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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拍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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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流产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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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不甘心,”圆圆双眼里的眼泪一对儿一对儿地滴下,可她依旧顽固地睁着眼睛看着四子,“为什么我不能有孩子?别人都可以有!四子,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不可以吗?我想要拥有一个完美幸福的家庭不可以吗?”

    圆圆脑中浮现一组字:宿主激发拍卖,拍卖行全位面联网完成,拍卖品——幸福家庭,底价——1000万(可用同等价值的物品、事件、信仰做货币),每次加价不得低于10万元,参加拍卖人数——19476203人。

    圆圆不管什么宿主、什么位面、什么联网,她只在意她的幸福家庭。

    很快的,另外一组文字闪现:0号金陆圆圆拍得幸福家庭,19870万已存入您的账户,请查收。

    同一时间,微子推门进入了加护病房,拿着一个蓝色小瓷瓶,喘着粗气说:“圆圆醒了吗?圆圆别哭,四子都跟说你了?我都说不用着急说这些,我会有办法的。瞧,我在我妈的库房里找到了这个,标签上写着‘专解宫寒之毒’,你们也知道,古代宫廷里面多的是害人的药物,有毒药自然就有解药,这瓶就是。圆圆,快喝了。”

    圆圆在四子的搀扶下坐起来,接过药瓶,一口把里面的药水吞了进去,管它是不是过期了,她只能相信拍卖行,只能相信哥哥,她告诉自己,不会有问题的,只要喝了药,我的毒就解了。

    “圆圆,”四子有些艰难的开口,“你别抱太大的信心,微子就是安慰你,若是你期待过大,却不能有孩子,我怕你更伤心。”

    “一定会有的,”圆圆坚持,“对了,听说过易锋这个人吗?我被关在一个封闭的小屋子里,昏迷的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顺着这条线查,总会知道是谁挟持了我,害了我的孩子。”

    微子和四子惊讶地对视一眼,四子略显狰狞地说:“我就说,跟易樊杉有关,结果我们去她家很多次,她和她妈一口咬定没有碰到过你。易锋是易樊杉的父亲,可是他昨天已经死了,这事儿一定和他有关!都躺在病床上了,还要害你,我立刻去找易樊杉!”

    “找她有什么用?”圆圆冷冷地开口,“我的孩子已经没了。未必是易锋指使人做的,我听到的是两个女人的声音,其他的谈话内容都没听清,只听到了易锋这个名字。”

    “易樊杉她妈装了这么多年,看到易锋快死了,终于隐藏不下去了!”微子双手捏着拳,“她前几个月就想方设法撵走了顺子,我们当时就该对她有所提防。我同意圆圆的看法,易锋说话都费力,就临死前回光返照叫了医生和律师到病床前说了些什么,其他时候根本就动不了。想来这次的事是易樊杉和她妈做下的了,放心,圆圆,哥哥不会放过害你的人。”

    四子起身就要走,这时突然来了一通电话,四子皱眉看了一眼,还是接听了,“亭子,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儿?”

    “武哥,有个事儿得问问你的意思,圆圆醒了没,现在说话方便不?”

    “她醒了,你让雪儿不用担心了,说吧,什么事儿?”

    “刚刚易樊杉给我来电话了,你猜怎么着?她爸临死前改了遗嘱,竟然把所有财产捐献给希望工程了,一分钱都没留给家人,就连现在他们住的房子也得还给国家,易樊杉和她妈疯了似的,非得说是私自律师篡改了遗嘱,找到我就是问问这官司怎么打。雪儿一直怀疑圆圆出事儿跟易樊杉那个女人有关,所以我刚刚含混其词的,就是问问你,我帮不帮她打这个官司?”

    “亭子,做的太好了!幸亏你打来了电话,”四子双眼放着冷光,“就是易樊杉和她妈害了圆圆,你让她们一毛钱都得不着,司法界你熟人多,这案子无论是谁接手,你绝对不能让易樊杉胜诉!”

    “嘿,最毒妇人心。放心吧,武哥,圆圆如今就是我表妹,我能不帮着她?您就擎好吧,我保证让她们两人败诉,分文都捞不到,到时候还要交大笔的律师费。”

    四子挂断了电话,对着圆圆和微子说:“易锋把财产都捐出去了,易樊杉和她妈什么也没得到,正要打官司呢。刚刚是亭子打来的电话,我已经告诉他了,绝对不能让易樊杉捞到什么好处。易锋他爸就是土匪出身,家里有成箱的金条,易樊杉不是假装清高吗?我看她没了钱怎么清高!”

    微子勾起一抹冷笑,“真是大快人心,易锋临死了总算作对了一件事儿,不枉费他没什么病痛就去了。说也奇了,他病着的时候据说疼痛难忍,我也去瞧过,结果死得倒是安详得很。果然,做了好事儿,把财产捐出去,连心态也平和了。”

    “圆圆,”四子心疼地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和枕巾一样雪白的圆圆,“别难过了,易樊杉和她妈不会有好下场的。圆圆,你不是好奇我们几个太子爷为何就看顺子顺眼,愿意跟一个私生子一起玩儿吗?其实,顺子他妈才是易锋原定的妻子,但是结婚当天突然病倒了,易樊杉她妈是代嫁的新娘。后来顺子她妈发现就是自己的亲姐妹使的计策,图的就是嫁入易家。”

    “所以我们打小就跟顺子好,”微子接口道,“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易樊杉她妈就觉得别扭,那时候我妈还在,她长袖善舞,也是唯独不跟易樊杉她妈交好,我挺奇怪的就问了,这才知道了这番往事。我们几个一起长大的哥儿们都看重顺子的性情,当然还有些同情他,但是对易樊杉感官一般。”

    四子冷笑了一声,想到这些年易樊杉对他的纠缠不休,又想到圆圆失去的那个孩子,恨不得生吃了那个女人的血肉。四子想起了什么,说道:

    “如今想来,怕是易樊杉她妈很早以前就替易樊杉筹谋了。那时候才多大?不过是上小学,每次我们找顺子一起玩儿、一起走,易樊杉都要跟来,还不是因为易樊杉她妈逼迫了顺子上哪儿都要带着易樊杉,还装模作样地让我们几个做哥哥的也照顾好她。真有趣,院子里那么多女孩子,易樊杉不跟她们玩儿,跟我们凑在一起做什么?原来是图个青梅竹马的情分。”

    微子抬手看了看表,拿过衣服穿上,“我回去看看鸡汤炖好了没,临来之前就炖上了,让徒弟看着呢。圆圆好好休息,一会儿多喝点儿汤,好把身子都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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