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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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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赌徒厄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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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章    赌徒厄运

    话说满凤的丈夫——如实地说也不知是第几任丈夫,即那个已经离奇死去的糟老头刘鑫砣,正是他最初创办了红粉足浴城。他这个人身材矮小,相貌丑陋,五官变形,还谢了顶驼了背,但这只是他近年的形象。据说他早年可非同一般,也算有过一段传奇经历和泛光的历史。那么刘鑫砣究竟何许人也?

    刘鑫砣生于上世纪四十年代中,可据他自己说都不知道生日是哪天。他的家庭背景无人知晓,甚至其父母的情况也不甚清楚。有的说他父母原是国民党特务,结果在解放初被政府抓起来正法了;也有的说他父母在旧社会就多干见不得光的买卖,比如开鹞子、设赌场、贩鸦片,因作孽太多继被仇人找上,几乎造成灭门惨案。父母是双双毙命,幸亏刘鑫砣命大,才死里逃生。后来全国解放,他也就成了孤儿。

    他少年时要过饭,做过童工,吃了不少苦。有阵子他实在活不下去,也曾偷盗抢劫加入过流氓团伙。但后来他除了学会三只手,更有一门高超的手艺,那就是赌博玩老千。他从小就有着很强的赌博心理,据说当时打童工即便是很辛苦挣到一元钱,他竟宁愿三餐不吃饭也要寻伙伴赌一回。而奇怪的是他逢赌必赢。有人说他是天赋聪明机敏,奸猾透顶,时人调侃他便常说“刘鑫——鬼精”,刘鑫砣是后来被人加了砣字改的名。

    传言刘鑫砣可能独自钻研过牌技,也或得他人传授过老千,说法不一。但后来果因他嗜赌成性且赢得多,干脆就走上了专业赌徒这条路。

    有阵子他确曾过得很风光,腰包里有钱,时常出入高级宾馆或豪华赌场,穿毕挺的西服,梳一个油光铮亮的分头。那年头他能这样已经算够前卫的了。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回他被人约去赌博,却不知那是一个陷阱。当时赌场设在一家星级宾馆二十几层楼顶,为防万一,他已带了三五个人作为护卫。而瞧对方竟是同场玩过几次牌已很面善的一位何老板。何老板也带来几个人,有提包的一个、跑腿的一个,便算二个打手保镖在内,也就四五个人吧,两边旗鼓相当。但赌局开始,刘鑫又是好手气,纷纷赢钱。而对方恰是在输钱的过程中,不断有人送赌资来,不知不觉对方的人数也增加一倍。而恰是此时,何老板输急了眼要求赌一局大的,孤注一掷。于是等中间人将半副牌分两边发出,每人各得五张,此赌名曰“唆哈”,接下来就等开牌看点……

    话说“唆哈”这种玩法,整副牌已除去了2到7和双王,只留下8-9-10-J-Q-K-A,也即半副牌。赌牌规则就是五张牌搭配看谁能管大。这时刘鑫像玩戏法一样拿牌在手里搓一搓,然后看自己的牌,正是一个同花顺子。至于他为什么手气这么好,是不是出了老千或已偷牌换牌,恐怕谁都只是猜想。但这回他的好手气却没带来好运气,只见他刚要兴高采烈地将牌翻转摊开时,却听何老板突然一声断喝:“好小仔,怪道你每把牌都好手气,原来在出老千。刚见你手中掉了一张牌在地上,分明是在偷牌换点。好哇,别放过这小仔,他给我玩老千,可不要饶了他。先搜查他身上。”

    这时候有人便说在他桌脚下正发现掉了一张牌。刘鑫莫明其妙,也低头去看,果见自己的脚下正有一张牌。可这是那里来的他自己都疑惑了。他忙争辩说:“不,这可不是我掉的牌!”

    何老板说:“什么?牌在你脚下,不是你掉的难道是我掉的?可你曾看到我到你那边去过吗?”

    刘鑫一时哑言:“这……这张牌不是你掉的,也不可能是我掉的。我便出老千也不可能这么蹩脚,我可怀疑有人在设套陷害于我。”

    “嘿哈,承认出老千了吧。这小仔从不老实,给我揍他!”这回可不等他把话说完,已感觉脸上挨拳头打了。

    何老板一边挥拳还一边吼:“哼,你小仔真是狗胆包天,也嫌活腻了,竟敢对我何某人玩虚弄假,偷牌换牌!——弟兄们,先替我扒下他的皮,狠狠揍他一顿,教他今后多学乖点!”

    这时候刘鑫才发觉自己的人手已不足与和对手抗衡,而且他在挨打的过程中发觉那个时常站在自己左右,被自己雇来有责任保护自己的保镖马某,此时竟成了老好人似的,他只是虚于劝架,既没挨揍,也不还手。至此刘鑫也才明白,原来是他借自己的信任和贴身而弄了手脚,他早被何老板重金收买了的。他出卖自己,只怪自己往常对下属吝啬而招怨,也怪自己是瞎了眼睛看错了人。可是一切后悔已经晚了,眼下只有认倒霉吧。可怜这一通挨揍,不仅将刘鑫一张秀里透灵气的脸揍歪了,而将全身筋骨都折断好几根,直使后来送往医院紧急抢救,再住了三个多月院,才保住性命,可仍歪了一个鼻子缺了几颗门牙,尤其背也驼了,从此挺不起来。

    这次遭遇,不光人被揍残,而所有带去的赌资也被何老板一伙人抢掠一空。幸亏他闯荡江湖多年,手头有些积蓄,待康复出院后还有后备资金,仍可搞些营生。于是他才没至于完全颓废绝望。

    只是日后生活虽可延续,却也遇到一个重大问题。那就是他的躯干已经挨揍变形,也许自己看不见自己的尊容,可别人在看他时都摇头晃脑,那真是一副四不象的丑模样。由此若干年来,他想娶一个老婆安一个家,想过一种平平淡淡的生活,可竟就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有些女人虽暂时肯同他上床,可都是为了图他的钱,一完事翻身转脸就走人。为此他可苦恼了很长一段时期。

    直至后来,他干脆将这种自悲转化为一种仇视和发泄,既然讨不到老婆,那化钱便专为了玩女人。而日子长了,他认识的女人已很多,这时他才又想到,光化钱在女人身上可会使自己家资掏空,支撑不起,不如换个法子,倒拿这些女人盘算盘算。他猛然想只要由自己起个头,将她们组织起来干点啥,或可养活这些女人不说,更可为自己重铸财富。于是他首创发明,便雇佣那一帮女人开办洗头房、按摩店,名义上是休闲、理疗、保健,实际全都是塞情服务。再后来逐步升级,才最终开办了这家颇具规模在洪城都有些影响的“红粉足浴城”。

    事情说到这里,那红粉足浴城的真正鼻祖就是刘鑫砣了。不错,刘鑫砣打从开办洗头房、按摩店到足浴城,他都干塞情营生几十年,几乎可以说伴随我国改革开放几十年。改革开放是发展国家,而他投机钻营,弄出这么个塞情行业,可也真让他个人发大财了。于是他乐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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