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姑娘!”一道低呼随之从风魅月身后传来,圣羽抬头一看,带着泪花的眼睛蓦地睁得更大了,那许久不见却熟悉无比的面容无端让圣羽心头更是一颤,感到腕上的握力更大了,连忙收回目光,慌张的望着风邪月。
只见风邪月的面色霎时变得阴沉,眸底泛着平时少见的嗜血之色,整个人散发出阴冷刺骨的气息:“南宫玉遥,本座说过,这影邪楼不是谁都能近的,别以为现在阿魅与你走得近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门主,魅儿的身子情况你我最清楚,在下是医者,自然要对病人负责,而今早魅儿身体刚有好转便想过来跟你道声,子溪担心魅儿随时出现什么意外,故而才跟着来,难道门主连这也要追究?”南宫子溪说得倒是不卑不亢,双眸却有意无意的扫向圣羽的方向。如今终于得以一见圣羽,似乎她的脸色比在云庄的时候更苍白和憔悴了,一股难言的内疚之感霎时涌上心头,不管如何,他也要将星姑娘给救出去!——毕竟这样的结果当初是由他间接造成的。
“哼!”风邪月冷哼一声,冷冷的眸扫过风魅月和南宫子溪,“当初不是你说阿魅失忆了么?这倒好,说恢复倒恢复了……”
“邪!”风魅月怒极,二十年来,她还从没有对风邪月发过这般的脾气,“你连我也不相信了么!”
“子溪曾说过,这次失忆不过是魅儿有心想忘记,而借着寒毒之际,暂时忘了也不是不无可能。子溪也曾说过,等魅儿什么时候愿意让自己想起来一切便会迎刃而解。如今魅儿恢复了,门主不该高兴么?”
风魅月一脸疑惑的看向仍被风邪月抓着手腕的圣羽,仔细看了看圣羽的面容,的确是令人熟悉,却又不知道自己何时曾见到过这个人,但心底里对风邪月这样的做法却不赞同,于是转而看向风邪月:“邪,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风邪月挑眉,毫不顾忌的伸手将圣羽揽进怀里,不顾圣羽的挣扎,冷冷的掀唇:“她是我的羽儿!”
羽儿!在听到这么个称呼,风魅月却是大惊!再次打量起圣羽的容貌,果然是越看越觉得熟悉……对了!她跟那密室里的画像中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难道她真的就是在风邪月梦里整整折磨了他二十三年令他痛不欲生的羽儿?!
“混蛋!放开我!!!!”圣羽奋力挣扎,本来想心平气和的跟他解释一下关于她“生活”在他梦里的事情呢,看来这下子是没用了!多番挣扎吵闹后无果,气愤不过的圣羽索性狠狠的抓着风邪月的手臂便是狠狠一咬!
风魅月却大惊失色:“邪!”右手下意识的便往圣羽的身上攻去,不管是谁都好,谁都不能伤风邪月!否则便是跟她风魅月作对!
“魅儿!”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其后的南宫子溪大吃一惊,想也没想地便跃身上前挡住风魅月的攻势,却没成功,风魅月顺势一收一转,掌势凌厉地朝圣羽身上攻去,眼看这凌厉的一掌就要落于圣羽身上,一道同样带着雄浑内劲的手掌毫不犹豫的挡了她的攻势,两道掌风相对,霎时将风魅月的身形震得往后连退了几步。
一切事情发生在兔起鹘落间,快速得根本让人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何事。
南宫子溪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风魅月才免去她倒地的危险,风魅月讶异的望着眼前似熟悉又陌生的风邪月,他、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甚至不惜一切来逼退了她!从她有记忆起,他根本就没有对她做过这种事情!这次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唔!”感觉喉头一阵腥甜,风魅月扶着胸口强忍住,风邪月依然是好端端的拥着圣羽坐在原位,看见她此时的模样,一抹措不及防出现在脸上:“阿魅……”后半句却是没了声音。
圣羽亦是呆愣愣的僵在了当场,她不过是想咬一口风邪月以泄愤,怎的就招致了这个莫名女子的杀意?风邪月居然还为了帮她挡住那致命一击而伤了她!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不单单是认识那么简单!有可能是亲人什么的吧?
“魅儿,先服一颗玉灵散。”不知什么时候,南宫子溪手中已盛了一颗一寸大小的黑色药丸,就着风魅月的唇喂了进去。
“先坐下调息一阵。”南宫子溪又扶着风魅月在桌旁坐了下来,抬首迎到圣羽诧异不解的双眸,微微的皱眉,事情真的是越来越复杂了!
风魅月却没听南宫子溪的话,只是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声音道:“邪,你应该知道,她并不是那个羽儿。”
环在圣羽肩部的手臂收紧了:“她是!”
“羽儿从来只活在你的梦里!你早就该知道的!”风魅月不由有些激动,似在气风邪月的执着和癫狂。
“她现在正活生生的在这里。”
“她不过是跟羽儿长得像一点罢了,邪,你认清楚,她根本不是你的羽儿!”
“我再说一遍,她是羽儿,我知道她是。”
“门主!”本想外人不予参合他们之间的事情,可南宫子溪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得替圣羽说句话:“请听子溪说一句,星姑娘只是无意与那羽儿姑娘长得相似,根本无法说明星姑娘就是那一直存活在你梦中的羽儿姑娘……”
“南宫玉遥!给本座住口!”风邪月面色霎时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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