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字母谁也看不懂,可以肯定是散布封、资、修毒素的!对部队的思想腐蚀很大!我认为有必要借这次全舰点验的东风,彻底清除那些杂七杂八的书!”说到这里,何建华显得有些激动,习惯地捏紧拳头,往桌子上用力捶了一下。
刘永业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打断何建华的发言。
何建华提高了声调:“只要不是部队发的政治教育材料,其他的闲书杂书统统收缴。”
“每年新战士都会从训练团带来不少讲义和学习笔记,专业技术教材不能收。”陈新武插了一句。
“专业书是部队发的,当然不用收。”何建华说着,突然把话锋一转,“刚才副长讲了,我们舰的生活工作秩序已经建立起来了,可是,”
何建华停顿了一下,以期引起人们的注意。
“可是,还是出现个别违反纪律的事。比如,有的战士熄灯后不就寝,在船上到处闲逛。更严重的是,还发现把军用柴油拿去送给老乡。上一次我已经给大家算过一笔帐,一桶柴油重20公斤,十桶就是200公斤,200公斤柴油我们舰可以跑10海里。航海长,能不能跑10海里?”
李伦嘉笑了笑,没有回答。
“同志们,这样做不是自毁长城吗?”何建华越说越激动,“昨天晚上有人看见舱段班的一个战士提一桶柴油上了码头,机电长,有没有这回事啊?”
坐在右舷沙发上的副观通长洪志强小圆脸涨得通红,欲言又止,旁边的军需刘居生白白胖胖的脸上笑眯眯的,一副弥勒佛大肚能容的模样。
胡来福正要说话,郑耀祖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右手,坦诚地迎着何建华的蛤蟆眼:“副政委,有这么回事,信号班长说观通长的家属要来部队,我让舱段班灌了一桶柴油送到临时家属房。”
“哦,观通长的家属要来部队?那……”何建华有些意外,“政委,我话说完了。”
刘永业问陈新武:“副长,还有事吗?”
陈新武摇摇头:“没有了。修船工程的事待会儿我和机电长再商量商量。”
刘永业又问:“各部门还有事吗?”
干部们有的摇头,有的不吭声。
“9点钟进行一科目训练考核,10点钟开始点验,”刘永业最后宣布说,“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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