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零,我们真的不可能,你别这样好不好?”
“你说过你不离开家,所以才不可能,现在你不用离开家,我在这儿为什么你还是不答应?”
“因为,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是需要感觉的。”
“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我……”
“说不出来了吧,这说明你心里有我。”
“我想,我需要安全感。”
“怎么?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没有安全感吗?那你需要什么样的安全感?你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感觉,你是给不了的!”
“怎么才能让你有这种感觉呢?”
“我不知道。”
“祖奶奶,你不知道,我想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啊?”
“祖爷爷,你别再问我了好不好?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了,我很累了。”
“咱俩还真是般配啊!”
“什么意思?”
“一个祖奶奶一个祖爷爷。”
雪儿笑了,“别逗了你,反正我们只能做朋友。”
“你认为男女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谊吗?”
“为什么没有?男女之间不可以纯洁吗?”
“男女之间可以纯洁,但没有纯洁的友谊。”
“你好复杂啊!”雪儿摇摇头说。
“你好简单啊!”随零也摇摇头。
“那你的意思是,男女之间,如果成不了情侣,不是恋爱未遂就是狗男女?”
“可以这么说吧,但也没你说的这么绝对。”
“你的脑子,你的脑子是什么构成的啊?”
随零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放在雪儿面前,“送给你!”
里面是一套漂亮的首饰,雪儿看了看,“不,我不能要。”
“呃,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那我也不能要。”
“你听说过试婚吗?”
“干嘛?”
“瞧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说和你试。”
“你就是说了我也不答应。”
“你可以试着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我要回学校了,我下午还有课呢。”
“哎!我送你!”
雪儿回到学校直接回了宿舍,开门进去,三个人围过来,“雪儿你没事吧?”
“没事啊,你们怎么还没睡觉呢?”
“都快担心死了,谁睡得着啊,卢穆和夏蓝知道你回来吗?”
“下午上课不就知道了嘛!”
“快说说,你去哪儿了?他没欺负你吧!”
“你们说,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吗?”
“不好说,”莉莉想了想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嗯,说不清楚,”莉莉又说。
“也许吧!”子楚看着窗外说。
“哎呀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同志们,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徒增伤感,快走吧,该去上课了,”小雅拿起书准备走了。
到了班里,卢穆和夏蓝走过来,卢穆担心的问:“你没事吧?那个人没怎么样吧?”
“没事。”
“没事就好,快坐好准备上课吧,”夏蓝说完转头找了空位置坐下。
“喂!”雪儿叫住他。
“什么?”
“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你没事我还担心什么啊?”
“哼!”雪儿也找了个空位置坐下,莫名的生气。
卢穆走过去坐在雪儿旁边,“别生气了,其实他也很担心你,他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心里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对了,那天我们画的画我已经投过去了。”
“哦。”
“怎么了?开心一点,这么多人为你担心,你该觉得幸福才对啊,怎么还不开心呢?”
“嗯,太幸福了,我开心死了。”
“呵呵!还生气呢!”卢穆摇了摇头。
上课了,没一会坐在雪儿前面的苗尚传给她一张纸条,雪儿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雪儿,其实我一直喜欢你。”
雪儿看了在纸条上写:“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不一会纸条又回来了,“可我喜欢的是你,我可以马上和她分手。”
雪儿回过去,“你玩儿人家?”
“是她非要跟着我。”
“你和吴璐关系那么好,我刚和他分手你就冒出来,你玩儿我吗?”
“他下手早,要不然你肯定是我的。”
雪儿气乐了,在织田上写:“你去死吧!”
苗尚看完纸条,团了团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咽了下去,雪儿惊呆了,咽了下口水小声说:“你要不要水啊?”
苗尚没有说话,老师转头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他一拳打在旁边的墙上,本来安静的班里“砰”的一声响,同学们都看到了,可是谁都没看他,雪儿吓得眨了几下眼,老师听见声音,面无表情的扭过头来看了看,机械的扭回去继续在黑板上写字,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没有。苗尚仍然没有说话,血从她的指尖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他的脸丝毫没有扭曲的迹象,雪儿看着他的手,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小声的问:“你疼吗?”
卢穆用胳膊碰了雪儿一下,“能不疼吗?都成那样了,你怎么着他了?”
“我只说让她去死!”雪儿一脸的无辜。
卢穆没有在说话,脑门直接贴在桌面上。
过了一会下课了,苗尚扭过头来举了举那只打完墙后没有放下过的手对雪儿说:“我可以为你去死,我为爱献身!”
雪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夏蓝转过头来不屑的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心爱的女人!”说完又转了回去。
卢穆看看夏蓝对苗尚说,“哥们儿,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苗尚没有理会夏蓝,看着雪儿对卢穆说:“不!这是爱的鉴证!”
雪儿说:“你女朋友那么爱你,让她知道了我会没命的,你行行好吧,我还年轻,还不想这么早就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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