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侍候的人都是暗夜门精挑细选的。
电话铃声响起时,东方凌傲和简彤彤刚刚迈进家门。
‘铃铃铃’清脆悦耳的铃声响起。
“洪,什么事?”身边的小人已经如小鹿似的跑了过去,感觉到自己怀里空落落的,东方凌傲神色一凛。
“······”
听完电话脸色凝重起来,“嗯,你照顾好老三,我一会儿就过去。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看着悠闲躺在藤椅里小憩的简国礼,简彤彤眼圈一红,嘤嘤哭泣着就奔了过去,“爹地~”娇娇软软的嗓音把简国礼的思绪扯了回来。
看着简彤彤奔着自己跑过来,简国礼心头一暖,有点老泪纵横了,“彤彤···呜呜···我的彤彤···彤彤···”抱着简彤彤就是一阵揉搓,好像多少年没见了似的,竟真的哭出来了。
“爹地··”感觉到肩头的湿意,简彤彤只觉得之前她所有的担心都没有了,爸爸妈妈还是最疼她的,“爹地··呜呜··我还以为··你们不要··不要彤彤了···”揪着简国礼的领口,紧紧的扑进爸爸的怀里,简彤彤哭的真切。
这个是疼了她二十一年的父亲啊,还有疼她的妈咪,大哥虽然总是算计她,可那也是疼的啊,二姐就更不用说了,哪次好吃的好玩的不都是让着她的啊。
“彤彤!”花落语看着抱做一团的父女俩,忍不住眼圈也有些泛红,三个人抱在一起,亲昵的磨蹭着。
东方凌傲捏着拳头,看着自己的小女人跟别人那么亲切的腻在一起,心里还是极度的不舒服,握着的拳头紧了,松开,又紧,又松开,知道简易堏也冲了上去一家四口抱作一团,终于忍不住了。
“咳咳,爸妈!”重重的咳了一声,冷窒的眸子夹冰戴霜的射了过去,轻轻一扯,将小女人放在自己身边,“外边风大,我们进去说吧!”
尴尬的看着空了的怀抱,简国礼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对上自家女婿那双不善的眸子,胆小的就要往花落语身后躲。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他是太激动了。不过这女婿的醋劲也忒大了吧,偷偷瞄了一眼黑青着一张脸的东方凌傲,简国礼腹诽着嘟囔了几句。
“呵呵,好了,走,彤彤,我们去屋里聊聊。”拉着简彤彤的手,挑衅的瞥了一眼东方凌傲,小样儿,我可是这姑娘的妈。
简彤彤没注意到周围的风起云涌,呆呆的任由花落语拉着进了房间,才发现这边的房子装饰风格跟东方花园城极为不同。
东方花园城处处可见欧洲风尚,而这座宅邸更透着浓郁的中国风。
竹林,花海,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处,红瓦青墙的古朴建筑,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布满了苔藓,像极了三月的江南小镇,潺潺流水映衬下,多了几分世外桃源的美轮美奂。
“妈咪,这里可真好看!”闭上眼,轻轻嗅了一下带着花香的空气,就连空气都是甜的,“真好!”感叹了说了一句,才回身,拉过跟在他身后有段距离的东方凌傲,“快跟上!”
刚还阴云密布的脸顿时雨晴,就连银白色的发丝都柔和的顺着微风轻轻的飘荡了起来。
“这里是暗夜门最早的基业,经过了几代人的变迁,能保留下来已属不易。”捏着她的小手,含笑的眉毛都挑高了,他的小家伙心里有他,他很开心。
其实,他恨不能简彤彤一个亲人都没有,然后她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一个人。
整洁大方的黄花梨八角桌,檀香木的椅子,因为时间的积淀,透着油油的亮光,屋里正中的墙上一块巨幅横匾上书写——勿忘国耻四个字,落款的印章她不是很懂,但看纸的颜色,应该很有年头了。
简易堏推脱有事,抱着公文包离开了,临走前也不知道拉着东方凌傲说了什么,说完还瞥了自己一眼,看着一脸晦暗难懂的大哥,简彤彤有些不明白了。
怎么大家都这么多秘密呢。
简国礼拿出一套茶具,有模有样的清洗茶具,洗茶,然后泡上,淡雅的茶香四溢,在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饮茶,别有一番滋味儿。
“爹地··”有些哀怨的看着简国礼,“你要拖到什么时候嘛···”
轻笑着,花落语安抚的拍了怕自家老公的手,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好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别人想抢,也得她愿意。”虽然说的轻松,可心里也是有些不舍。
如果可以,他们是一辈子都不想告诉简彤彤这件事情的。
“彤彤,你觉得爸爸妈妈对你好吗?”花落语捧着茶,闻着淡淡的茶香,心很平静,就连眼神都异常的冷静。
点点头,“爸爸妈妈最疼我了,比大哥二姐还要疼。”因为自己迷糊人性,小时候还总是生病,爹地妈咪自然对自己就格外照顾些。
轻笑着,花落语饮了一口茶,感觉到那苦涩的味道冲击着味蕾,低下头,握着茶杯的手有些紧张的抠了抠杯沿儿,“···”
“妈咪!”看着花落语茶杯里滴答落下的一滴清泪,简彤彤心酸的眼圈再次红了,“妈咪,你不想说就算了···”
其实,她也不是非得知道当年的事。
“唉··小雨,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
简国礼有些心疼的把花落语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了几声,才红着眼圈缓缓说道。
“彤彤,当年你妈咪怀着孩子,一直都很顺利,毕竟已经生过两胎了,所以谁也没太过担心,直到生产的时候才发现孩子是个死胎。”顿了顿,抱着怀里颤抖的身子,有些心疼的又紧了紧。
“你妈咪承受不了打击,生产完就一直在医院里休养,不知道是上天怜悯,还是什么,有一天你妈咪醒来,就看到她床边上放着一个襁褓的婴孩儿,粉雕玉琢的一个女孩儿,跟她生的那个死胎一样。”
人明显的哽咽了下。
“所以,明明知道你来历不明,她还是坚持把你留下了,那时候你身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带着火漆的信封,那个信封我们拆开过,什么字都没有。我们也知道,这些年来,你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收到一封那样的信,可是,彤彤,我们试过了,努力过了,就连当年医院的监控录像我们都查过了,可是···”
白色的信封。她一直以为那是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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