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桃夭会恨你一辈子的!冷相他是……唔!”
绯妩还想说什么,绯玉晗修长的手不知点中了什么,顿时绯妩站定不动了。一双眸子愤怒的盯着他!
“你带着夭夭回皇宫,她不能接受冷相病重弥留之事,我已经下了回毂咒,你将夭夭送回宫里方能解决。你放心,我会救回冷相,他目前还不能死,他自己虽求死,但是如果是因为夭夭,他如何坚决?”
绯玉晗说完,身影便消失在这衰败的院子中。
绯妩无奈,只好先将花容送到宫里。她尚未来得及说,冷相如今在相国寺中,他根本不在冷府!时间怕来不及了,她必须快速把夭夭带回皇宫说清楚,桃夭必须去!她现在却没有办法把她送到相国寺,只能先去皇宫!
绯妩抱起花容消失在原地,一路飞檐走壁直赶皇宫!
阳光不知何时隐在厚厚的云后,天空阴了下来,惨灰的没有丝毫生动之色。
恒永禁宫辉煌齐整,坐落于玉楼城的正中央。宫中,月合殿帷帘半挽,殿内半隐半明,早已没有昨日的馥郁香气,也不再是那充满臆想的金色艳奢。
一袭红纱薄裙的连雅倚在檀木雕花几案上,香肩半露,目若流萤。斜歪靠着,目光定在一卷书册上,目光却始终未曾移动半分。晦暗的眸子中不知想到了什么,薄唇微抿,眸中似有不悦。
绯妩抱着花容走进殿时,余光看到她,却没有多少意外,抱起花容直接走到绯玉晗平时休息的龙榻上,小心的把她放到榻上,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正要举手唤醒花容,不想,一旁的连雅说话了。
连雅看着绯妩的动作,眉头暗自皱了皱,含笑走到绯妩身后,嗓音委婉,却隐有不满:
“媚儿,你怎么把一个陌生女子放到玉晗的床上?”
绯妩似乎并不以为意,开口解释道:“这是玉晗的王妃,你们还没见过面吧?她是冷楚离和花翎的女儿”
“是吗?”连雅淡笑,瞟了一眼榻上的花容,刚刚光线暗离得也远,不曾看清是何模样,目光触及她的容颜,霎时眸瞳微闪,心中一窒。“我倒是不曾见过,怎么没看到玉晗回来?”
连雅立刻把眼光移开,以免自理露出与身份不符的脸色来。
“冷相恐怕不行了,玉晗要去救他,让我将桃夭抱回来,我现在没时间了,必须立刻赶过去……”
“他要救一个将死之人?!他疯了吗!绝对不行!”连雅脸色大变!知道逆天是怎样的惩罚吗!他会没命的!“冷彦征现在在哪里?赶快告诉我!”
绯妩咒语已除,举手结印欲唤醒花容,听到连雅询问,并未想很多:“冷相在相国寺之中,玉晗恐怕以为在冷府,冷相要见桃夭最后一面,我必须尽快让他们父子见面!来不及了!”
绯妩没有空再去注意连雅,如今只有尽快让体力丧失的花容醒过来才是!
连雅闻言,眸光闪过幽暗,看了一眼昏迷的花容,转眼消失在月合殿。
花容睁开眼时,正看到绯妩焦急的看着她,让她一时间忘记去注意自己此时身在何处。看向绯妩的目光微微复杂。
“绯……绯姨……”
“夭夭!我没时间和你说清楚了!你赶快赶去相国寺!再晚就来不及了!”
“怎么了?”花容眉头拧起,扶住腰,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火辣辣的很是难受,小腹更是因他的无节制的播撒滚烫微微隆起。她现在必须乘着他不在,赶快离开!
花容顾不得身体如何,掀被起身。
绯妩小心的扶着她,犹豫了片刻,终是事情紧急,恐有变故,低声解释道:“夭夭,你听我说,你一定不要太着急……”
“……?”花容闻言,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父亲他……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花容心中一沉,瞳孔骤然色变。猛然抓住绯妩的双肩!“你胡说!我爹怎么会见我最后一面!我不久前还看到他!他好好的!”
花容一时慌了,不知道,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心底弥漫一股恐慌。放开绯妩,反身就往冷府跑!
不会的!不会的!她爹一直都很好,上次那只是一点小病,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他太想自己了,所以才会故意这样。
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以前爹也是这样的,她太贪玩,爹总是这么骗她回来的!
花容身影有些踉跄,跌跌撞撞的找不准方向。
绯妩见状,匆忙道:“夭夭,冷相在相国寺!不在冷府!恐怕来不及了!”
花容疯魔般迅速反应过来,闪电般消失在殿内!
不要这样对她!什么最后一面!都是骗她的!可是她心里到底在害怕什么?她在害怕什么!有什么害怕的,爹是骗自己的,骗自己的!
绯妩害怕这状态的桃夭会出什么事,立刻赶在她身后前去。正要和一旁的连雅说什么,却发现不知何时,连雅不见了?!
绯玉晗赶到冷府时,却得知冷相并不在相府,他去了相国寺?!
绯姨来找自己时已经花费了很长时间,如果是遗留状态,恐怕冷相快撑不住了!
来不及思考,他迅速赶往相国寺!
此时,相国寺的后院禅房之中,冷相已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脸上已没有了平日的矍铄,深陷好似干涸的蜡,黯淡的光线下,沉寂的没有一丝声息。禅房中弥漫着绝望,年老的阿福坐在一旁稍显呆滞,枯槁的脸上皱纹纵横。
“老爷,小姐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
冷相干瘦的手只剩皮包骨头,好似枯槁的树枝,每次听到阿福机械的话微微移动,好像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有。
干枯的苍老嗓音没有丝毫生机,单薄的榻上好像只有一架枯骨,双目早已盲了,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桃……桃夭……”
他唯一的孩子……为什么还没有来……为什么还没有来……
“老爷!”阿福佝偻着背,同样枯瘦的手握住冷相。“老爷,你等等,你等等,桃夭马上就要来了……小姐马上就来了……她就要来了……”
阿福来回的循环这么一句话,老爷还没见到小姐,小姐还不知道,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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