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初八开学,所以最后两天,我便开始在家收拾收拾书本,补补还没写完的作业。
我翻了翻作业,发现只差几篇作文了。我发了短信给几个同学,想让他们帮我代写两篇,可他们比我还懒,一个个的都不愿意。放下手机后,想想还是得靠自己。于是,我抚平了一张白纸,想都没想便下了笔。要知道,我写作文的速度可堪惊人。如果不要求质量,我半个小时便可写就一篇。
刚写了几个字,小狗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你作业写没写好啊?”
“还差一点了。干嘛啊?”
“我一个字都没动!你也不写算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我啐了一口:“滚。你自己不写也别拖我下水,我马上就搞定了。”
然后,他大骂我不够兄弟,说什么有难都不能同当……
初七那天晚上,更有好几个同学打电话问我寒冷作业是什么。我报了四五分钟后,他才惊叫道:“怎么这么多啊!老肖真是有毛病!哎,看来今晚得通宵了。算了,我只做大题,选择填空明天去学校再抄。”
而据我所知,更有几个女同学在最后一天里,约着去了一家汉堡店,她们边吃边互相抄着作业,奋斗了整整一天。初八那天,正式上课。
我迎来了我高中生涯的最后半年。
一早,我便去了学校。还在教室外面的时候,便看见班上的试卷到处乱飞,同学们都低着头奋笔疾书,满脸的焦虑之色。更有几个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数学搞定了,快点,把文综卷子给我。”
“喂,你这什么字啊!”
“我的妈呀,选择题抄错开了!”
我想:这就是第一天上课的场景啊!为了让他们好好抄,我决定不打扰他们。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轻推开门,头慢慢的探进去……哪知我刚推开门缝的那一刹那,大家便立刻将试卷藏在了桌底,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盯着门缝看,只听得一缕缕短促的呼吸。
只是当他们看见我探进去的脑袋时,全班同学都是大手一挥:“切!”说罢,又将藏在桌里的试卷拿到桌上继续抄,教室又顿时热闹了起来。
这群家伙竟把我当老肖了!
第一天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了。大多同学还沉浸在假期中,大骂学校不人道,这么早就开学。
没过几天,老肖又重新换了一次座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应该是礼拜二,下午最后一节是班会课。上课铃响过了几分钟后,老肖才夹着几本书走进教室。简单交待了几句后,便让女同学背着书包站在门外,而男同学则当起了苦力,搬桌椅,排座位。
待桌椅排好后,老肖象征性的排了下座位。说是象征性的,是因为那次的位置很大一部分取决于自己。比如你想和谁坐,只要拉着他找个空位坐下,老班也会默许的。
我就是这样的。小狗用手半围着我的颈脖,将我死死的按坐在一张椅子上……结果是,我和他成了同桌。
除了他之外,我左边还有一位女同桌,就是吴心平同学了。她的左边是方芮,我们四人一横排。阮棋坐在我后面,他右边同桌是郑宇,左边坐着杨静和孔雪。坐在我前面的四个人,从左往右依次是崔一汀,方璧玉,崔安安和罗露露。
除了我们那一块儿,还有一点必须得说。即周晶和高媛有目的的坐了同桌。其之深意,不言而喻。对于一个学生,座位的战略位置是不言而喻的。
比如我,如果周边是爱闹的男生,那我整天都会乐翻掉。若有个小美女坐在旁边,或者直接就是同桌,那么我整天都会有期待。
无疑,我是的!
坐在我前面的四女,是我抬头便能见着的。崔一汀和方璧玉整天爱打闹,笑的花枝乱颤的。所以我没事就爱看她们打闹,毕竟能遇上这么一对也是不容易的。
崔安安虽没那二女那么闹,但也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我很爱和她相处,她也是我很欣赏的一位女同学。
罗露露呢,她就有点莫名其妙了。小狗、阮琪,当然还有我,总爱拿罗露露开玩笑,可能她比较好欺负吧。每次她安安静静的作题时,我们三个总爱趁机用笔戳她的背或腰部。然后她惊的一回头,卷起书准备算账。可我们都是大老爷们啊,她怎么可能打的到?面对我们的嘻皮笑脸,她也只有独自生闷气。有时也会狠狠的推几下我和小狗的桌子,推完后还会揣上两脚,嘴上也会骂上几句,以作发泄。但这些我都不觉得什么,毕竟是我先闹她玩的。
但让我受不了的是,小狗和阮琪会经常串通陷害我。每次他俩戳了一下罗露露,罗露露回头准备复仇时,他俩就会卑鄙的朝我挤挤眼,示意是我干的。而当我反驳时,阮琪则开始落井下石:“陈空真是的,打了就打了,还死不承认!”
更可气的是,罗露露却偏偏信他。要说我平时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可不能因为这样,就将所有坏事的名头都安在我身上啊!当然罗露露也不是白痴,待她打了我好一会儿,旁边的阮琪和小狗开始幸灾乐祸的发笑时,她才意识到她误会了,然后便开始追着那俩人打,但她从不为她错误行为道歉,还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谁叫你平时没个正经的!”
我则会大叫:“不正经是我对这世界的态度,这能成为你打我的理由么?”
所以罗璐璐坐我前面,根本就是对我的威胁!而坐我后面的阮琪,更是对我的座位虎视眈眈。要知道,她喜欢的两个女生可都在我那旁边。可我哪能让她得逞啊,我绝不允许这些花儿被他践踏,所以他每次跟我提出换座位时,我都是一口拒绝,大义凛然道:“我绝不允许我的同桌被你这个猥琐污染!”
他则会笑道:“不晓得是哪个猥琐,你准备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近水楼台?算是吧。得月?我看不见得吧。我一直觉得男人和女人(换个单纯点的词,就是男同学和女同学),刚开始接触时最美妙不过了,如同暧昧一样。但我和吴心平坐同桌时,却只有尴尬。不是羞于低头的尴尬,而是那种冷到空气都快结冰的尴尬。而这种尴尬,是建立在吴心平那神经质的基础上的。
一次上课,小狗突然想调下吴心平,于是趁她没注意,用笔在她背后戳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正身假装听课,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吴心平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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