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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黑色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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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旋律的记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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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残夜道别我便回家,其实就在隔壁。我习惯地把窗帘放下,让自己进入一片黑暗。可惜淡黄的窗帘遮不住什么。冰箱内还有一瓶红酒,刚刚喝了黑啤,对于红酒就像瘾君子对毒品一样。在断肠呆了半年,也习惯了酒的生活。拿出高脚杯,倒上一杯满满的红酒,再打开一包薯片,这就是我的午餐。我承认总是这样乱搭配东西吃。由于没有人管,只有看见什么吃什么。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为什么吃了绿豆冰后再吃麻辣烫会头晕想吐。

    打开电脑,播放《天空之城》的旋律。吃着黄瓜味的薯片,喝着红酒,听悲歌,这样的事恐怕只有我才做得出吧。一曲歌很长,但是一杯酒不多。很快红酒便喝完了,我索性把整瓶红酒都拿出来,这瓶酒好像是上个星期雨萧赏的,他倒是大方!

    手机突然震动,让我把酒倒出了杯外,放下酒瓶,看看手机,原来是若然。也许她又是来叫我去上课吧!

    “喂,若然。下课啦。”我白痴地问了一句,现在这个时间,估计已经结束上午的课了。

    “诺晨,下午来上课吧。数学老师向我们道歉了,在隔壁班红烟的威逼之下,我觉得他还要向你道歉!”若然说得平淡,但是我听出了一丝兴奋与骄傲。

    这样的事情过去就算了,也不需要不饶人,毕竟他是我们的老师:“不了,他向你们道歉就行了,没必要,红烟也过了一点,毕竟他是老师。”我说着,继续向酒杯倒酒。

    “听你这样讲,好像今天撕书的人不是你一样。红烟为学生做主,这有什么不对。你赶紧来吧,数学老师还等着呢。”若然说着,旁边传来同学们的笑声。

    真是一群被宠坏的小孩,我喝了一口酒,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已经让他道歉了,就没有必要这样,毕竟他是老师,怎样也不能太过份。”我耐心地说。

    若然沉默了一会,用硬硬的语气问:“你想帮数学老师?”

    “也算不上帮不帮,我们好歹是学生,又是读了书的人,至少不能太野蛮了吧,古人提倡‘尊师’我们已经教训过他了,让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而现在应该做我们该做的事。”我说。

    “真不来。”若然丢了三个字给我。

    为了不让他们议论什么,我只好随便编个理由:“我被残夜灌酒,现在不清醒,你让我怎么过去。”我说得似乎很真,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会对若然说谎,而且还这么“真”。

    若然这才温柔了:“残夜怎么这样啊,你睡会吧,既然不来我们就回家了。明天记得吃早餐,我知道你这么冲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低血糖让你脾气暴躁。”

    “恩恩,好。白白了。”我答应着,还装着困的样子,又觉得不对,呵,她又看不见。

    “拜!”她说完把电话挂了。

    合上手机,我把它扔到床上。回忆刚刚的对话,让我安慰地一笑。断肠的人果然把大家当成家人来对待。只是小小的叛逆,红烟便这么重视。让我想起了进断肠的那天。

    天空是阴天,十月,偶尔热偶尔阴雨。我喝了不少的酒,那时的酒量差到不行。走在街上,有点摇恍,几个混混从孤独巷走出来,试图拉走我。那时的我只是一个沉溺于黑暗的高一学生。但是喝酒之后的勇气,让我挣扎。我不愿与这些人做陪,我更喜欢一个人的孤独。

    这时,残夜--当时他已经是断肠的歌手了,刚刚辍学,内心的苦闷正压抑着他。他一个人将混混赶走,拉着我来到断肠。当时是宣传的义演,夜笙和淡衫在上面歌唱,雨萧拿着话筒站在台下,临时舞台挂着“断肠酒吧”四个字。歌手的美貌以及惹火身材,悦耳的歌声,让台下聚集许多观众。待她们唱完,残夜不让我反应,把我拉上舞台,丢来一个黑色话筒,他便用歌把惊慌的乐队带入《情歌》。

    我无奈,只好跟着他唱,虽然没有他那么放得开,毕竟信心还是有得。再说了,这里没有人认识我,唱不好也不知道。

    果然,我把歌词唱错,残夜鄙视地看着我,我转身不给他看,台下的雨萧却很赞许地看着我。因为他的眼,让我更有勇气唱下去。刚刚的错误与我无关!

    快速地,残夜将歌唱完,把我带到台下与雨萧交谈,并让我签约。我妥协了,不然现在在断肠也见不到我了。虽然我们在断肠过得很堕落,但是,我一直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下去,一直到我不在的那一天,真是快乐的死亡!

    快速地,残夜将歌唱完,把我带到台下与雨萧交谈,并让我签约。我妥协了,不然现在在断肠也见不到我了。虽然我们在断肠过得很堕落,但是,我一直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下去,一直到我不在的那一天,真是快乐的死亡!

    将思绪拉会现实。我不由得感慨:这一眨眼就过去了半年,浑噩而快乐,似乎什么都一样,又似乎什么都不一样。

    《天空之城》的旋律不知道放了几遍,此时刚好到最后,我轻轻哼着,随手拿起酒,又将它喝尽,一遍又一遍地听着旋律的最后部分,一杯又一杯地喝酒,终于,我感到晕眩,脑海在思考,随手拿了纸笔把刚刚在残夜家哼的词写出来,又添加几句:“一起堕落又何妨,沉沦在一张床,孤独寂寞吻着彼此的伤,颤抖音符好落魄,我们还在堕落,如果天空也失去了颜色。”

    我不会谱曲,不会音乐知识,只有这样书写和歌唱,有些悲,但是对于我来说还好。看见堕落,我便想起了那个有梦想的混混男孩,如果他听见悲伤的词,会不会责怪我,或者远离我呢?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人家还不一定记得我呢,他既然是混混,一定很多朋友,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个路过的歌女,唱了首惹他开心的歌罢了。

    我总是爱乱想,又总是这样嘲笑自己。看来我很不喜欢这个我,这个我,悲伤堕落,放弃梦,活的毫无滋味。像小丑一样在各处奔波。好在我再也不会对着同学做作地笑,让我从小丑的不专业中,找到了一点安慰。

    看看墙上的时钟,又快到夜了,真的挺想那个男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我拿起一片薯片,扔进嘴里,黄瓜的清香填满口。我突然好想吃黄瓜。说做就做,我不顾夜的来临,拿了一件外套,刚站起来,头有点晕,也许是酒吧,但是不打扰我吃黄瓜的兴致。我走出门,连手机都没有带,快速下楼,进入楼下的“香槟树”。我当然不会做黄瓜,只有喝现榨的黄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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