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偏厅,等着覃永桑的到来。我记得前几天我问过洛夜依,问他知不知道哪里有精通巫蛊之术的人。当时好像洛夜依说:听说有一个懂巫蛊之术的人,但很少人能见到他,而且各国的皇室及达官贵人都对他反感,并且曾下令诛杀他。没人知道他的名字,民间给他起的名字叫阴阳通。
据说巫蛊之术的授受者,必须一世贫穷,不得安逸享受,而且,必须在临死的前一刻才能把这门技艺传给下位继承人,只要会念那个咒语,就会巫蛊之术……所以,懂此术的人少之又少,目前只有阴阳通一人而已。
这究竟是真的还是自我炒作呢?若是阴阳通死了,那这一项技艺岂不是绝迹了?
“覃永桑曾在三年前悄悄打探过他的消息!”这是洛夜依临走前说的一句话,他是有意让我知道这件事还是无意说出口,我不得知。最重要的是,我如何才能从覃永桑那里得到答案。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覃永桑一进入厅里,就有些紧张地问,他的脸上尽是写的担忧。
“已经好了!”我淡然一笑,看着他那风尘仆仆的样子,白色的长衫上还有些污渍。
他那俊美的脸,略显憔悴。双眼也布满血丝,能看得出他的疲惫。他的身边没有带那个一见连,只有那个小厮,在见到我后,也主动退到门外去了。
想到自己有些话要给他讲,也让管家及菊儿出去了,室内只有我与他。
“你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永桑上前拉住我,要去拉开我衣服的领口。
“不!不要了!已经。。。。。。好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拽着衣服。
“你……”
“男女有别,我们还是。。。。。都自重一些才好!”我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羞涩。
“伤到哪里了?”永桑的嘴动了几下,最终把许多话咽下,只说了这么一句。
“锁骨下四指多点吧!”我说完,转过身,背着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听到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是骨节的脆响声。
静寂。。。。沉默。。。。。。。
“什么伤的?”他的声音里有一些落寞。
“长枪!”既然他什么都知道,我也不准备再隐瞒,因为那样只是画蛇添足。
“让我看一下!”他又一次过来,要解开我的衣服。
我紧紧抓住衣服,又一次说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那是谁给你治的伤口,是不是洛夜依,他不是男的吗?司马逸是不是也看到了你的伤口,为什么他们都可以看,而我不可以?”他的眼里有我看不懂的迷茫与疑惑。
我有些生气地推开他说:“你不讲道理,你也来自现代,难道不知道他是医生吗?如果不是他,我是不是要在这里等死才行?”
“你在埋怨我吗?”他的声音里也有哽咽,“我去南兹,刚到兹都就听到你遇刺的消息!所以,又急忙往回赶赴,结果半路遇到大雪封山,在山里行了五六天才了出来。这里的地形有点像是云贵藏的地形,不太容易走!对不起!”
他在向我道谦吗?其实没这个必要,我与他原本就不同。
从夜城到兹都,最快来回也要十天左右,他这样也算是极速了。我笑笑说:“没事,我不怪你!”
“你前世是我的恋人,今生也将是我最爱的妻,我要你成为最高贵的女人!”他开心地望着我,深情的眼眸如星般,熠熠生辉。“我也能看你的伤口了吧?”
我懵了一下,有些懵懂,他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看我的伤口吗?“不!”本能的反应,说出后,看到他脸色的变化,我第一次为自己的口快而后悔。
“你。。。。已经有丽薏公主了。。。。。。。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我有些结巴地找着不管合不合适的理由。
“你在吃醋?”他扳过我的身子,强迫我看着那流光溢彩的双眸。
“没有!”我反驳。
他用手按住我的唇说:“有!”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好认真,好认真,像是在说着一个誓言:“你将会成我最高贵的,唯一的爱人!我要让你知道,你没有爱错人,爱上我是最值得的!”
我有些怔忡,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还没有爱上他,他就已经如此自做多情……
我低下头,错开那双明亮的眼眸,“丽薏公主呢?……”
他紧紧拉着我的手,再次强迫我看向那双深情的眼眸,像一潭初融的春水,让人不自觉便沉溺其中。“相信我!”是一句肯定,却不又容人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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