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然,凡事要把握分寸,该请示的一定要请示,不该请示的就不要去麻烦领导了,毕竟领导事情多,时间有限,精力有限嘛。”
徐思雨的一席话,说得卓尔有点莫名其妙。
沉默了一会,卓尔问:“怎么?贝总说我请示得琐碎了点?”
徐思雨看着卓尔,笑了笑:“海若倒是没说啥,公司里有人嫌你去得太勤了些。卓尔啦,姐得提醒你,许多事自己要把握好,以免得不偿失。”
听了这段没头没脑的话,卓尔心里咯噔了一下,脸微微发烫,神情随之不自在起来。
徐思雨扫了她一眼,表情怪怪地问:“卓尔,你咋啦?”
卓尔垂下的眼睑复又抬了起来,呵呵笑了两声:“没事,没事呀。”
徐思雨哈哈笑了起来,轻声细语道:“贝海若是有些魅力耶——”
卓尔听到这里,心再次紧,脸更红了。
徐思雨没有看卓尔,自个说:“有些人传谣,说你和贝海若关系很铁,并且不是一般的铁,这点我倒不信。这么大年龄的人了,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还是整得清楚的。你说是吧?”
听她这么一说,卓尔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徐思雨继续说:“卓尔,我理解,哪个人不愿意和自己谈得拢的人多接触多谈心呢?当姐的多说一句,你千万别烦,很多东西看起来很美,实际上不一定美。”
卓尔静静听着,频频点着头,嘴里说:“我懂”。
徐思雨是那种同你好便好得掏心窝、恨你便恨得万劫不复那种女人,对卓尔显然属于前一种情况。
见卓尔慢慢恢复了常态,徐思雨笑了笑:“卓尔啦,姐是为你好,千万不要走错路,真的。嗨,我就直说吧。”她注视着卓尔。
“有人说你们越过了雷池。你想,谁不希望浪漫一把。浪漫是什么?对于我们这些过来人,浪漫其实就是没有负担和压力的冲动,就像雾里看花,远远看,很美;走近了,也就那么回事。贝海若有魅力,女人们很喜欢他,这点不假,要不然,他咋会被整到我们公司来呢。我不说,你也知道他以前那点破事。”她叹了一口气,“哎,珍惜现在吧。生活虽平淡如水,但很真实。夫妻间激情不再,那是因为相处的时间久了,彼此不再神秘,激情已经被时间转化成了亲情,简直就像父母对孩子、哥哥对弟弟那种亲情。你想想啊,夫妻双方有一方外出未归,另一方肯定还是一直牵挂着对方安全什么的。”
卓尔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激情化亲情”的理论,禁不住频频点着头。
高永傲调动的事,短短一个星期便办完了。在徐思雨的主持下,部门里聚了一顿,以表示对小高的祝贺。冷如菊以发烧为由,没来参加这次聚会,当时徐思雨和卓尔只是对视了一会儿,笑了笑,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
出乎卓尔意料的是,高永傲走后的第三天,冷如菊却精神饱满来上班了。
看见冷如菊走进办公室,卓尔忙问:“如菊,咋不多歇两天,等感冒全好了再来,公司里也没有什么紧急事要办。”
冷如菊把手包往椅子上一扔,哈哈笑着说:“发烧就这样,来得快去得快,没事了。只可惜,错过了送永傲同志,免费大餐没吃成,有点亏。”
“这倒没关系,让小高专门请你一顿,狠狠宰他一把。”卓尔笑着说。
“是得宰宰他,让他出出血。”冷如菊一副狠狠的口气。
见冷如菊恢复了往日的开朗,卓尔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
讲述的不仅是一个故事,更多的是一种情绪和氛围。喝点红酒,放上老歌,坐在床上,慢慢来读。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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