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最里面角落的小包房里,老板娘和芳芳早已等候多时。单刀进门的时候,两人都站起身迎接……
单刀从包里拿出2万,摆到老板娘面前,“红姐,钱还给你。”说着又拿出5千,“这是咱们说好的5千。”
老板娘笑的合不拢嘴,“谢谢!谢谢!”
芳芳也感动得只会说谢谢了……
他们边吃边聊,听单刀讲述着昨晚的“戏法”。
原来,单刀早就看出胖球的把戏。他用的骰子是空心的,里面有管道,管道里有水银。当他“嗒”的一声轻敲台面的时候,水银就会顺着管道留到下面的空间里。这样,他总是能掷出自己计算好的点数。而他洗得那条牌里面,大牌在什么位置他早已记在心里。掷出的点数决定大牌的归属,他当然每次都能拿到大牌。
当单刀把1万块钱拍到桌子上的时候,正好胖球掷出骰子。单刀使出偷梁换柱的绝技,当时在台面上咕噜噜乱转的那个骰子,正是单刀藏在掌心的那颗。
所以,在押老板娘借的那2万的时候,胖球用的骰子里面,其中一个是受单刀控制的。于是就出现了1点杀0点的牌。
胖球不是笨蛋,在最后那记覆一枪的时候,他又把单刀那个骰子换掉了。单刀算准了他身上有备用的骰子,所以他事先和老板娘商量好了,让老板娘帮了一个忙,并许诺,事后给她5千。
当老板娘送钱给单刀的时候,钱的下面压着一个“白板”。
“怪不得红姐那时和刀哥贴得那么近!”芳芳恍然大悟,“但为什么最后是两个白板呢?难道你知道那两张牌里面已经有一张白板了?”
单刀眯着眼睛,神秘地笑道:“我运气好啊!就是这么巧,让我拿到了一张白板。”
芳芳啊的一声,心有余悸,“这个混蛋,报应!”
究竟是运气还是早已料到?恐怕只有天知刀知了,总之他赢了,又多了1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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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刀梦见女儿了。他已经好久没看到女儿了。
他写了一张纸条,夹在3万块钱上面。他想偷偷溜回家,把钱放到女儿的床上,再看看女儿的照片。
那天是星期三,常丽上班,女儿上学。家里应该没人,他有家门的钥匙。
下午2点,他轻轻的,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家门……
没人。大房间的门关着,女儿的小房间门开着。他俯身用力地嗅着女儿的小枕头,上面有女儿的气息。他把钱端正的放在小枕头边,坐在床沿,感觉胸口里有一块东西,堵得难受。
往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一幕幕,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
他忍不住想看看一家人拍的照片,照片在大房间的床头柜里。他轻轻起身,推开了大房间那扇厚实的木门……
眼前的景象像一道强光,让他一阵昏厥……
碎花纹的床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蠕动,蠕动……
常丽的脸上抽蓄着,那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那淡淡的呻吟声,曾经围绕在他耳畔,是那么悦耳。可是,现在却那么刺耳,仿佛穿透了他的耳膜,钻心的疼。
常丽的手臂抱得很紧,很紧。那种充实的感觉,曾经滋润过他的心田。而现在,却使他感到恐惧。
看着那个男人上下翻腾的两片屁股,他感觉异常的丑陋,丑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他突然感到恶心,越来越恶心,他感觉胃里的东西在往上翻腾,到嗓子眼了……
扭头离开的时候他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甚至撞在了门背上。他像逃离奥斯维辛集中营一样,冲出家门……
那两堆白肉始终在他眼前蠕动……蠕动……
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常丽会做出这种事情,他总是觉得,总有一天常丽会原谅他。
他低着头,像条虫子般慢慢地向前蠕动……
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了疯癫和尚济公的样子,用破烂的芭蕉扇指着他,“报应啊,报应!”
他看到两旁有无数双脚,踩着快节奏的频率行走着,那么匆匆,他们究竟想要忙些什么?他搞不明白,他也不想搞明白,他只想这么慢慢的向前蠕动,蠕动……
他感到自己裤裆里的东西也在蠕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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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堂里的洗脚工都在忙碌着,却没有芳芳的人影。他想把芳芳带回家。他想狠狠的揉捏那两个肉球,他想宣泄心里的愤怒……
走廊最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马脸的男子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一晃一晃地走出来,他最讨厌马脸的男人。芳芳跟在马脸后面,脸上有两朵红韵。
“刀哥,你怎么啦?气色那么差!”芳芳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他直愣愣地瞅着她的脸,那两朵红韵看起来那么骚,骚得让人厌恶。
他没有说一句话,慢慢地转身,慢慢地推门,慢慢地蠕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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