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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黑色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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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断肠,何妨堕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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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想,是放弃还是追逐?

    我,独自在黑暗徘徊,即使身边有着些许灯光,但是,它们与我无关。

    我踱步在断肠酒吧,这个实在特别的酒吧。每周都有不固定的三天有着固定的歌手和舞者表演。

    这是一个堕落的酒吧,堕落的人在此麻醉。

    我是施诺晨,艺名断梦,是断肠酒吧的固定歌手之一。我喜欢悲歌,人生有太多的悲凉,有太多值得这样感悟。走累了,我坐在吧台上,萧恒熟练地我调酒。他是一个秀气的男生,他曾经说过来这里调酒只是为了赚取学费,他的梦想是当一名园林设计师,在这里,也许是唯一一个有自己的梦想的人吧。

    我淡然一笑,在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在执着于梦想,齐若然不也是这样的吗?梦想,对于我这个堕落的人,早就放弃了。我是一个被遗弃的女孩,从来没有见过父母,是一个自称姐姐的女生思悠将我从孤儿院接出来的,之后只是偶尔见到她,每个月往一张卡内打钱。 今天是星期天,妆衣(艺名,实名人蓝淡衫)在舞池上唱着《火》,看上去如此性感。台下是一群同样堕落的人,认真听着歌或饮酒。当有歌手演唱时,断肠就像演唱会现场。

    我翻开红烟抄下来的歌名。红烟,他是吉他手。下一场是殊(艺名,实名胡夜笙),这个身材曼妙,面容姣好,唱功也一流的女生。然后是残夜,一个中途因父母离异而辍学的大学男生。他正在我的身后抽烟,他越来越大胆了,也不怕伤嗓子。

    我慢慢走过去,学他点燃一根520玫瑰,坐在这个散发哥特气息的男生旁。

    “待会你就要上台了,你还抽烟。”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

    残夜看来一眼歌名排布,说:“别只说我,你也有《黑色星期天》,不是一样在抽烟吗?”他不给面子地反驳我。

    对于他,我实在是无奈了。让服务员端来两杯酒,算是简单的回应了,也趁这个机会让他放下那根烟。

    其实他的反驳也是为我好,因为《黑色星期天》是断肠的禁歌。由于有些歌太悲,断肠毕竟是酒吧,一个需要热闹的地方,《黑色星期天》这样的歌,便被定为禁歌。也许是客人也知道雨萧不在吧。我从来不忌讳这些。

    是堕落吗?有时候会问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堕落。

    或许是因为我们已经完全失去生命的意义了。就像妆衣,那个外表性感的女生,她不仅是一个驻唱歌手,也打着小姐的旗号与一个男生在一起,特别地在一起。那个男生我们认识,就是银,帅气,成熟的一个男生。我曾经想过,妆衣她只被情所困,不过她却是已经毁灭了自己了,当然,从未听她说过自己的家,又是一个伤?

    而殊在台上唱着歌,在旁人眼里,她是一个有资本高傲的女生,因为她冷漠对待任何不是断肠的人。也许她很顽固、执著甚至是傲慢,可是这却是从小养成的强迫症,她厌恶梦想,因为她曾经被父母压迫在梦想之下,活的很累。

    我伤感地想着,进入断进入断肠半年了,对于一起工作的兄弟们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回忆大家的堕落,依旧这么伤。

    我从来没有家,一直过着混混噩噩的日子。还记得初中,总是不喜欢带药,又经常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成了一个被人唾弃的女生,可是那时的我已经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了。

    一天,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还是一个小小的初中生,一个女生因为看我不爽找人打我,苍白的脸被打得通红,她们才走,临走时还不忘踢我的肚子。我只有蹲在地上哭,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孤独的我哭得好凄凉。也是这个时候,齐若然,我现在在湘碑学院最好的朋友。(妆衣和殊已经没有读书了,红烟也不怎么跟我说话)她递过来一张纸巾,坐在脏兮兮的地上陪我聊天,与我讨论她难以实现的音乐梦想。我早就放弃了梦想,听着她唱歌,是一种享受,那是我还不在他人面前唱歌。

    她说她也混过,也被人打过,所以看见我哭得如此凄惨,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想到了一个个浑噩的夜的香烟味。我们除了梦想与绝望,其他的都这么像。

    我们欢快地聊着,但是,没多久,她便被爸爸妈妈接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这温馨的画面,独自伤感。她的幸福应该更加幸福。从那天起,我发誓要帮她,哪怕我的力量很小。

    轻轻叹口气,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残夜放下酒杯,准备上台,红烟对他作出邀请的动作,我浅笑,残夜也改了平常的冷漠,笑了笑。

    虽然断肠很堕落,但是在这种生活中,也能找到属于自己那卑微的快乐。

    8点,银按时走进来,妆衣立刻站起来,在大家的目光中走了,银爱惜地拉着她。

    正看着,殊走了过来。

    “诺晨,傻笑什么呢,竟然有人点《黑色星期天》,也太欺负你了。”殊又端来两杯酒,我夺过来一杯。

    “什么欺负啊,进门为客。”我喝着酒说。

    “今天是星期天,多欢快的日子啊,点悲歌,还是英文版的,欠揍。”殊狠狠地说,

    我低下头不语,我争不过她。

    殊也没有多说,只是偷偷塞给我一张纸,然后走向吧台。

    我看了一眼,是《黑色星期天》的歌词,不由得欣慰地笑了笑。

    此时,残夜的歌已快唱完,我快速地换上洛丽塔死亡风格的短纱裙,一条黑色的带子在空中飘着,就这样,我走上了后台。

    残夜从台上走来,他总是这样退场,看见我,无奈地说:“又不化妆,欺负雨萧不在啊。” 我向他吐舌头,其实我并没有欺负雨萧不在,我经常不化妆。我希望在一个属于我的地方,存在一个真实的我。

    趁酒吧的灯光没有完全昏暗,我对残夜说:“待会等我。”

    乐队弹起了《gloomy sunday》的前奏,旋律很悲,很绝望。昏黄的灯光又渲染了凄凉的气氛,简直要把人逼上绝路。殊和残夜站在台下,我轻唱,带着淡淡的悲伤:“sunday is gloomy, my time are slumberless。。。。。。”

    这是一种莫名的悲伤,是因为刚刚妆衣和银的离开,还是此时残夜和殊站在一起?不过他们彼此都好配,在台上唱着悲歌的我,幻化成了孤独者,《gloomy sun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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