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颖纶与安颖枫微笑着相互对视。华丽的面具,逼人的气质,邪魅嚣张的气场。一切都让周围的人都感觉眼前的场景都好不真实。
本来有一些已经坐定的记者们,此刻又隐隐兴奋起来。早已有几个狗仔队准备好了相机和各种设备,偷拍已经变成了明拍。
顺便说一下,今天的招商会,安颖纶完全没有拒绝记者,非但来者不拒,还专门在侧厅给记者摄了又专席。只是现在大厅里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你的出名欲真的很旺盛,安颖纶。你真的这么喜欢这些记者吗?”安颖枫对不停闪着的闪光灯表现出一丝厌恶,他讨厌光亮。
安颖纶笑道:“哥,你还是这么怕见光。”
安颖枫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继而又迅速平静下来。“呵呵……”大厅里响起那有如晨曦中露珠般剔透梦幻的声音。
“颖纶,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我都是在国外呆了很多年的人,我想你应该理解,我们的国语都不太好,你最好说一些我能听懂的话。”
安颖纶玩味地看着自己这个哥哥:“哥,收手吧。你赢不了我。你以为在这个大厅里四处拉拢人心的行为很高明吗?这样做充其量延迟一下他们投资的时间罢了,而最后还是会选择预安氏合作,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你这样做,又何必呢?”
安颖枫轻笑一声,拿着一摞文件一样的东西走到安颖枫身边,他的声音在安颖纶的耳边响起,那些文件上赫然写着“安氏招商合约书”。
“安颖纶,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属于我安颖枫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这也是时间问题。”
两人深深地看着对方,一瞬间有一种就要出现火花的错觉。
“大少爷。”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众人不由自主地让开了一个通道。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来人居然是久不问事的安伯!
安伯在安氏,甚至是在安家,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40年前,安伯就已经和安氏集团的创始人,也就是安颖枫和安颖纶的爷爷,一起打江山了。
事情要追溯到上世纪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当时,安伯的爷爷是在一个从旧清朝代传下来的皮革店里当落魄伙计,被师傅虐待打得奄奄一息丢在路旁。是安氏的先祖,当时只是一个留洋回来的学生救了他,并将他带回家中,悉心医治,终于让安伯的爷爷捡回一条命来。
这个落魄伙计对安家感恩戴德,于是从此便在安家留了下来,改姓了安。后来,那个留学生开了一家最早的西式的杂货店铺,安伯的爷爷就自然而然地来帮助经营。安伯的爷爷天生就有一副经营头脑,在生意上给了安家很多建议,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生意也越做越大,这就是安氏最早的企业。
而这样的搭档一直传到了安伯与安家爷爷这一代,安伯继承了他爷爷的商业头脑,在生意上和安家爷爷是完美的搭档,在生活上,安伯了解安家爷爷心中所思所想。在97年的金融海啸中,安伯屡出奇策,力挽狂澜,帮助安家度过一劫,并顺利走到了现在,因而也在安氏集团中奠定了不可撼动的地位,而后来,随着安家爷爷退居幕后,安伯也渐渐不在管理公司事务。
“安伯。”安颖枫眯起双眼,打量着这个自内而外散发出岁月的沧桑和杀伐果断的威严的老人,心中诧异,这样的老古董为什么会出现。
“大少爷。少董。”安伯向两人微微致意。
安颖纶可亲地向安伯微微一笑,他是安伯一手带大的,对安伯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近。
“老爷就要来了,已经在路上。”
这一声如平地惊雷。爷爷要来?!安颖纶惊愕地站在原地,安颖枫则是眼中闪过一丝惧色,继而是久久不能平息的愤恨的目光。
“呵……好吧。既然如此,颖纶,我就先走了。看到我在的话,爷爷会不开心的。”
安颖枫一挥手,带着他的人向门外走去。大门打开,外面已经夜色降临。大厅的灯光渐渐罩不住远去的身影,在河岸中的安颖枫的背影是那样的伤感、孤独而又骄傲。
“哥哥……”安颖纶在心中轻轻叹道。他的心中悠然而生一种凄凉,兄弟相争到这样的地步,亲人相逼到水火不容。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也不是爸爸的错,不是爷爷的错……这都是命运的错。
是造化弄人,安排了一出这样的戏,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就在众人还没有从这戏剧性的变化中反应过来,一种气势就先传遍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四肢百骸,众人抬眼,是一双威严冷酷的眸子,像九天之上的寒星一般。明明已是古稀之年,那明亮的异常的双目,仍旧像是一把刀闪着寒光的一样,直插人的心底,透过所有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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