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孙敬国说:“副枪炮长,你穿皮鞋还怕蛇咬。”
胡来福停住脚步转过身说:“蛇会从裤管里钻进去的。”
周延峰突然悟到了什么,说:“蛇冬天要冬眠的,现在这里没有蛇。”
“哈尔滨的蛇冬天是要冬眠,可这里是广州呀。”孙敬国提醒道。
“是吗?”周延峰半信半疑。
李伦嘉回头看到郑耀祖被拉下两节台阶,说了一句“书生”,提醒胡来福:“老胡,要照顾大多数啊。”
胡来福心领神会,放慢了脚步。
军官们说说笑笑,很快就翻过山坡,到达沙角山的南面。
眼前的视野骤然开阔。南面的伶仃洋上,水面浩荡,波浪层叠,岛屿棋布,船只如织;西边的虎门水道,两虎蹲伏,航道如线;东边是群山重叠,连绵不断。
“这里的地势好险要!”周延峰感叹道,“山上的大炮既可以封锁伶仃洋海面,也能够扼守虎门水道,看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郑耀祖俯瞰山下,只见山坡陡峭,直逼海边,峭壁之下,礁石林立,犬牙交错,波浪不兴。
郑耀祖直指着山下,问:“远处是白浪翻滚,为什么这里的水面这么平静?”
李伦嘉解释说:“这里的水流非常湍急,把浪花都压下去了,表面上看很平静,其实就是一大锅烧开的水。”
郑耀祖若有所悟:“这就是古书记载的‘弱水’,连鹅毛都浮不起来。”
孙敬国拍着齐胸高的围墙,有点惊讶地说:“这个立墙好光滑!”
大家把目光聚焦在跟前的围墙上。
赭红色的围墙从西头的一座巨石接起,沿着峭壁向东延伸,直至堙没在茂密的蒿草之中。
胡来福棱角分明的脸上焕发红光,解说道:“那个时候还没有水泥,据说这个防护墙是用红黏土掺红糖加上煮熟的糯米夯实的,坚固得很,你们看,现在还是光溜溜的像镜子。”
防护墙下是铺砌齐整的青石块,墙体和石块结合的缝隙里,几朵黄色的野菊花分外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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