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而我已经坐在夜色旖旎的草地上暂作休息。
拿出手机,我习惯性地拨了南宫成武的号码,但在按下拨号键之前,我却犹豫了,医院里应该有重要的病人需要他应付,刚才用戒指贸然发出求救信号也许已经打扰到他了。
我按了几下消除键,又找到院长老帅哥的号码,但理智再次提醒我:他应该也不是尹潜的对手——我还是自救吧!
刚欲站起来,身后的灯光就晃了一下,一个高大的身影窜到我跟前,我来不及支起身,就被两只大手按回地上。
“从我眼皮底下逃走之后想打电话给哪个老男人?好色的变态医生?还是只会兽吼的那位?”霸气的稚脸俯视着我,危险的气息越靠近我的脸,我的心就越惊慌乱跳。
“要是喜欢我就偷偷暗恋我好了,干嘛跑来打扰我!要是想报答我帮过你就悄悄汇钱到我的账户上好了,你现在到底想怎样?”我扭着肩膀极力想挣开他的大手,却被他摁得酸疼。
“听着,梅馥爱,我讨厌你!”小男人莫名其妙地瞪圆怒眼瞅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似的,他又像个发脾气的小孩控诉道:“既然在我8岁的时候出现,就应该专一地对我一个人好!你却处处留情,什么货色的异性都不放过!居然跟六个老烟鬼在酒店开房……”
“等等!六个色大叔那是个陷阱……”我羞赧地解释道,那天的遭遇现在想起来仍觉恶心不已。
“你后来又跟那两个老男人在总统套房做什么做了两个小时?”尹潜生气地打断我的话,一腿支地,一腿挤到我双膝间,无比暧昧地骑在我身上。
“做什么……”我顿觉脸颊发烫,脑中闪过两个男人把我按在床上给我胸口擦药的情景,眼前却是另一个男人质问的怒脸,羞恼的情绪顿时被激起,我厉声叫道:“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小孩懂什么!”
“梅馥爱!你不过比我大三岁!有什么了不起的!一阵子又跟喜欢女人的女老板搞关系,一阵子又跟老男人滚沙发,现在又自己送上门跟另一个老男人同居,我就是不懂!不懂你明明长得一副纯洁的样子,却这样无度地作贱自己!”小男人激动地控诉我的“历史罪状”,几乎喷得我一脸口水。
然而这些罪名每一条与事实不符,这严重激发了我本能的自我辩解意识,我一把抓住肩头的两只手驳回去:“女老板那档事只是在执行任务,我从来没有跟什么男人滚过沙发,还有、现在我住在南宫成武家里不叫同居!我只是个普通的房客!”
“好!女老板那件事不算!6月1日你跟东方天煞在梅氏会所的房间里不是滚沙发是什么?你一搬进这里,变态医生就加入恶魔工作室,你们之间要是没发生过什么,他会突然加入吗?”他像个吃醋的小丈夫,失控地吼声在宽阔的草地上回荡。
我忽然意识到那天在VIP室旁边的小房间里和石膏脸发生过的事都被这个小男人看到,如果没猜错的话,当时他应该也在那个房间里!
“你……”我顿觉怒火烧心,羞愤交加,冲着这张稚气的脸骂道:“你躲在角落里偷窥却不出来帮我!你变态!卑鄙!偷窥狂!”
“哼!你穿那么短的裙不就是为了勾引老男人找你当舞伴吗?看你那么享受被那个老男人压在身下,我怎么忍心出来打扰你们调情呢?”小男人无理的诽谤燃起我满腔怒火,但他突然曲起挤在我双膝间的腿更令我惊惧失色。
他的膝盖要挤到我那里了!
天呐!赐我飞天遁地的绝招吧!我不想在今夜失身于一个小男人啊!
弱点!只有找出对方的弱点才能击倒对方!可是这个小男人我才见过几次面,怎么知道他有什么弱点啊!
第一次在东方酒店见面,他凶恶的眼神好像我踩死过他小时候玩过的毛毛虫似的;第二次看着我被女老板非礼,他却狠心不出手帮我脱险;第三次他自称看到我被石膏脸欺负,同样狠心没帮我……
一次次相遇只是看到他凶恶残忍的一面,他似乎没有显露出什么弱点啊!
对了!第四次见面,他爸爸……
“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可以让你们父子相认,我也有办法令你们父子反目!”我夹紧双腿阻止他的膝盖移向我大腿根部,一面对他吼出警告。
尹潜怔了一秒,似乎被我的威胁唬住,却又见他眼眸骤冷,霸气的稚脸忽然贴压过来,以额头抵住我的额头,冷声说道:“你想学貂蝉调拨人家父子的感情,那我就先占有你!看看你的身体属于我之后,心还会不会随意勾引别的男人!”
“你、你……你想占有我?!”我僵卧在草地上,有一瞬间被大脑接收到的这个意外信息冲击得失去感官能力,惶恐地瞪着压在身上的这具男性身体,甚至忘了自己还能呼吸。
只怪过去遇到暗恋和明恋我的人都是性格软弱者居多,最暴力的也不过是冲上来企图强吻,但都被我用猴子偷桃、仙人指路、四两拨千斤、清“肠”扫“蛋”等绝招击退了,但眼下这个是有史以来身高第二、力气第一的男人,他在我肩上施压的力度早已令我肩膀酸痛,连与之相连的骨头也酸麻地不能正常活动。
这个夜晚,我即将失身于这片草地,而失身的根源竟是因为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救了一个一年级的小学生!
天意弄人啊!我梅馥爱好心锄强扶弱,却落得今日的下场!
原来有些孽障不一定是干坏事造成的,原来做好事也会招来横祸,难怪雷锋叔叔23岁就英年早逝了!
正当我闭眼流泪感慨时,一个成熟浓厚又略带微喘的男性声音从别墅的后门传来:“禽兽!放开小美人!”
是德高望重的P市第一医院院长啊!
他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大步跑过来,从他蹒跚的步履可以看出他已经有些疲惫,似乎已经跑了很长一段路。
“禽兽,放开我!”我学着院长老帅哥的斥责语调骂道。
尹潜扭头见老帅哥站在后门叉腰喘气,似乎有种做贼心虚的惊惧,我趁他发愣之际想翻身从他身下溜走,却发现整个身体长时间被压着,已经酸麻地动弹不得。
忽觉腰身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往上一提,这个一百八十五公分的小男人竟直接把我扛上肩膀,大步跳向草地另一端的马路。
只听得老帅哥在后门粗喘着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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