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一声儿打开,裴灿民的脸急不可见的迅速变黑。
看着一路上探头探脑的社员,裴灿民的脸更黑了黑,是不是他平时还不够严厉,所以大家才觉得可以在上班时间出来瞎逛?
正在交头接耳,兴高采烈的看着社长一家的社员们突然感觉到背脊冰凉,一阵阴寒从脚底窜了上来,互相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很是有些不解,暖气屋子里明明很暖和的啊,怎么就感觉到阴森森的,浑身泛凉呢?
“还没有呢,仁雅约我在Flourish Hotel的咖啡厅见面,我等了一会儿,她一直没到。刚刚又打电话说是不来了,所以我打算上来看看你,我还从来没有参观过你的社长室呢。”
即使高秘书看起来跟刚刚他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可是裴灿民还是从高秘书急促的呼吸和额角的细汗中了解到,这位可不是一直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的。
难怪一路走来社员们都情绪激昂,满脸好奇呢,感情儿是这位引起的,源头在这里呢,可是对于高秘书,裴灿民是感激的,而且高秘书也确实有能力,向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完成他交代的任务,他也不好生气,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无奈。
“老婆,这位是高秘书。是父亲留下来帮助我的,他对于我在Flourish Hotel立足给了很大的帮助。”
“高秘书,这位是我的妻子,这位是我儿子,裴誉。”
既然是裴父留下来帮助裴灿民的,那肯定就是心腹了,而且又是第一次见面,敏舒就行了晚辈礼,虽说她是社长夫人,而高秘书只是社长秘书,可是这样的‘辅政大臣’,向来是怠慢不得的。
“社长夫人好,我姓高,是社长的秘书。社长夫人称呼我高秘书就好,当不得社长夫人一声儿叔叔。”
高秘书却是对这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社长夫人十分的好奇。在他看来,社长很优秀,也十分有能力,假以时日定能比老社长更加出色,可是对于婚姻,社长却是太过莽撞了,即使是家里从小就给定下的婚约者,也不该在十八岁还不够明白感情的时候结婚。
而且还是不情不愿的婚姻,就更是充满了危险和坎坷。当初别人不知道社长要结婚,他却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的,可是他没有理由阻止,因为老会长以死相逼。
即使社长结婚后他从来没说过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可是他还是不怎么放心的,可是社长却是又一次证明了他眼力的不行,社长的婚姻过的很幸福,甚至很快就生了孩子出来,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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