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城市已然变得萧索。往日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经随着季节远去。代替的,是几片不知愁的落叶,以及籁静的冷清。
到了元月份还没下雪,真奇怪!这对于爱雪的我,可是一大遗憾。
但我那时仍是欢喜的很,要知道,冬天来了,寒假还会远么?
是的,元月份一过,我们便开始数着离寒假的天数。往日的学习热情也被这冬季吹凉了,一个个的都变得懒散、要死不活的样子。但除了学习,我们各方面都表现的很是活跃,比如上课讲话,下课打闹……
那时的我们,真的就如同一头待脱缰的野马,不对,应该是一群。
无聊的语文课。
我们都托着下巴盯着老肖在讲桌上自导自演着。这次他拍的是一组酒席上的镜头,也是他的一次亲身经历。
一次,老肖的一个朋友邀请他去喝他孩子的满月酒,老肖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去了。要知道,老肖可是嗜酒如命的。
我想,他作为一个语文老师、半个文人,多愁善感的肯定少不了,怎么办呢?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呐!倪匡曾说才子都爱喝酒,比如他自己,比如古龙。老肖外表看起来也算是一个教师模样,但如果你第一此见他,肯定会拍拍胸脯说他是教体育的。大个儿,虎头虎脑的。他虽算不得才子,但饮酒之乐却染上了。他曾调侃自己说他那大肚腩就是喝酒喝出来的。
话说他那次去酒店,只身前往。刚上二楼,便见整个大厅的酒席上已坐满了人。他环顾四周,想找一桌熟人坐下。正当他看着,旁边的几个中年男子就催着他坐下。老肖盛情难却,便应着坐了下来。然后和一桌人海喝海聊着。老肖虽一个人都不认识,但出门参加酒宴这也很正常。
他也不客气,敞开肚皮便开始开喝,嘴里还吆喝着众人:“来来,别客气了,都自家人,好吃好喝。”
众人见老肖那热情劲,以为他是东道主,一个个的对他都很客气。
酒过半巡,老肖便觉得不对劲,自己来喝的明明是满月酒,怎么还有新郎新娘来给自己敬酒呢?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便轻声的问了问旁边一个男子:“刚才那一对就是这次宴席的主人呐?”
那男子听了点点头道:“是啊!我还以为你是他俩那边的家人呢!原来你也只算远亲,你哪家的啊?”老肖胡乱的说:“我是他们大姑爹爹。”说着,一口干尽了杯底的一点酒,然后找上厕所的借口离开了。
“喝酒喝错地方了!”老肖边走边心虚。
又找了一会,他才总算找到几个熟人,便又坐下继续喝,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一样。
老肖在讲台上将他当时的神态、心理都模仿的很深刻,也引起了众多人的笑声,但其中也夹杂着小狗的不屑:“傻B!”
我呢,无聊的听着,看戏似的。旁边的阮棋也甚是无聊,拿着笔在书上乱涂乱划,也会不时的抬起头,瞟瞟方璧玉几眼。前面的方芮和崔安安头凑在一起,想是在聊什么八卦。吴心平看得出来也很无聊,她的临时同桌郑宇独自玩着手机。后面的一排同学大多都趴在桌上睡觉,有桌上的书堆的很高的书作掩护,他们睡的倒也挺香的。偶尔还会传来几缕断断续续的打呼声。真是闲的无聊!
我想,应该有不少人认为课堂是个不可亵渎的地方。但其实,它和寻常的澡堂也是有相似之处的,即待在里面时间长了,都会想睡觉。不同的诗,在课堂,是无聊的想睡觉。在澡堂,是舒服的想睡觉。
我拍拍阮棋,轻声道:“这个班够废了,都高四了还这样。”
阮棋收回落在方璧玉身上的眼神,笑笑道:“都快放假了,肯定都有点兴奋。再说了,你愿意看猪八戒的表演啊?”
“我们不是应届生耶,都高四了喂,难不成明年全班再来一年?”我撇撇嘴。
阮棋却不以为然:“你管他们呢,反正你考的上不就行了。而且,你不也没在听课么,搞的你自己多爱学习一样。”
我不满道:“你以为你比我好啊?整堂课就看见你那眼睛到处瞟。我就搞不懂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看不厌啊!”
阮棋拨了拨额前的几根头发,很是臭美的说:“没办法,专一是我最大的有点,喜新厌旧的人我从来都瞧不起……”他又强调道:“还有,什么叫到处瞟啊,我那是欣赏!懂不懂?你那意思搞得我多无耻似的!”
跟他在半聊半骂中,终于挨到了下课。
一下课,趴在桌上睡觉的同学很有默契的醒了,揉揉睡眼,喝几口水润润干涩的喉咙。然后跑去了厕所,回来时整理了因上课睡觉流口水沾湿的课本。待一切备好后,便坐着等着下节课,继续睡觉。
我周围的几女正谈论着清宫剧,什么四阿哥其实喜欢谁啦、谁死的最悲惨啦、谁最毒最坏啦……都是她们谈论的重点。
我对电视剧实在没什么兴趣,所以对于几女谈论的清宫剧,我自然没什么兴趣。再看看旁边的阮棋,他在桌底摸索着,想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拍拍阮棋的脊背:“找什么东西呢?”
“我的套套找不到了。”他头也不抬的说。
“套套啊?那东西你也有?”我非得这样曲解他的意思。
他抬起头狠狠的鄙视了我一眼,说:“我说的是笔套,你的无耻收敛点好不好?”
我依旧明知故问:“Bi套?哦!我懂我懂!”
这下他直接拿着那支没了笔套的笔在半空中晃荡,然后才受不了的说:“看到没有,是这个笔套,牌子是真彩的,不是杜蕾丝的!”
我装作恍然道:“哦,这个啊!来,我帮你找。你晚上还得靠它呢。”
刚和他找了一会,他便意识到不对,突然偏过头对我说:“我发现刚才你那话不对耶!什么叫我晚上要用啊!”
“我的意思是,你晚上写字还得靠它。”我装糊涂道,又继续找着。找了好几分钟,崔安安也注意到了,她回过头问我:“你们俩找什么呢?”
“帮阮棋找套,找到了还得插进那支笔里呢!”我抬起头说。
阮棋听了我的话,也立刻抬起头说对我说:“你能不能别把话说的那么猥琐啊,很容易让人想歪耶!”
“可我说的是事实啊!”我义正辞严。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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