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我仔细地观察,她们都长得低低矮矮,几乎贴着地皮,却好像是谁刻意撒上的各色颜料,在这一片比较昏暗的环境下显得十分夺目。
“真是太漂亮了。”我轻呼。对着她们又是一通狂拍。
“嘿!干什么呢?呵呵……”
我抬头,看见陆新浦挽起两只袖子,胳臂上衣服上都是土,正笑着看我。
“你打的东西呢?”我笑着问他。
“哪儿打着什么东西啊,都是想到找了几个当地的苗家人猎的,我们就是凑个稀罕,搭把手。现在也猎得差不多了,这部人都回去了,正好看见你。”他低头看见我的相机笑了:“拍照呢,给我看看都拍了什么?”说着伸出手。
“不给看。这些照片可是我的私人纪念品。”
“私人纪念品。你怎么不说这相机还是我的私有物品呢。快拿来……”
“不给……”
“快拿来我看看……”我们开始抢相机。他突然来呵我的痒,我一路边笑边逃。这时,我突然感觉脚下的土一松,整个人的重心向右边偏了出去,我顺手一抓想定住自己,但最后还是跌了下去。
……
“唉,醒醒。”有人在拍我的脸。”
“……”
“江一嫚!江一嫚!”
我睁开眼,看见一个很大的黑影正罩在我的头上:“啊——!”我失声尖叫,连扑带爬地迅速挪开。
“是我啦!陆新浦!”黑影很无奈地对我叫道。
这身形我见过的,我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看到了今天早上我还给他的风衣,我确定,是陆新浦没错。
“我怎么在这儿啊?”
“姐姐,您失忆了吗。刚才你从那上头摔下来来着。还顺带着把我也捎带下来了,哈……你不记得了。”
我想起来了,刚才我们闹着玩来着,然后我脚下一松,好像抓住了什么。原来是我把他给抓下来了。
“那这是哪啊……”
“我也不知道……”
两人颓丧地陷入了沉默。怎么搞的!会弄成这样!我懊丧地开始抓头发敲脑袋,当手碰到脑后时,一阵剧痛钻心而来。我一下松开头发,眼前却看见一双沾着鲜血的手,我“啊”地一声叫出来,害怕极了。
“别动!”陆新浦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动。他扒开我的头发,看到后脑一处在流血的地方,并且已经肿起。
“应该是刚才掉下来的时候磕着脑袋了。”
“啊?会不会有后遗症啊……”我伤心地想,万一变成傻子,或者失忆……不!这简直无法想象!
“不用担心。应该没有大碍。这是轻微的磕伤,很快就会好的。”他像是看出了我的担心,不过听到他这样说,我的心情还是好了很多。
“……不过……,我们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我们该怎么回去。还真没发现这个山坡还真是自成沟壑,明明是个小缓坡,怎么摔下来才发现还这么有料呢……”
我们环顾四周,上去不难,虽然还要花费一番功夫。可是刚才我们追逐的时候跑了一段路,摔下来的时候又不知道朝哪个方向,而且最要命的是周围的树都长得差不多,很难判断我们到底是从哪里摔下来的。要知道,在山里面的方向错一点就要走好多路,更何况这还是个暗藏沟壑的山头。
“先站起来活动活动,看情况怎么样。”陆新浦站起身来 ,伸出一只手。我扶着他想要站起,却又从脚脖子那袭来疼痛,一下子又坐在地上。
“唉,真是娇弱啊……又扭着脚了吧。”
“肯定是刚才从山上掉系来的时候扭的。”我咬着牙,扶着他再次站起。此时夜幕已经彻底降临,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打猎的人们都已经回到营地,现在正在美美地吃着烧烤吧,还有人注意到我们吗?
想必陆新浦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地势,扫出空地,堆上柴火,然后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个打火机,升起火。
“既来之,则安之。”陆新浦朝我招招手,示意我坐过去,看来,今天晚上要在这里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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