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自己成了陆向北的负担累赘。看着仪表盘上的车速从一百二十码开始往上提,转过一个弯道,速度已经上升至两百二十码,如此时速,章小念从未坐过,眼前挡风玻璃外的东西章小念根本没法看清楚,她不知道陆向北是如何转弯,如何快速反应的,开到直道,速度直线上升,一下子提到了二百六十码,这速度开过去测速照相机无法捕捉到。
坐过动车也不过就是这个速度,心一直提到嗓子眼,觉得脖子难受的紧,道路并不平坦,有颠簸,颠地章小念只觉一口酸水往上涌想要呕吐,强忍着往后贴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死死抓住门把手,双脚紧贴脚垫。
同样红色恩佐,紧紧跟随,多出去的那半个车头,在速度,技艺相同等级下尚还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更不说那先声夺人的气势,钱磊想翻身又谈何容易。
与章小念不同,陆向北一直在享受着比赛,多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跑过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双手稳健的操作着方向盘,赛道,这是他称霸的地方。
感觉到身旁章小念的不适,陆向北眼看甩出钱磊大段路程,一手扶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横在章小念胸前,护住她,不让惯性颠簸使得她向前冲,这对脖子脊椎都不好。
突来的长臂,章小念不自觉的一只手松开门把手圈住陆向北的手臂。
车速渐缓,这里是一块偏僻赛道,几乎无人观战,一般想要做小动作这里也是最合适不过。
透过后视镜,章小念眼看后面一道红色物体如流星般朝这边划来,激动的紧抓住陆向北手臂。继而又快速推开,双手紧抓门把手。
“别管我,赶紧加速,他要追上来了。”速度快,情况紧急,章小念急着喊道,声音带着刺耳的破声响。
比起章小念,陆向北气定神闲,收回固定住章小念的长臂,瞥了眼反光镜,找准时机,快速的一个换档急刹,刺耳的轮胎着地面,发出尖利的破空声,章小念见陆向北居然急刹。
大喊一声:“向北!”这种速度,再加上身后钱磊的速度,不直接撞翻了他们的车才怪。
唇角噙笑,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章小念的嘴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喊叫声刺耳了些,但无妨她的悦耳程度。
章小念能想到的到底,身后的钱磊不可能想不到,冲着他的速度,定能将陆向北的车子撞飞出去,他顿时看到了希望,一踩油门再度加速朝陆向北他们冲来。
这正合陆向北之意,透过后视镜挑衅的一笑,全身力量压在右后轮胎上,以它为点,一个转向直接一个二百七十度回旋,期间还伸出手将章小念固定在椅子上,就怕她不适应,完美回旋,正好让过冲上来的钱磊,听着马达的轰鸣声,陆向北越加兴奋,身后钱磊以两百五六十码的速度冲上来。
冲撞角度略有偏差,就当他转杯打偏方向再来一次之际。
扬起一抹邪笑,油门一轰加快速度就朝钱磊的尾巴冲去,以两百二十码对两百五六十码的速度,避无可避,只听见碰的一声巨响,红色的跑车被直接撞出了跑道。
最后撞击,陆向北长臂将章小念护在胸前,将她受到的冲击降到最低点。
陆向北的角度选择的极漂亮,他只是前保险杠脱落,并无大碍,章小念显然是被惊险刺激的比赛惊住了。脑袋埋进陆向北壁垒分明的胸膛上不敢提起。
车子挂在山道上,边上隔离带被撞了出去,后半个屁股已经悬在半空,钱磊在高速的汽车强烈的冲撞下,一时回不了神。安全气囊已经全部打开,趴在了气囊上。艰难的抬头,血水染红了脸,透过车窗,这里一片有晦暗的路灯,只是看的并不清楚,抬起脑袋被陆向北揽进胸前,不让章小念看眼前惨烈场景。
钱磊的车几乎报废,好在他人还活着。
这就是陆向北对他的警告,招标书只是让章小念娱乐娱乐而已,陆向北从来都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单手启动车子,一手揽住章小念,驾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串的引擎声。
出了事故范围,才松开章小念,灰暗的灯光透过车窗射进来,是章小念惨白的面色,红润在她脸上消失殆尽,带着铁青的惨白,真正是吓到了。
“停车!”捂着嘴,章小念忍着胃里的翻滚喊着。
车子停下,都等不及打开车门,章小念未走下车,胃里翻江倒海,低下头猛吐,看着满地吐出来的污秽物,恶心的感觉骤升,吐得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吐到最后就是深绿色的苦胆水,嘴里尽是苦味。
陆向北在身后递着水,轻拍她的背,安抚着。
将她扶上车,章小念还泛着恶心,干吐了好几回。
“好点了没?”看着倚在座椅上毫无生气的章小念,她真是吐得肝胆都要吐出来了,哪里见识过这场面,更不要说坐过如此快的车,今天的经历,只怕章小念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虚弱的点了点头,连话都没法说,喉咙疼的厉害,刺刺的疼,像是有好几根针在扎着喉咙。
车子从新启动,陆向北开的很小心,车速保持在八十码,就怕章小念有任何不适。
“打电话就救护车吧,我没想过要他的命,他也就是说了我两句,惩罚下就行了,一份标书其实就够了。”嗓子带着撕裂般沙哑,语气略带责备。
怎么能责备陆向北,他会如此也全是为了她,只是方法未免太过激了些。
被他压着未看到车祸现场惨状,时速摆在那里,无需亲眼所见,光凭脑袋想想,章小念就能想出钱磊下场有多惨,赛道并不宽阔,他的车会不会跌落悬崖?
越想章小念的心越发紧的厉害,那是一条人命啊,不管是因为什么,她怎么可以伤害一条人命?
不是她太过善良,而是钱磊罪不至死。
“只是给他一点教训,不会有生命危险,一会儿看不见他回去,会有人出来找他的。”捏住章小念冰冷的小手,手心冰冷,握住满手的手汗,摊开掌心三个指甲印,深可见肉,隐着血渍。这是要把手心给掐破皮了。
刚才紧张,拼命握住车把手,小手紧捏成拳头还未察觉,自己的手心被指甲掐的这么深,现在隐隐的痛,全身都疼,从脑袋开始,整个脊椎像是要散架了般。
就连大小腿部的肌肉都是酸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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