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翁说:“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
我想,她们也许还有个小名,叫做麻烦。
我一直以为,两个人的关系不可能完全契合,他们中间必然存在着一个隐藏着的裂缝,那裂缝的一线便是人最脆弱的一处敏感部位。只要不去触碰它,那便可以继续维持关系。
但总有那么一些人,却是莫名其妙的。
老实说,方芮其实还算不错了。性格使然,一般女生的矫揉造作她是没有的。如果我跟她语言上不和,惹她生气了,她只会瞪着眼睛恶狠狠的说:“不得了了,敢这么和你妈说话!”
她只会这样占点口头的便宜。
或者她真生气了,你只要说些恭维的话,语气诚恳点,她也不会计较的。她最多只会要求你给她掐一下而已。
而她的同桌,也是我的同桌,吴心平同学,她那小女生心思可就重了。
我记得有一次和她闹了矛盾。那天她早上一来,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到我旁边。而是将书包放进了方芮的桌里,然后又随便找了本书趴在桌上看,也不和我说话。当时我还以为她那是前一晚没睡好导致的。可方芮来的时候,她却让方芮坐她的位置,而她则继续坐方芮的座位。
方芮刚坐下时,两人挤眉弄眼的用眼神交流了几句,表情虽只有那么一瞬,但都被我看在眼里。我更觉得事有蹊跷。
上课的时候,趁吴心平在做卷子,我歪过头轻声的问着方芮:“吴心平怎么了,不关我的事吧?”
方芮看了看吴心平,见她没注意到,便又朝我招招手,示意我凑近点说话。“就是你好不好!”她语气强烈。
“生我气?”我抓抓头发,拼命的回忆,想想我什么地方把吴心平得罪了,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我问:“我好像没惹她吧,她到底为了什么啊?”
这时吴心平正拍拍方的手臂,似乎要和她说话。方芮立刻朝我挤出一张近乎哀求的表情:“下课说,下课说!”然后恢复了平常的表情,转过头和吴心平说话去了。
“肯定是吴心平之前就警告方芮,让她不准对我说的。”我当时这样想。
那节课我也没再去问方芮,我可不想让她沦入“出卖”朋友的行列。苦想了一节课,我依然找不到吴心平生气的原因,还让我足足憋屈了那么长时间。
下课的时候,吴心平抽了一张纸和方璧玉挽着一同去上厕所。趁这个时候,我才问出我心中的疑惑:“吴心平到底怎么了啊?”
方芮拨拨额前的头发,面朝我坐正道:“你还说呢!你昨天是不是一个下午都没理她、没跟她说话?她还说你是怪人!”
我又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吞吐道:“我跟她说了几句吧。再说了,有时没话题不聊也很正常吧?”
其实,我们那一块的几个人上课都爱说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的任课老师上课的气氛都挺轻松的,这也给我们提供了上课说话的契机。我甚至经常隔着吴心平和方芮说,方芮也经常隔着我和吴心平,跟小狗聊的有说有笑的。我和吴心平同桌,距离优势很明显,凑到一起说一节课都行。而且,老肖为了保证座位的公平性,实行的是轮流制。即每两个礼拜向后退一排,这样每个人都会坐第一排和最后一排。
坐前排时,便处在老师的眼皮底下,自然会收敛一点。我们通常都是以笔纸代口,在稿纸上完成我们的对话,聊完便擦掉。可一旦坐到了后排,甚至最后一排,那么我们便可以肆无忌惮的聊了。
但有时候没话题,聊不起来也很正常的。可吴心平却非得认为我是怪人。而方芮,则非得让我把她哄好。
不是我不想,实在是我做不来。吴心平那模样似乎是铁了心不理我了。有时她跟方芮说话,面朝我这边,我对她嬉皮笑脸的挥挥手时,她要么无视,要么就转过头,瞧都不瞧我一眼。
也就那一天,我没跟她说上一句话。直到第二天,我请她吃了早点,她才消了气。
那早我进了教室,她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我将书包放下,从里面拿出早点递给她,凑近说:“舍得回家了啊!”
她歪头一笑,也没说话,就抢过早点去吃了。我看着她吃相,心里暗暗想:“以后再也不会惹你了,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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