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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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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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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信的人是打小就伺候简单的福六,当年简单去边疆从军,他也跟了去,在军中立过几次功,现今已是参将。简单的事,他最是清楚,但被简静一吼,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大爷中了埋伏,杨连将军没来及援助,大爷突围失败,被西岐大王子毙与阵前。”福六跪地痛哭,脸上的哀泣那么显而易见。

    简静倒退两步,满脸的不可置信,“我不信,尸体呢,大哥的尸体呢?”

    他又上前扯着人吼,福六被扯的险些倒地,惊慌之余连忙回道:“奴才解决次战场杀回去的时候,大爷的尸首已经被西岐王子高挂城头,奴才无能,未能抢回。”

    简静如同天塌了般倒地,他脸上那么深重的痛色都不禁让人怀疑那些说侯府兄弟不睦的人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严氏绷紧脸,好似也没料到这事。而林氏眼含热泪地上前扶起简静,小声安慰了两句后,已然流泪不止。

    钱氏和赵氏都还不出现,许墨从简静身上收回目光,又看了眼那些随身物品,然后走向福六问道:“既然你们未能抢回尸首,那这些贴身物品是从何而来?”

    “是西岐二王子送回来的,还下了战贴,杨连将军说他们就是想以大爷的死来打压士兵志气,都不让人应战,也不准我们去抢回尸首,我偷着带人想去把大爷带回来,却被杨连将军抓住打了二十军杖,还被撤了职位,我气不过,但也争不过,便只好带着这些东西偷偷回来报丧。”福六想起那些日子,越发心酸地落泪。

    “杨连!!很好很好!”简静听完,咬牙切齿地握着拳头,十指咯咯响。

    许墨没在开口,敛了眼帘,缓缓退下。她歪头想了想,总感觉有些不对,悄悄绕去放简单遗物的地方,伸手轻轻翻了两遍,总算知道这些东西里差了什么。

    不着痕迹地收回手,许墨下意识摸了摸高高挽起的发鬓,一对的发饰少了一个,挽好的头发总是散下一边。看来,她还是得去重新打一对回来才是。

    “这事怎么回事?都杵在前厅作甚?”赵氏单手拢着怀里的雪猫,一身深蓝色披风出现在门口,显然是刚从外面才回来。

    简静没说话,只是微微仰起了头,不知是在逃避赵氏的目光,还是在倒回眼眶里的热泪。

    问话没人回答,这让向来说风就是雨的赵氏脸色很是难看,她抬脚进来,冷哼了两声道:“怎么,我不管事了,连问话都没人当回事了?”

    简静仰着头还是不说话,而他不开口,许墨几人自然更不敢开口。最后还是福六记得规矩,上前去给赵氏请安,方才让赵氏瞧出了不对劲。

    “你不是大爷身边的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赵氏怔了许久,才问了这么一句。

    福六没想到赵氏能记得他,惊讶之余想起简单,刚止住的泪又汹涌而出:“太太,大爷他……”

    赵氏刚进来坐下,见福六支支吾吾,又见他满脸的泪,心中隐约猜到什么,可她不愿相信。便猛地起了身追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福六抹着泪,看了眼简静,才哭着道:“大爷不日前在战场上阵亡了!”

    赵氏手中的雪猫一下掉在地上,摔得它哀叫连连。赵氏全然没意识到这些,她茫然地看着福六,屏息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他怎么了?”

    福六当她没听清楚,便又如实说了一遍。

    这次赵氏听得真真切切,她没吼,没叫,只是两眼一番,就此倒了下去。

    府上很快挂了白,太子更是早早赶了过来。原来边疆一直没传来简单阵亡的消息,这次要不是福六偷偷回来报丧,可能朝廷还一直瞒在鼓里。

    简静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赵氏昏迷还为醒,许砂又在别院,林氏身为管事的,忙的连吃饭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说起来,林氏从接管侯府,做得还不错,她明白自己是新人,想要真正掌权还不现实,便事事去请教赵氏,偶尔还让赵氏给出出主意。对此,赵氏很满意,她觉得林氏很上道,虽然不是自己的人,却也知道她才是府上的当家主母。

    其实林氏只是想先礼后兵,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合了赵氏的心意,以至于,在她管理侯府的一个多月里都没见赵氏寻她晦气,更没像许砂那般对付她。

    这也让许墨稍稍安了心,看着成功稳住赵氏保住性命的林氏,她忍不住感概自己当初看走了眼,竟然没瞧出林氏还有这般拢人心的手段。

    太子进了简静书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一天未进食的简静愿意吃饭了。

    严氏安了心,林氏放了心。然后主院来人说赵氏醒了,不过人很恍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司徒越开了安神的药,兰芳喂了她喝下,便又睡了过去。

    许墨对这些事视若无睹,她只是安静地在自己院里不停计算收网时间。

    “这些是什么?”太子突然出现,伸手拿过一本写满阿拉伯数字的账本,轻皱了下眉头。

    许墨正拿着炭笔在演算,被他突然出声吓的硬生生把八拉成了长长的数字九,而手中当初用来画画的炭笔也拦腰断成两截。看着废弃的演算纸,她下意识扶额,嘀咕了句:“又得重算。”

    太子对自己造成的错误全然当回事,他又拿起其中一截炭笔,微微眯眼想了想,然后突然看向许墨,一副大彻大悟地说道:“墨丫头,你就是当初引领了燕京画风新潮开端却又突然消失的苏公子吧?”

    “怎么?你想让我帮你作画不成?”许墨头也没抬,换纸,继续算。

    太子没想到她供认不讳,不禁摸摸鼻子道:“当初为买你的一副画,简静找我要了一个块玉佩当免死牌,我吃大亏了,早知道你就是苏公子,我当了那块玉佩也不给他。”

    “他为什么……二爷不知道我是苏公子。”许墨本来想问简静为什么要免死牌子的,不过她又觉得问的纯属废话,便连忙转了话题。

    太子显然也不想提玉佩的事,就顺着话题央许墨给他画画。

    许墨没推迟,只说等事情全部尘埃落定再画。太子自然没意见,两人就着话茬便开始谈正事。谈完钱家商号的事,许墨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他什么时候回来?”

    太子颇为惊讶地看向还在演算的许墨,这事除了他,连简静严氏都不知道,她竟然会知道:“鲜衣和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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