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十八年前在那个裴灿民刚出生的时候定下的。谁也不认识谁,更好相处。
等到她再跟金母相见的时候,她的变化就是正常的了,作为宗妇,本来就是时时刻刻都守规矩。而且她有原主的记忆,根本不怕穿帮,她什么都知道,就算是有些是原主忘了的,她也像看电影似的看了一遍。
金家虽然还是守着祖宅,可是已经没有能力修葺了,多处已经败落了,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来了这里,可是她仍旧姓金,仍旧叫敏舒,仍旧是长女,作为长子的弟弟仍旧叫金敏忬,她就要守护金家。
“妈妈,我要看看弟弟,恩,看看敏忬,敏忬去了哪里了?”
这个弟弟刚刚二十岁,去年上了韩国最好的大学HC大学,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可是却是跟敏舒不太像,看着这个二十岁的还带着点儿稚嫩的敏忬,敏舒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她的胞弟,那个美的让人赞叹的男子。
看着金母悄悄的抹了抹泪,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敏舒却是顾不得了,她要先面对的是能把金家传下去的金家的第二十二代宗孙。
“弟弟,你要守好金家。知道吗?要让它代代传承下去。”
这分明还是个孩子,这个孩子可不是原主记忆中老谋深算的样子,也许对平常人家来说,这个孩子已经十分聪颖,稳重,甚至算得上是十分出色,值得骄傲的,可是对传承世家来说,这些远远不够,他少了敏舒和敏忬的那种用二十多年的时间染到了骨子里的底蕴和传承。
“你若是走出去,没有人会认为你是金氏的第二十二代宗孙,你的规矩呢?你的礼仪呢?你的素养呢?还有,你的面不改色的温尔文雅呢?”
“金敏忬,你为什么不叫我长姐?”
也许姐弟俩的关系十分好,有些不分彼此的意思,没有恶意。可是若是在普通家庭也就罢了,敏舒也喜欢那样的轻松和舒适,可是他们从来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们生来就肩负着使命,一言一行展示的都是金家的礼仪和传承。
“长姐?您怎么了?”
其实原主也不是一点儿不懂事儿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去打零工,虽然挣的钱自己也花,可是多数都用来贴补家用了,只是就是因为她的心软和善良,所以她活的太累,不知道为什么要守着这个不但不能吃,不能喝,还要花大笔的金钱和精力维护的宗家。
她厌恶同样身为宗家的裴家,她厌恶那个小她六岁的孩子,她想要逃走,这些她的弟弟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他的长姐却是这样端坐着,仿佛让他看见了小时候见到的爷爷奶奶,他虽然诧异,却也觉得心疼。
“敏忬,你也知道,我要嫁出去了,咱们家的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因为都是母亲在管。可是虽然母亲是宗妇,但是你也是宗孙,你要了解咱们金家的处境,你还不够努力。金家不能再败落下去,它必须恢复属于它的荣耀,这是咱们的使命。”
看着似懂非懂的点头的金敏忬,敏舒无奈却也没有法子,只能以后慢慢的教了,可是她做了裴家宗妇,又怎么能常常教导敏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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