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女’。”她依然带着嘲弄的口气。
“吴经理的意思,我明白。你很高尚,这我也清楚。”
他停了下来,看了她一眼。
她面无表情,很镇定,静静地听着。
他接着说:“在这里,我要提醒吴经理一句,还请不要生气为好。”
她嘿嘿笑了笑:“尽管说,我的气早不再了。今天,我们是心平气和地交流讨论,没有谁对谁错。陈总有话,直说,我不喜欢兜圈子。”
他又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一会儿,开了口:“这么多年,我感觉得出来,吴经理还一直牵挂着那个人的。”
说这话,他是鼓足了勇气的。
她没料到他会抛出这个问题,微微有些生气,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嘿嘿笑了几声。
“是的,我知道,陈总心里一直憋着这个事。但别忘了,我和他本来好好的,要不是陈总参与,我想,这段历史会重写。当然,我敢肯定,陈总心里是在想当时我也责任,这点我不否认。那会儿,我没有禁住诱惑,没有耐住寂寞。”她停了停,看了一眼全神贯注洗耳恭听的陈文勇,“那个事发生在前,雁过留声,人过留痕,要从心里完全抹去,几乎办不到。问题在于,偶尔的牵挂并不影响日常生活,也没给这个家带来伤害。我再次提醒,这和陈总的问题,有天壤之别,有本质的不同。”
他摇了摇头,悲哀地叹了口气:“也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完全属于另一个人。”
她听出了弦外之音,笑了笑,叹了口气:“哎,要是陈总拿这事为自己的荒唐开脱,那就完全错了。智力稍微正常的人都会明白,我以前那段故事,自己并没有错,而陈总这段佳话却是明知故犯,是不是?”卓尔挑衅着,脸上挂着笑。
“卓尔,哦,吴经理。”他笑了笑,“过去的事不提了,往前看,讨论讨论怎么处理目前的问题。”
她嘿嘿了两声:“我智力有限,态度也表明了,还看陈总有啥高招?”
他有点垂头丧气:“我也没什么办法,两条路,要么和好,要么分开。”
她呵呵一乐:“我坚持第三路,保持形式,不分也不和,谁也不要过问谁的私生活。我不是心狠,只是从丹丹的角度考虑问题。陈总是聪明人,这个世界,除了丹丹,离开谁我都能活。就这样吧,条件我说过的,不准带那个女人到这个家,不要在这儿和那个女人通电话,免得我恶心。行吗?陈总!”说完,她轻松地笑了起来。
“卓尔,你?”他的整个身体软了下去,很颓然,看着她脸上的微笑,他没再说下去。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他了解她,拿定了主意的事情,从来说一不二。
她呵呵笑着,起身往卧室走去。
刚走几步,便停住,转身,看了他一眼:“忘了告诉陈总,为了演好这出形式上的戏,我会配合的,我不想老人和孩子受到影响。”
说完,她走进了卧室,轻轻锁上房门。
窗外,雨还在噼啪啪地下着。
她倚窗而立,看着滴溜溜的雨,心里很痛快,这么多天的折磨和痛苦,平平静静地甩掉了。痛快之余,她心里浮起一丝浅浅的忧伤,自己努力得到的一切,这么快就付之东流了。呆呆瞅着窗外的雨,她突然想起两年前自己去照水碗的事,老巫婆颤巍巍的话依然记得很清楚:心心相印古来少,异梦同床今更多。看来命这东西,定了就躲不过。她苦苦一笑,摇了摇头,又想起玉蛙山上的签,叹口气:“命运真是天定。”
看了一会儿雨,她突然想给霜霜打个电话。于是,她真给霜霜打了电话。
“卓尔,这么大雨,打什么电话?多危险。”霜霜接通了电话,大声嚷了起来。
“没事,已经不打雷了。”卓尔笑着说。
“听你的口气,够轻松的。你们和好了?”霜霜大声问。
卓尔呵呵笑了,把刚才那场对话告诉了霜霜。
霜霜一直听,卓尔一直说。好不容易说完,霜霜问:“你想好了,就这样拖下去?你够狠的,要慢慢折磨死陈文勇啊?”
卓尔呵呵笑了:“我可没这个意思。如果说客观上有这么个后果,那不是我的初衷。丹丹还这么小,她又没错,凭什么让她承担痛苦?”
“哼,想得周全,现实却不可能听你的安排。现在的孩子,人精似的,迟早会发现的。”
“尽量表演吧,能够隐瞒多久就隐瞒多久吧。哎,有啥办法呢?”卓尔叹了口气,很无奈。
“卓尔,你真决定了过这种无性的婚姻?”霜霜呵呵地坏笑。
“除了这方面,人还会有其他方面的追求。反正已经这样过了一年,习惯了。实话告诉你,一想起这种事,我就会看见那对狗男女赤裸的身体,胃里就翻腾,想吐。”卓尔说。
“好吧,看你能坚持多久。”霜霜还在坏笑,“挂电话吧,外面下着雨。我们可要那个了,馋死你!”霜霜哈哈大笑着挂了电话。
卓尔笑了笑,对着手机,轻轻骂了一句:“这个坏蛋!”
风已经停了,雨却丝毫没有停的意思,还在哗啦啦地,直直地从天上倒下来。
关上窗,她有点疲惫,心情却很好。躺在床上,开着轻音乐,好极了。
雨哗哗地下,时间在雨中缓缓流淌着。
讲述的不仅是一个故事,更多的是一种情绪和氛围。喝点红酒,放上老歌,坐在床上,慢慢来读。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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