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雷傲这一计被慕小七破坏怎么愿意就此善罢甘休呢。更何况为此慕当家还狠狠的将慕雷傲批判了一顿。骂他是蠢货,有心人就是要看着慕家内斗,慕雷傲倒是好,把火点到慕家大宅子边上来了,这不是存心给慕当家脸色看嘛,慕当家怎么肯依,必须要慕雷傲给他一个说法。
慕雷傲总不能说是要陷害陆向北吧,就算慕当家心知肚明,慕雷傲也不能承认,要给出一个让慕当家满意的答案来。
实际上说白了,慕当家就是知道慕雷傲想要做什么,他给的解释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给慕当家想要的好处,这个好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糊弄过去的。
慕雷傲最终配上的是他在华盛顿的一个军火制造基地,不大,可以说是他所有基地当中最小的一个。但可想而知也是损失惨重,为什么,因为这是在首都的一个军火基地,地理位置举足轻重啊。
能够在华盛顿造出来的军火制造基地,可想而知慕雷傲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买通了多少关系才做到的。就因为一个慕小七,轻轻松松的就给了慕当家,这比帐他肯定要算计到陆向北的头上,这口气他也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当然听说了布兰克一直都在暗中寻找艾娃,而陆向北虽说是跟布兰克达成同盟,但看似就像是在敷衍布兰克。
这里的事物暂时交给郭政在处理,布兰克想要向郭政要人,郭政也只是随随便便的给十来个,像是打发要饭子的,跟郭政谈,他总归是不再的。这让布兰克心里生出了许多的不满意。
而且这么多日都没有找到艾娃,布兰克心中已经最好了最坏的打算。对陆向北也是越来越不满意。
这一点正好被慕雷傲捏住,他是被慕当家和慕小七盯上了,现在想要向陆向北下手也肯定不方便,所以要假借他人之手。
本来像陆向北和布兰克之间的同盟就是易破碎的,按照陆向北的本意,也没有打算要跟布兰克结成同盟,只不过是要拖延时间,将国内的事情一并解决完了,再去解决掉布兰克罢了。
没有想到慕雷傲这时候出击,倒真是让陆向北有了一种两面夹击的感觉。
慕雷傲允诺了布兰克好处,并编造出了艾娃已死,告诉布兰克尸骨被野兽吃掉了,当然将这一切都归结到了陆向北的身上。其实说实在的慕雷傲并不知道艾娃到底的下落,只不过现在人找不到,随便他怎么说都可以了。
布兰克在意的不是真想,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结成同盟的理由而已。布兰克绝对也不是什么好鸟,开始他能够因为一点儿的利益与陆向北都想要结成同盟的,更不要说是慕雷傲了。
当然慕雷傲的一举一动郭政也有派人监视,尤其是布兰克,陆向北在他的身边可没有少布置人,布兰克与什么人见面,他们说什么陆向北不能知道,但是见面了他却了如指掌。
这两人碰头,还能够有什么好事。
陆启安的事情算是办妥了,出殡那一天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在冬天这样的雨很是少见。
火葬的时候大家都在外面看着,陆向北还有陆启泰几个人跟着进去的,还有的亲戚朋友就只能够透过一层玻璃往里头看,开始还没有觉着什么,当看到陆启安被推进去的时候,章小念的心都漏跳了一拍,要不然这个人就算是死了,还能够看得到,可是一旦推进了火炉里,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了。
章小念尚且心中带着伤感,更不要提陈静和陆夏至母女俩了。
陈静这几天一直都不声不响的,那些琐事她一概不论,就坐在灵堂上,什么都不问。眼泪都流尽了,这时候她像是发疯了一样的拍打着玻璃,声音带着嘶吼,已经哑的说不上话来了。
见到陈静这幅模样,陆夏至也不知道是看到父亲急的还是担心母亲急的,一口气憋在胸口没有转过来,直接晕了过去,章小念就牵着陆夏至的手,她也在落泪。
可把章小念吓坏了,在大家的帮助下,要把这母女二人都带到休息室去,陈静的手死死抓着把手,怎么都不愿意松开,指甲并不长,却因为激烈的挣扎,去拉陈静的陆峥嵘,手臂上被划了一道,愣生生被指甲给扣下来的,一道血痕,立马里面就沁出了血。
看到这些,没有不动容的,几个嫂嫂也都轮番劝,没有,陈静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见去,拍着玻璃当火炉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完了,全都完了。她跟疯了一样,所有的仪态雍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个孩子一般,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大家都拿着帕子擦眼泪,看着陈静就觉得悲戚。章小念去扶陈静,在她耳边低低的说着:“妈,你还有我和向北呢,还有夏至呢,不为别人你也要为了夏至啊,她都晕过去了,若是你要是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让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办哟,妈,快别这样了。”
听到陆夏至的时候,陈静的眼里才算是放出了光芒来。
几个人搀扶着她才从地上搀扶起来,只是她的面色很不好,几个嫂嫂是知道陈静的,别看她跟陆启安有时候好像因为陆向北不和的样子,其实他们夫妻间的感情最是好的。
兄弟四个里头,别家还有个把的说逢场作戏呢,陆启安可是连逢场作戏都没有的。一心一意的待陈静,唯一的事儿也就是和陆向北母亲的那段情了。对陈静如此这般没有背叛,也许是因为亏欠,到底因为什么,现在人都没有了,谁还能够猜得透呢。
只是现在就是死,有心人也不让陆启安死的安心,偏偏要让他和一个女人死在一块儿,那女的还是个小官儿,是一个科长级别的干部,你总不能够把人一直关着吧,那样反倒能够惹人怀疑。
放出去能够保准人家嘴巴不乱说嘛!谁都知道这些天陈静心里最苦,谁希望自己的丈夫死还背着这个罪名的。
墓地里,陆向北跪在陆启安的墓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头,倾盆的雨往下落,像是从天上被人泼下来的一般,落得急,章小念撑着伞站在陆向北的身后,可是根本就挡不住那些雨,两个人的身上都湿透了。
到最后章小念干脆也扔了伞,跟陆向北一块儿跪着,陆向北不愿意起来,章小念也陪着不起来。
刺骨的冷啊,北京的冬天得有多冷,还下着雨呢,淋湿了的身子更加的冷,一阵北风吹来,脸上像是被刀片划过似的,那是刺心刺骨的冷还疼。
闵谷雨看着自己的女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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