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血迹。
她一转身,紧紧搂住他,那对挺拔的双峰,鼓鼓地顶在他的胸前。吴海浑身颤栗不已,他不顾一切地抱紧她,抱得死死的,生怕他手一松,她就会化为一股轻烟飞散。他完全忘记了他们身在何处,只要有他和艳红,这便是他整个的世界。他不管她是人是鬼,他爱她,他要她,他要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灵魂,陪她欢笑,承担她的苦痛,和她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就在井边,就在这恐怖的山洞,他把她压在身下,把一身光身的她压在身下,他来不及脱掉衣服,就那样直截了当地进入她的身体。他狠狠地要她,要这个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唯一一个女人。她狠狠地要她,他知道,她承得住,她受得了。她想要的,也正是这样的他,狂暴而温情的他。她轻声呻吟,间或,咯咯娇笑。突然,她轻轻推开他,不顾他的惊愕,她站起身,把井盖盖好,把他扶到井盖上坐好。又轻柔地脱掉他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缓缓坐到他怀里,重新把他引入自己。她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上身一上一下,如蝴蝶的翅膀那般灵巧地煽动,飞快,飞快,快如闪电。
远处,躲在钟乳石林中的李村长,目睹这激情的一幕,无法自抑。他拉开裤子拉链,不顾一切地自我行动。他低声喘息着,对着石柱中的女尸,猥亵地笑。他附近的几个女尸,嫌恶地闭上双眼。
吴海激动地喘息,忍不住轻声呻吟,后来,他忍不住大声呼喊出来。那叫声,震得洞顶上一些灰尘杂物等扑簌簌往下掉。
终于,一切平静下来,吴海把头静静地伏在艳红的胸间,良久,才抬起脸来。他说:“来,让我把项链给你带上。”
他刚刚为她戴上那条项链。突然,洞中传来一片骚乱,夹杂着那些女尸的尖声呼叫。随即,阴河的水逆流沸腾,似乎,里面有可怕的巨大怪物,正在逆水上行。
吴海赶紧与艳红分开,吴海赶紧去拾旁边的砍刀,还未摸到砍刀,亭子八角上的灯笼,剧烈摇晃起来,蓦地熄灭了。本想去拿衣服的艳红,机灵临时改变主意,扭亮了应急灯。吴海就着灯光,拿到砍刀,随即,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酸腐臭味传来,臭得几欲令他呕吐。这时,一个黑影,飘然而至,静静地站起他们面前。吴海缓缓抬起头,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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