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本抵达台湾,再转国内班机回到南部,等出租车将我们送达魏翔家门口时,都已经大半夜。
我付了出租车钱,抱昏睡中流着口水的奈奈下车,魏翔一个人提了四包行李外加一箱我买给阿爸的免税洋酒,看来还挺轻松惬意地踏着楼梯往上走去,似乎不怎么重的模样。
他从随身行李中掏出家门钥匙,打开门亮起电灯,跟着招呼我进去。
「二楼是客厅,三楼才有客房。」关上门,他走在前头,穿过客厅往三楼去。
他帮我开了客房的门,而后将我和奈奈的旅行箱放在角落地板上,说:「这里你以前住过,记得吗?」
「不记得。」我还是那句话。
将奈奈放到床上,夜都深了,我也很累,但魏翔却仍是站在门口不走。
「还有事?」我问。
「我的房间就在你对面。」他指指那间房的门板。
「知道了。」
「你随时都可以叫我没关系。」他说。
「嗯,我要睡了。」
「那晚安。」他点点头,有些不舍地关上我的房门。
也许他还想和我多说些话,但我觉得我们这阵子说的话已经够多,没其它内容可以继续谈下去。
而且每回一看见他那张笑得苦涩的脸,我就想别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他。
躺上床闭起眼睛休息,努力地想把他的面容从脑海中移除,好不容易聚精会神将思绪移到别的地方去,睡意却给搞得全数消失。
又坐起身来,看着黑蒙蒙的肩间发呆,我转开房里的日光灯,端详这个魏翔口中我曾经住过的房间。
看起来便像一间客房,床、衣橱、梳妆台、一扇窗、一间盥洗室,干净整洁得很,没有其它多余的装饰。
衣橱、床边和门边有着细碎的伤痕,我走过去抚摸那些像是被刀子砍过的痕迹,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
似乎我真的在这里生活过,而这些刻痕是某种特殊的印记。
「兔子……」或许是兔子。轻声笑出来,因为我想起只有兔子会拿菜刀砍东砍西。它对什么都看不顺眼──除了它的饲主草莓以外。
从行李中拿出草莓的日记本,我坐在梳妆台旁,用藏在书皮夹层里的钥匙将锁打开,深吸了口气做好准备,由第一页开始翻阅,读起那些曾经属于草莓,而如今已属于我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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