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苏与老家了。”说完,他又继续玩他的手机。
你妹!别吓人啊!宁唯染鄙夷地瞪着老火,忽然感到一股倦意,“小白,借我内裤,我洗澡。”
“……不借行吗?”慕容既白有点困窘地问。
“那我穿什么,不穿了么?”宁唯染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一脸迷茫。
就连老火也是觉得诧异,“你有病?”
“我没有。”慕容既白否认道。
“那你为什么不借?”宁唯染也不是喜欢穿人家的啊,可是别人不借,裤子里就空荡荡的,而且有种被嫌弃的感觉。
“爱借不借,不借算了,我睡觉。”宁唯染不耐烦地进了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
老火轻哼一声,这么大人了还是小性子……说罢,自己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往沙发上一躺,没一会儿,竟打起了呼噜。慕容既白默默瞥了熟睡中的老火一眼,起身进了一直关着门的主卧。
夜晚过得很快,感觉才睡了四个小时,却已经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撞破了宁唯染的美梦,他睡眼朦胧地坐起身,看了看窗外,几点了?想着,下床走到客厅,发现老火还在呼呼大睡,而且还说着梦话,可惜听不大明白,貌似不是国语……
小白呢?宁唯染转向了主卧室,那扇棕色的木门让宁唯染感觉些许不适,死气沉沉的,他上前轻叩了两下,便冲里边喊:“小白,起床啰!”
静默三秒,没有人回应,他挑起眉,睡的真死……“咕噜噜……”宁唯染猛地一缩身,倒退两步,刚才是什么声音?转头去瞧老火,不是老火的打呼声,确实是房间里传出来的,是小白的声音?不,不对!那是一种酷似野兽低后的声音!难道小白是……!
宁唯染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走至主卧室门前,咽下一口唾沫,手已经抓住了门把,一、二……三!
门开了,不过是房子的防盗门,在宁唯染默数到三的时候,慕容既白正巧回来,两人的视线撞到了一块。
“你在干嘛?”慕容既白面无表情地问。
“我以为你睡死了……你去哪了?”他努力压住恐惧,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离开了主卧门前。
“买车票。”慕容既白挥了挥手里的三张车票,递了一张给宁唯染,“明天早上八点的车,你睡早些。”
宁唯染接过车票,看了一下终站——E市,的确挺远的。慕容既白瞥了一眼时间,问:“有兴趣跟我出去聊会儿天么?”
“哈?……成,反正我也闲着。”我也刚好有话要问你呢,宁唯染笑着,随他出了大楼。
两人来到附近的一座小公园,这里很嘈杂,连续不断的蝉鸣,街头艺人的摇滚乐,老年人的广播,全部都混在一块。他们站在湖边,面向深青的湖水,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气氛略显尴尬。
“小白,你不是有话要说么?”宁唯染双手抱胸,冷冰冰地问。
“有啊,我正在考虑先说什么比较好。”慕容既白勾起一抹淡笑。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是你的自由,不用在意我。”他转身正视慕容既白。
慕容既白同时也转身面向他,脸上还是那模糊不清的微笑,“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自我介绍?用不着吧,基本都从大与叔那里知道了呀。宁唯染不明其意,紧皱着眉头等着他说。
“慕容既白,慕容同春的亲生儿子,因为当主没有生下孩子,所以我被家族规定,过继给慕容桓当了养子。”
宁唯染听得一愣一愣,原来他不是桓叔的儿子啊,慕容同春又是谁?
“我们这个家族有着祖传的秘法,也就是你们所看见的术,在后山上遇到的尸群,就是爷爷的术,包括追击我们的那些怪异东西也是术的一种。不过流派分很多种,那到底是不是我们祖传的术,我还真不知道。”
“……那他妈的真的是你家老头子的诡计,害得老子们跑得那么辛苦,我的皮带还烂了一条,还掉进水里,还饱受惊吓,还差点回不来了,你怎么赔我们?!”宁唯染一想起那次冒险气就不打一处来。
“对不起……”慕容既白挠头苦笑。
“作为赔礼,你告诉我,你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吧。”宁唯染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慕容既白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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