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不去看他,闭着眼睛,任眼角那份已久的潮湿化成泪,悄悄滴下。
耳朵却听到轻盈的脚步走出去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景天劫。
静,好静,静得耳朵里有一种尖鸣声。
这里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包括外面的世界都与我无关。
泪,顺着我的眼角滴下,敲打枕头的声音原来如此的响。
从心底的默默思念,到痛彻心扉,再到感觉到肝肠寸断的痛,从静淌眼泪,到低声呜咽,再到蒙头失声痛哭,都不能表达我对妈妈的爱。
我对母亲,至真,至纯,至心的爱,就这样结束了,就这样分开了,进入了两个不一样的世界,我不能原谅自己,自己居然抛弃了她。
老天!你为什么总要这样捉弄我?为什么?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一遍又一遍地自责,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呼喊着询问。
“月儿,月儿”还没有看清是谁掀我的被子,却首先听到云梦一次又一次的呼唤声。一声比一声揪心,一声比一声让人心痛。
我朦胧的眼睛感觉有些肿胀,我赶紧想擦拭干眼泪,我不想让云梦再看到我的狼狈,也不想再让她替我担心。
云梦不是病了吗?怎么就好了?我带着满心的疑惑想看看云梦。拭干泪,带上勉强的笑意,回头望向云梦。
“你的身体好了吗?”我努力让脸上盈上笑意。
“月儿,不用再安慰我了,你也不用再伪装了!”云梦紧拧着眉心,紧紧抓住我的手。
“你们来多久了?”我歉意地望向云梦,菊儿,还有景天劫。
“有一会儿了,不管怎么叫您,您都不应,所以我和大小姐才掀起你的被子的!”菊儿站在一边,快言快语地说。
“云梦,你身体好些了吗?”我再次问道。看着她的身子像是风中摇拽的残烛,也像是纸扎的假人,瘦弱,单薄,而没有生气与活力。
我起身抓紧云梦那双细腻,却只留下骨头又缺乏水份的手。
“大小姐的身子还极其虚弱,只是……只是……景太医说您情绪失控,给大小姐施针,才使大小姐清醒,大小姐的药煎好了,还没有喝,就急急的过来看您,可是她叫了您很久,您…………”菊儿还在说着,语速很快。
“菊儿!”云梦虚弱地打断菊儿的话,意思是不要再让菊儿讲了。
我又在干什么,不是告诉过自己,不能再让她为月心操心了吗?哪怕我自己根本不是月心,我也不能再让她为月心担心的吗?我自责着。
云梦,多么美丽的容颜,清秀的五官,高雅的气质,温婉的性格却被月心折腾成了凋谢的花朵。
我怎么能像月心一样来折磨她呢?哪怕我不是月心,我也要好好疼惜她,珍惜她。
“菊儿,去把云梦的药端过来,我亲自喂她!”我淡笑着,吩咐菊儿。
我能感受到云梦手心的暖流,从我的指尖传递到我的心里,暖暖的。
“不,不要了!我自己来喝!”我能看到云梦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眼睛更加有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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