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永业没有明说打小报告的人是谁,周延峰心里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深深地替危宾声惋惜,像危宾声这样事业心强,身体好,技术精的干部,只是为了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就离开舰艇部队,实在令人寒心。
周延峰从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哀。
他忽然想起,刚才在房间里没有看到危宾声,于是关心的问:“枪炮长还在舰上?”
“今天上午去基地政治部汇报思想,很晚才回来。”刘永业说,“你刚才没有看见他?”
“没有。”周延峰摇摇头,“枪炮长离开我们舰,太可惜了。”
“你知道,我们炮舰大队是军委指定的一级战备值班部队,政治不坚定的人是不能留在舰上的。我看不给他个处分就很不错了,估计会安排转业。”
“转业?就为了那两句歌词?”周延峰颇感意外。
“我说你们大学生就是有些书生气,你忘了‘政治挂帅’这句话了?”刘永业把语速降了下来,“我在舰上也干不长了,人家早就瞄准了我这个位置,现在又提倡干部年轻化,革命化,我都过时了。再说,上面又没有什么关系。”
周延峰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诚心地说:“政委,你是59 年的兵吧,年龄也不算大,还是有前途的。”
刘永业没有正面回答,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把半截烟头往烟灰缸里一丢,说:“副枪炮长,你路上累了,先休息休息吧,然后把枪炮部门的工作接过来,具体的事和副舰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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