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一股酸水,气势汹汹往上涌,她感到一阵恶心。她猛然睁开眼,眼前朦朦胧胧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晃来晃去。她用力定了定神,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是电脑屏保在晃动。她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白开水,心算是定了下来。
这会儿,赵千惠已经走到了她跟前:“卓尔姐,你的脸白得吓人,是不是病了?”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了卓尔的额头,“你有点烧,可能中暑了。”
卓尔觉得有些晕,身体轻飘飘的,一点力气没有。
赵千惠从抽屉里翻出一支温度计,让卓尔量一量体温。
卓尔把温度计塞进了腋窝。
五分钟后,她看了看温度计,还好,只是低烧,37度5。赵千惠又翻出一板泰诺,递给卓尔。
卓尔就水服下。
不一会儿,眼睛开始打架,她便趴在办公桌,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已经出了一头大汗,吃午饭的时间到了。
赵千惠陪着卓尔去了食堂。
一点胃口没有,卓尔勉强喝了两碗稀粥,吃了几片咸菜。午休时间,她躺在沙发上休息,虽然睡得很不踏实,但还是补了一觉。醒来,觉得好受多了。
她试着看看文件,可是眼前依然迷迷糊糊,看不太清楚。她又吃了一片泰诺,不一会儿,睡意再次袭来。
办公室里悄无声息,各自忙各自的。
等卓尔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赵千惠走到她跟前,看了看她的眼睛和脸色,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点点头:“烧退了,气色好多了,看样子有点精神了。”
过了好一会儿,赵千惠又说:“卓尔姐,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句话,凡事想开点,没有过不了的坎。”
卓尔微微一笑:“千惠,谢谢你,忙前忙后的,辛苦了。我真没啥事,可能真有点中暑。今晚休息一下,明天肯定活蹦乱跳的。”
赵千惠陪着卓尔上了电梯。
“卓尔姐,今天别开车了。要不然,我送你。”
“谢谢了,我今天没开车。一会儿同学来接我,你先走吧。”
卓尔在一楼下了电梯,赵千惠继续往地下车库去。
叫了一辆出租车,卓尔坐进后排,向司机说了一下地址,便闭上眼睛养神。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对男女纠缠的肉体,心里又是一阵恶心,她忙睁开眼,摇下车窗,透了口气。
天气很热,很烦躁。她摇摇晃晃,走进了小区大门。
小区里,绿竹婆娑,树荫浓浓,月季花开得正欢。
她长长叹了口气,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悄然偷袭而来,防不胜防。
走进房门,她一头扎进沙发,一点不想动。
天色黑下来,灯光从窗户里钻进来。房间里,迷迷蒙蒙,影影绰绰的。
她动了动身体,清醒了许多。霜霜说得对,那对男女要不是陈文勇和邰文静,自己不是瞎担心一回?即使就是他们,光生气有啥用,总得想一想今后该怎么办吧。这么一琢磨,居然感觉肚子有点饿了。
她站起来,走进厨房,打了两个荷包蛋,下了一碗挂面,慢慢吃了。
刚放下碗,霜霜的电话打了过来。
“还真是时候,我刚吃完晚饭。”卓尔说。
“好些了?”霜霜挡住不语气中的喜悦,“听声音,底气还很足。”
“当然好多啦,在办公室迷迷糊糊睡了一天。”卓尔呵呵笑了。
“嗯,乖孩子,想通了?”霜霜问。
“今天我一直想这件事。想来想去,心里有些疑问,记得那人给我看了在国外圣诞节的照片,所以我还是怀疑那对狗男女不是他们。”卓尔语气里依然有一丝怨气。
“你这人,说话别这样恶毒好不好?如果不是他们,你骂别人狗男女有点不地道。”霜霜很高兴,恢复了以往那种开朗豪放。
“管他呢,即使是他们那对狗男女,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得想想今后的日子怎么过,总不能一直以泪洗面吧?”卓尔还是隐隐一阵心悸。
“这就对了,管他事情是不是这样?快乐比不快乐强,人一辈子三万天,愁也一天、乐也一天,何乐不为?”霜霜呵呵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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