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盯着漆黑的夜空愣愣出神。
“卓尔,你这是怎么啦?”肖德琼问,随即又咯咯笑出声来。
“我怎么啦?德琼。”卓尔翻转身,背对着肖德琼,低声问。
“怎么了?你弄得我一脸口水。”肖德琼低声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瞎说什么呀?”黑暗中,卓尔的脸微微发烫。
“那你亲我干嘛?我可不是同性恋。”肖德琼呵呵笑着。
“别胡说,我梦见他了。”卓尔长叹一声,用力推了肖德琼一把。
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二人不再睡觉,便躺在床上聊天,一直聊到天亮。
没过几天,宿舍里都知道了她俩那晚的笑话。
“卓尔,没想到你还男女通吃,今后得离你远点。”室友们这样打趣她。
室友们说笑之间,日子慢慢往前走。
那时候,大学校园里经常举行周末舞会。一间简陋的礼堂,一套低劣的音响,一群寻爱冲动已上了膛的年轻男女,伴着涛声依旧、冬季到台北来看雨、爱如潮水、真的好想你等催爱情发芽的歌曲,翩翩起舞。舞厅里的男女无一例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爱情。一旦寻到了爱情,他们就会离开这个地方,成双成对躲进黑暗的树林里、花丛中,卿卿我我,耳鬓厮磨。
卓尔的室友们纷纷在舞会上、校园里找到了浪漫和激情。
于是,每逢周末,几个室友在色与友之间选择,无一例外重色轻友,纷纷浓妆艳抹陪男友品花赏月去了。
“卓尔,我走了,那个家伙非得约我看电影!”
“卓尔,电线杆坚持要我陪他压马路,莫得办法,我去了,啊!”
“卓尔,要是一会儿下雨,记得帮我收一下阳台的衣服,篮球帅还在楼下等我呢!”
室友们个个心花怒放,急不可待,匆匆忙忙和她道别,慌慌张张往楼下跑。
一眨眼功夫,寝室里人去楼空,只丢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看着她们兴高采烈离去的背影,卓尔一次又一次难过,羡慕甚至还有点嫉妒。宿舍里只剩下她的那一刻,寂寥和孤独立即牢牢抓住了她,怎么也甩不掉。此刻,对影子的思念浓得化不开,于是展纸弄笔,向影子诉说相思,相思泪常常浸满信纸。信写毕,便从紧锁的抽屉里取出那些泪水湿了干、干了湿、不知读过多少遍的影子来信,一遍一遍温故而知新,脸上常常笑与泪同在,脑海里常常聚与散交织,真可谓“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卓尔,我回来了,那个家伙胆子太大了,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
“卓尔,你说那个电线杆可靠吗?人家还没同意,他硬是吻了我。”室友满脸红光,眼睛格外明亮,一看就心口不一。
“卓尔,又想你那个痴情男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吧。”见她满脸泪痕,室友们会饱含同情地关心一下,开导一下。
大一上学期,她在等待来信中哭泣,在哭泣中等待他的来信。“煎熬,永远煎熬!”室友们给她最多的评价就是这一句。
讲述的不仅是一个故事,更多的是一种情绪和氛围。喝点红酒,放上老歌,坐在床上,慢慢来读。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