你包扎。”陶诺说着,严重全是挽留。
“不用,我很忙。”我冷冷地拒绝了他,就像当初他拒绝我一样。如果感情,有了公平的衡量,谁的委屈,谁的错全部都是一样的,那么,我想问,这还是纯洁的感情吗?
“你到底在在乎我什么?”陶诺问着我,却看着红烟。他甩开我的手,向红烟走去,讲他手上的白纸撕成四瓣,然后拿着纸张对我说:“什么梦想,我不要了行吗?为什么你这么在乎呢?你还在乎什么,我统统不要了。”陶诺几乎崩溃地说,我只是默默抽泣。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陶诺问。
我不敢不回答他:“比赛的开场词《梦的翅膀》。”
“恩,其实你也挺有才的。”他陶诺试图让我忘记刚才,可是,可是我忘不了。
“这只是我的工作,若然她比我有才多了。”我谦虚地回答。
“为什么你一定要在乎她呢?我们只是朋友,我昨天中午去修吉他,碰巧遇见了她,我们都对音乐感兴趣,仅此而已。”陶诺解释着,其实这个傻瓜根本不用解释什么,我们,不也是朋友吗?
看上去,我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吧,明明什么关系都可以没有,却还有约束这样一个不属于我的男孩,我看着红烟,他只是很惊讶,然后走出教室。
“你不是要走吗?我带你走。”陶诺说着把我拉走,在众人的眼光下。
我还是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可是,陶诺,为什么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这么难以释怀地收藏然后回想,我会伤,会开心,都开始因为你。
高中生活难免忙碌,我不能像其他作者那样更新那么快,只是偶尔写写而已,现在只是发表没有时间了,小说已经写完,我会尽量抽出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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