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虽然说爱我,但每次心血来潮就拿我的腰开刷,我可不希望下半辈子都被一个言行举止不太正常的男人蹂躏我的腰啊!
我极力掩住脸上流露出的惧意,左手搭在右手手背上,准备随时拔掉输液针头逃跑。
南宫成武也不甘被冷落,凑过来说道:“孩子是我的才对!你在我怀里睡着的时候,有那么几次我忍不住身体里的原始欲望……”
“放屁!梅馥爱的孩子是我的!”尹潜也激动地拍着病床边沿叫起来。
这三个男人究竟想干嘛?一会儿全部否认,一会儿又全部承认,可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
“我只知道尹潜肯定不是。”我如实说道,只见尹潜稚脸一沉,怒瞪着我,又见南宫成武剑眉紧蹙,怒瞪向旁边那张白得不能再白的石膏脸。
东方天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饱含忧伤的眼神里隐藏着不易被察觉的嗔怒,他像是下了很艰难的决定似的,深吸了口气,扭身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出病房,甩门离开。
南宫成武惊异地看着东方天煞离开,又瞟向尹潜,最后把目光移到我身上,不敢置信地问道:“真的是我的孩子吗?真的吗?太好了!小爱爱,你是什么时候趁我睡着对我霸王硬上弓的?”
绝无此事!本人向人行事光明磊落,即使这个心脏科医生多次以美色诱惑,我也未曾将蠢蠢欲动的邪念付诸实践呀!
“女人!难怪被我强吻的时候你的身体那么兴奋!哼!原来你喜欢粗鲁了!”尹潜口气不爽地叫嚣道,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含酸带醋。
“你才粗鲁!全世界就你一个人粗鲁!我才没有对南宫做过什么呢!再说这种事女的主动也办不成……”辩解到最后,我自己都觉得羞耻说不下去了。
“难道真的是外星人?”南宫成武挑着一对英气十足的剑眉,双手托腮支在床沿打量着我。
“先抽血确定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再说!”尹潜冷静地说道。
“抽、抽血?!”我惊恐地扯起床单,忽觉腹部一阵剧痛,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肚子。
南宫成武焦急地贴过来询问道:“怎么了?”
“我肚子疼……”我艰难地回道。
闻言,敏感的心脏科医生即刻抓狂地叫起来:“要生了?要生了吗?”
“变态医生!作为医生你竟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真不知道P市的病人是怎么侥幸被医活的!梅馥爱这么平坦的肚子像是要生的人吗?亏你还是个医生!”尹潜鄙夷地讽刺道。
这反而提醒了我不可能是怀孕的事实!
南宫成武又开始在一旁滔滔不绝地解释和道歉,我不得不打断他,招手让他凑过来,对他耳语道:“我前两天才来那个。”
“啊?原来是这样啊,都怪我一遇到重要的女人生病就失去理智!让我把把脉吧。”说着,南宫成武就用三根手指搭在我手腕上,神色凝重地开始把脉。
他一会儿挑一下左眉,一会儿又挑一下右眉,一会儿又动动一字胡,完全一副故弄玄虚的江湖郎中模样,不待我发言,尹潜就抓开他搭在我手腕上的手,厉声斥道:“变态医生,你打算一直摸她的手吗?”
“就是!南宫大叔你也太过分了!”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寻声望去,张鼎名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笑嘻嘻地走进来,郑重其事地说道:“小爱爱这种症状明显是急性肠胃炎,光靠输液是不行的!还要配合食疗!”
说着,一碗好似香菇小米粥的东西就盛到我跟前,这个可爱的实习医生舀起一勺就要往我嘴里送。
“你这白痴医生!躺着怎么吃东西啊?你们医院的医生都这么白痴吗?真怀疑进这家医院的患者有多少侥幸生还的!”尹潜猛然抓住实习医生白嫩的手腕,一边毫不留情地讽刺,一边强硬地夺走张鼎名的碗,毫不客气地在床沿坐下来。
此情此景立马激发我上一顿餐的回忆——在那个小店被小男人一口一口喂食的画面!
“我自己吃!”我登时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欲抢尹潜手中的碗,结果却扑了个空,还差点扑到地上直接把五官摔成平面图,幸好南宫成武及时扶住我。
正当我沉醉在感激和侥幸中时,这位98。22%可能成为我将来对象的男人却突然推开我,同一时间,似乎从他的白大褂口袋里传出急促的哔哔声,这个声音令他神经紧绷地跳起来,不顾一切冲出去。
“他……怎么了?”我指着门口留下的白大褂影子问实习医生。
“小爱爱你别在意,一定是南宫大叔的妈妈出现紧急状况了!”张鼎名积极解释道。
“南宫的妈妈?”他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妈妈,我一度以为他从小只有爸爸而不敢轻易在他面前问起他妈妈的事,现在却突然冒出一个妈妈来……
“就是早上梅叔叔让你喊她一声妈的那位。”张鼎名又说道。
她10年前就希望得到我的认可,也许10年前她就希望我和南宫成武在一起,可是为什么老帅哥说我会受到伤害呢?
NO!NO!NO!现在不是钻研这个的时候,最严重最难以挽回的是我还对一个几乎没有生存希望的病人说了那么难听的话,还误认为她是第三者,而且这个人还是结婚对象的妈妈!
是我亲口毁了98。22%这个机率啊!
当优秀的心脏科医生遇到他的母亲出现紧急状况时,他竟毫不犹豫地推开我,如果遇到老婆和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救他的妈妈!
等等!现在不是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啊!在被这个相识了10年并且有98。22%可能成为我未来另一半的男人讨厌我之前,我应该跟他好好解释清楚,我并不是故意骂他妈妈的啊!
“梅馥爱!你要做什么?”耳边一个粗鲁的声音突然叫起来。
我顿觉酸疼的手背又产生针扎的疼痛,低头一看,刚被我拔下的输液针头又重新扎回手背的静脉里,一抬眼就接触到尹潜那双冒火的鹰眼。
这个小男人发什么火?现在发火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啊!
“我要去找南宫!”我气愤地拔掉针头坐起来,却被尹潜按回床上,我不得不向在场的另一位求救:“张鼎名帮我拉开这个暴力男人!我要去找南宫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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