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了吧,想爸爸妈妈了。有没有掉眼泪的?”说到这里,周延峰停了下来,一个个仔细端详战士,好像要从他们的脸上找出哭的痕迹。
有的战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想家也不能解决问题。”周延峰继续说,“到了军舰上,就要靠上级,靠战友,靠自己。军舰是一座钢铁堡垒,我们是钢铁堡垒中的钢铁勇士。”
“对,钢铁勇士一定能战胜晕船!”背后响起了胡来福的声音,“周副枪炮长,听说枪炮部门在中甲板开座谈会,机电长让我率领我们部门的新兵参加,可以不?”
“欢迎机电部门的同志们!”周延峰带头鼓掌。
甲板上响起了一片掌声。
枪炮部门的战士主动让开一个缺口,让机电部门的新战士坐进来。
“机电部门的新同志的气色就比你们好。”周延峰对枪炮部门的战士说,“晕船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斗志。”
“这次我们部门新同志表现不错。他们都坚持值班,可能有事情做,精神有了依托,晕船会好一些。”胡来福插进来说,“据说打仗时没有人会晕船,因为那时精神高度集中,没有神经去管晕船。”
战士们的脸上有了笑意。
朱立安提着一桶热气腾腾的开水三步一停地挪过来。
“班长们,给新同志每人打一杯开水。”周延峰招呼道,“晕船要喝开水,呕吐了不及时补充水分,会脱水的。你们喝点水,捡一点咸菜含在嘴里,要是吐,就吐在旁边的铁桶里。吐了再喝水,就不会干呕,可以保护胃。”
新战士接过老兵递过来的水杯,慢慢地喝着水。装有十锦咸菜的大号搪瓷杯在甲板上传递,战士有的挑了一块萝卜放进嘴里,有的拣一个红辣椒细细品尝。王金鹏把脸埋在杯口,任凭热气熏蒸在脸上,不一会儿就感到脸上湿漉漉的,他抬起头用手往脸上一抹,说不清抹掉的是水气还是泪水。
周延峰看着身旁的测距兵刘见齐,半开玩笑地说:“小齐,你的战位在桅杆上,是全舰最高的,打仗的时候你可不能晕船,你距离测不准,我们的炮就打不准。哎,刘见齐,你是苏北的,离海南岛也够远的,你把你老家的县名写在甲板上。””
“是,打仗我绝不晕船!”刘见齐用手指蘸了蘸水,在自己前面的甲板上写了“盱眙”两个字。
“有谁知道这两个读什么?”周延峰问。
刘殿民说:“读字读半边,我说读‘于台’。”
刘见齐说:“错了,是读‘xūyí’,需要的需,移动的移。”
周延峰问:“谁知道这两字的意思?”
战士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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