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不了一丝痕迹,那密道的通道竟然和井侧的石头完全的契合,不留半点痕迹。就算有人从这里打水,也完全发现不了那通道的秘密。
风轻云不禁疑惑,萧凌夜把通道口挖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风轻云环目四望,发现这里竟然是东宫!
此时一对巡逻的侍卫刚好出现,风轻云连忙闪身躲到井旁边的一棵参天大树后面。
而对着这大树的房间赫然就是宇默奕的书房,萧凌夜为何要把通道的出口挖到了东宫?!萧凌夜做事不可能没有目的,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看上去应该和这书房有关吧!
风轻云趁着巡逻的侍卫消失在视线中,连忙闪身跃到了房顶的瓦片上,小心的揭开一片瓦,发现房间中没有人之后,才从窗口跃了进去。
房间封闭,风轻云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萧凌夜究竟想在这里发现什么?一排排书架整齐的放置的书房中,和其他的书房也没有什么区别。
风轻云静静的站在书房中央,静静的打量这个书房,仔细的观察了片刻,她眸中露出恍然的神色,这个书房看似简单实则是根据五行八卦的方位布置而成。
风轻云闭上眼睛顺着八卦的方位走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没有出半分的差错,等睁开眼睛果然发现脚下的位置开始缓缓的向下陷去。
“果然是这样!”风轻云低喃一声。
缓步进入密室中,密室四角都放置了碗口大的夜明珠,把密室照的一片光亮。
简单的密室一目了然,风轻云走到最中间的一个桌子边,看着那桌子上摆放着的夜明珠和一张薄薄的羊皮纸,她小心的走过去翻开了羊皮纸。
这一打开顿时大惊失色,这羊皮纸上画着的赫然是天硕大陆的地形图!
她蓦然想起上次宇默奕在戈尔草原遇刺的事情,本以为那地图是虚构出来的,但是没有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呼吸渐渐的急促,风轻云仔细的打量着地图,地图上山川平原均在其上,甚至连小到一个客栈的位置都标注了出来。
这地图看似只有薄薄的一张羊皮纸,但是能制造出来的人屈指可数,不但需要耗费无数的人力物力更加困难的是这地图竟然精密到这个地步!
行军打仗,若是有了这幅地图,可以说绝对是如虎添翼!
风轻云双眸亮如星辰,怪不得萧凌夜不惜在皇宫中冒着挖地道被发现的危险也要来刺探这图纸。
毫不犹豫的,风轻云一手抓着地图就塞到了怀中。
“哧——”
风轻云听到声音心中一紧,暗道不好!
果然,声音落后就有十数支箭向着她的方向射了过来。她连忙一个后空翻躲过看箭的射程范围之内。
然而脚刚刚落地,脚下猛地就是一陷,风轻云没有防备整个身子险些就掉下脚下的陷阱中,她大惊之下袖间白练翻飞缠住了密室中的柱子,这才止住了下陷的趋势。
抓紧白练,风轻云方要纵身跃上只闻“咔嚓——”一声响,她额际冷汗流淌而下,知道白练即将要断,低头看去正看到下方陷阱里竖起的尖尖倒刺。
密密麻麻的倒刺顶端泛着深黑的颜色,显然是沾染了剧毒才会如此。
她心中一震,这若是掉了下去,岂还有命在?!
“嘶——”一声响动,风轻云急忙抬头看去,只见白练和陷阱交合的地方已经裂了一条口子,看样子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
身子悬空的风轻云大急,这机关设计的好精密!环环相扣且步步致命,若不是风轻云应变能力一流,此换了一个人早已命丧黄泉!
连忙从另一只袖间甩出白练缠上密室中的桌子腿,身子一跃就冲出了陷阱。
然而刚刚跳上陷阱一柄森冷的剑就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那持剑之人背对着她,风轻云能感觉到那人身上传来浓烈到不容忽视的杀意。
方才她来的时候明明没有发现有人在密室中,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越是危险的时候风轻云就越是临危不乱,她唇角甚至含着一抹淡淡的自嘲的笑容,没想到她今天竟然在这里栽了。
“谁指使你来的?!”
背后那人长剑微动,凌厉的剑锋在她的脖颈间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他声音冰冷,如冬季寒冷冰湖中的石头,又冷又硬。
风轻云听到宇默奕冷凝的声线,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没有人指使,我自己想来……便来了!”她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只等着对方小小的松懈就反攻。
她声音刚刚落下,就感觉背后那人身子似乎猛地一愣。然后周身的杀气猛地消失不见,在她犹疑的眸光中,那把森冷的剑也离开了她的脖颈。
宇默奕绕到风轻云的对面,看着她渗出殷红血迹的脖颈,目光微微复杂,他收起长剑,面色有一瞬间的惊诧,随即了然,只是低低的说道。
“你不该来这里!”
风轻云淡然而笑,“可是我已经来了。”
宇默奕仔细的看着风轻云,看着她一身紫色的宫装静静的凝立,看着他因为方才躲避机关而渗出血迹的肩膀和微微苍白的脸色,他面色微变,叹息了一声,向着她伸出手。
“把地图交出来就离开吧!”看到风轻云犹疑的面色,他不禁苦笑一声,“难道我的话有这么不可信吗?”
风轻云面色缓了缓,深深的看着宇默奕,“为什么?!”
宇默奕一愣,半晌干巴巴的道,“你是尘的妹妹……”话音未落他就顿住,因为这样的理由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风轻云捂住渗血的肩头,望着宇默奕没有半丝的惊讶恍然道,“你什么都知道,那为何……”
为何明明知道她是那晚“刺杀”承天皇的人还要放过她?!
宇默奕却不回答,他牵起风轻云的手感觉到手里那柔软的僵硬,心神一荡,却很快的反应过来,略有些无奈拉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到她没有反抗的坐在椅子上之后递给她一个瓷瓶。
看着她有些不解的眸子,他解释道,“这个是皇宫中最好的金疮药,用了之后要不了几天就能结痂。”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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