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尽叫我‘总’了?”盛霆钧顺手把开水瓶就给了叶凡。
“甭管什么总,都得算是个总,是个总给得被人捧着,更何况你还我老板呢。”叶凡把开水瓶凑到那灌水口,贴上水卡等着。
“叶凡,有时候我真弄不懂你,我们这交情算不上朋友,也能抵比半个熟人了吧,可我觉着你老是把我往外了推,生怕我挨近了一点儿,你还有这恐人症啊?”
见水满了,叶凡拔了卡,盖上瓶盖儿,把开水瓶提起来,他没看盛霆钧,张开了嘴,嗫嗫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给的人情太多,我怕这辈子就是搭上命都还不完。”
叶凡说完提着开水瓶就往病房里走,没等盛霆钧反应过来,人叶凡那大迈步的走得老远了。看着叶生吃完了饭,眨眼的频率慢下来,然后渐渐闭上,叶凡带着盛霆钧轻手轻脚地关了门出去。
盛霆钧去停车场把他那车开了出来,好家伙,才几天不见又给换上了一辆,叶凡看着那车标,笑着看了盛霆钧一眼,他说:“这马的造型不错啊,得是马踏飞燕的形吧?”
“你喜欢?”盛霆钧下了窗户,看着叶凡,问了这么一句。
“只要是车我都喜欢,每天六点半准时从我家楼下开过的洒水车我都不嫌。”叶凡说着就开了车门钻了进来。
“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挑啊,洒水车都喜欢?”盛霆钧一钥匙,发动了引擎。
“每天搁那破喇叭里放生日快乐歌,谁听着都欢喜啊,早上一睁眼,哟,今儿我生日,诶,有人给放生日歌。”叶凡一人分饰两角,说的忒带劲,“你瞧瞧,你瞧瞧,是你你不欢喜?”
“没往这上头想,就听着那老到都能走调的音,燥得慌。”
“你这是心不静。”
盛霆钧斜了叶凡一眼,他应:“你静,就你静,你坐着坐着,朝一顿悟夕都能成佛了。”
“我可不静。”叶凡说,他一指自己的心口,“这里还有牵挂,有牵挂我就静不下来,那头绳子一牵,我这就搅着,那滋味……”大概是觉得自己话多了,叶凡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偏开脸,去看窗外的风景了。
“我说叶凡……你该不是有恋父癖呢吧?”憋了好半天,盛霆钧说出这么句话。
“啊,啊?”叶凡转过脸来,和盛霆钧这么一对视,半张着嘴,眨巴着眼,跟一语言中枢神经被挑了似的,开口就将新欢字典第一面的拼音注释信手拈来,“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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