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地嚷嚷道,问句里明显略去了好多不文明的字眼。
尹潜究竟是怎么做到令男人身体变样的,我是不太清楚,不过我对他的目的倒是非常明白,因为他已经向我挑眉扬起胜利的微笑了。
我摩拳擦掌,以高大威猛的气势外八字站在男人面前,两手叉腰,深吸一口气准备对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进行思想教育,不料尹潜突然横过来一只大掌,直抚上我的脸颊,令我毫不防备地心惊肉跳。
“你干嘛?”我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用强烈的视线扎废他阻止我伟大演讲的坏举动。
“我看不用给他讲什么道理了,道理谁都懂,只有让他成为孕妇,才能真正体验一个孕妇的艰辛,就让他做几天孕妇玩玩吧!”说完,尹潜就冲我狡猾地眨了一下眼睛,大手揽着我的肩膀就要走出去。
我恍然大悟,以前看不出这个小男人还有这等能耐,这样一来不仅能够避免暴力,也许还能更有效地教训这个良心泯灭的男人!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床上的大肚男人就开始高声求饶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一看到美女就想干那档事,不该借口加班却在酒店过夜找女人,原谅我吧!我知错了!”
“你信吗?”尹潜顿住脚步,俯首睨着我发出疑问。
“光说不练,谁不会呢?再说这些话应该由他亲口跟他老婆说吧?”我扭头瞟向床上的大肚子,只见他脸色更加苍白,空洞的双眼瞪着我欲哭无泪。
“那就让他跟他老婆忏悔,如果他老婆愿意原谅他,我可以考虑让他恢复原来的样子。”尹潜低着头心不在焉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怪异,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才发现他正捏着我左手的五根手指头在玩。
这个该死的小男人!现在是意淫我手指的时候吗?人家在办正经事,他居然……
我猛抽回手,狠瞪了他一眼,他却意犹未尽地将碰触过我的指腹贴到脸上,移到唇上,甚至伸出舌头舔舐,令我瞬间从头顶冰冻到脚跟!
上帝啊!你要么割去小男人的舌头,要么挖去我的眼珠吧!这家伙实在太让人脑疼了!
正忧虑时,男客户已经从床上爬下来了,他原本体形苗条,却因鼓起的腹部行动不便,爬到我们脚边时早已满头大汗,室内的空调也帮不了他了。
“我已经知道错了,不要让我老婆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好不好?让我恢复原来的样子好不好?”男客户哀求道,挺着肚子艰难地从地上缓慢站起来。
对于这样的请求当然不能同意,人家孕妇怀胎十月,这个男人只是让他感受几天,在看到他的诚意之前绝不能任他逍遥自在。
“不好!”我果断拒绝道,同时也听到尹潜跟我发出同样的拒绝。
“你们……你们到底想要我怎样?我照做就是了,肚子难受死了,救救我吧!我要死了……”男人又干脆扒回地上,扯着我和尹潜的裤腿求饶道。
“女人,你想怎样?”尹潜一对精美的眼眸凝在我脸上,没大没小地问道。
我没好气地眯了他一眼,暗下决定要找个机会让这个小男人叫我姐姐,但眼下重点还是先收拾大肚男再说。
“当然是让他向他老婆坦白、赔罪、忏悔、立誓!”我挑眉说出心里的想法。
然而,一心想着惩罚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却忘了另外有两个危险男人在酒店门口候着,一个穿着黑色睡衣,俨然刚走完睡衣秀的男模,一个西装笔挺,却是纯粹的衣冠禽兽!
远远就瞅见他们一个把剑眉扭得乱七八糟,一个脸色暗沉如废弃的艺术品,我忍不住想拍大腿喊“失策”,难道我梅馥爱又要遭遇人间惨剧么?
“那两个老男人,你怕他们么?”尹潜在我耳边不咸不淡地问道,和我一同望向前方两个身材高大的俊男,他眼里尽显厌恶的情绪,而我,更多的是忧虑。
因为站在酒店门口摆着迷人pose的两樽艺术品,一樽相当于一只到了求偶期的夏蝉,只要荷尔蒙一激增,就会声嘶力竭地叫嚷到天荒地老;另一樽看似亲切无害的艺术品,实则随时令我饱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痛苦!
眼下别说带着步履蹒跚的大肚男从这两个身手不凡的男人眼皮底下溜走,单是我一个人也无法安然抽身,何况那位敏感的心脏科医生已经迫不及待大步冲过来了!
还没走到我跟前,南宫成武就开始不顾形象地嚷嚷:“小爱爱,你怎么可以这样骗人家?人家那么信任你,那么爱你,那么想保护你,你却欺骗了人家的感情,害人家在这里等了那么久,你让人家情何以堪啊?你……”
“嘘……”我竖起食指不安地提醒道:“你冷静点,人家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在看着呢!”
“你跟两个男人从酒店里一起出来,你叫人家怎么冷静呐!换做人家半夜跟两个女人从酒店走出来,难道你能保持平静吗?”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其实更多的还是因为我在电话里欺骗了他和东方天煞,现在被逮个正着,我确实没有借口了。
然而,刚丢出令人沉默的问题,这位心脏科医生马上又把问题跳到另一个主题,他指着大肚男尖声叫起来:“他的肚子为什么这么大?难道你们三个人玩了灌肠?”
噢迈嘎!上帝啊!请夺走他的声带或者我的耳膜吧!
“不是呐!我们只是想拉他去见他老婆,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我急忙摆手解释道。
不料这个想象力过分丰富的哈佛心脏科医生又尖叫起来:“你还打算去见正房?你居然打算逼他和他老婆离婚,好跟你在一起是吗?小爱爱?你注定要让我心碎吗?”
我捂住脸,对这种刺激身心的追问不知该捧腹大笑还是难过落泪,尹潜却淡定地替我回道:“就当作是灌肠好了!现在我和梅馥爱要跟他去办正、经、事,你们让开!”
这、这小男人疯了?他竟用如此这般傲慢的语气对两个比他年龄大的男人说出这种完全不像解释的话,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出了名的兽吼专家,另一个更是看到一块口香糖就能想象到避那个啥套的心脏科医生!
再者,他傲慢就算了,为何学着我说正经事三个字,还特别加重语气强调?难道他不知道这三个字这会儿听起来是多么敏感、多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的字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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