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则锈没有动,“可是很奇怪啊,我们以前明明没有看见过啊!回来之后也没有看见过啊!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我们会看见她!?”
那……宁唯染害怕地咽了口唾沫,“其实是男人吧?你看错了,对吧?”
周则锈紧闭着嘴,没有回答,宁唯染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走进去看个究竟时,厕所里倒探了个头出来,“你们不要站在外面啦,人家都不好意思咯。”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长发的男人,凸额头,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明明是很男人的声音,却故意拉得尖长。兄弟俩背后冒上一股恶寒,他们并不是习惯以貌取人的人,只是违和的事物,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好在是个“人”,他们也松了一口气,二话不说就立马冲进厕所“放水”。
“你刚刚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这么久啊?”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周则锈毫不遮掩地问道。
“啊……”男人站在便池前面,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久么?我也不知道啊……毕竟我也死了很久了……”
“……”
兄弟俩听到那句话的瞬间屏住了呼吸,脑袋里除了辨别刚才的话是真是假外,就是考虑以怎样的速度跑向哪里了。
“噗哈哈哈!你们……你们两个的表情好可爱,哈哈哈。”男人笑出声来,“我当然是骗你们的啦。”
“心脏都差点被你吓停了啊!”兄弟俩异口同声地抱怨道。
完事之后,兄弟俩心有余悸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慢慢走出厕所。才迈开两三步,里面的男人也出到厕所门口,便冲他们喊:“你们万事都要留个心眼,以后的路可是很难走的。”
周则锈和宁唯染一前一后地停下来,回头看着男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也没有搭腔,但拘于礼貌,还是轻点了头,便转身离开了,推开那扇老木门,“吱呀”一声,又回到了茶楼里。
“你们怎么去那么久?”老板貌似在担心。
“遇到一奇怪的人,”宁唯染解释着,“常客么?长头发的……娘娘腔?”
老板一怔,长头发?稍沉思了一会,对他们摇了摇头,我们这儿没有那么突兀的客人。兄弟俩面面相觑,既然没有情报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上去吧。
楼上,胡教授还是那样淡定,没有因他们的晚归生气或吃惊,只是淡然地看资料,“教授,我们可以去拿东西了。”周则锈敲了敲桌子,使入迷的胡教授回过神来,仰起头看他们,噢,噢,好。
然后把资料都放到手边的一只棕色文件包里,“走吧。”
S大学——
“现在放假,所以没有什么学生,你们在这儿晃悠也没关系。虽然没有也什么可以看的……”胡教授走在前头,介绍着整个学校。
这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四边的高大树木显得更为阴沉,几声麻雀的孤单鸣叫,更突出了冷清。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直延续到了教学楼,胡教授不知是什么原因,有着学校所有地方的钥匙,所以一路上没有什么困难,轻轻松松就到了胡教授的办公室。
这办公室的两边摆着两个棕红色的大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正中间摆放着他的办公桌,桌上十分杂乱,跟他排列有序的书本成了鲜明对比,办公桌后方是扇很大得落地窗,刚好可以看到学校里的人工湖。
兄弟两人一边细细观察着房间布局,一边等待着胡教授把苏与交代的资料拿给他们。
“喏,这是苏与要的资料。”胡教授把一个文件夹甩到桌子上,“在这之前你们不先看看?”
“不了,知道得越多,陷得越深。走了,再见。”周则锈拿起文件夹,带着宁唯染快步离开了胡教授的办公室。
——————
“不看?真的不看?”宁唯染拿着文件夹,一脸好奇地问。
“咋?你想看?”周则锈挑着眉。
“还好啦……”宁唯染咂了咂舌。
周则锈抽回文件夹,饶有趣味地笑,回家再看。
接着两人疲倦地回到了家,瘫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我肚子饿了。”宁唯染有气无力地说道。周则锈甩了甩手,等下再煮,先看资料。然后打开文件夹,从里面倒出几张纸,“就这点儿?太糊弄人了吧!”宁唯染生气地叫着,费了一个上午,居然得到的就是这几张纸?
“唔……你看。”周则锈把一张印有照片的递给宁唯染。
宁唯染疑惑地接过,看仔细了照片的那刻,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这就是龙目珠?”
照片上的那颗珠子晶莹剔透,毫无瑕疵,亮丽得让他们这些不懂看珠宝的外行都觉得这珠子的特别之处。“你再看这个,”周则锈又把另一张递给他,“这珠子原来失窃过一次,后来苏家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回来,可是……之后貌似发生了奇怪的事。”
“咦?这张的珠子里怎么多了一个黑点儿?”宁唯染皱起了眉,这黑点儿很怪异,怎么说呢……有点不祥。
“啊啊,所以才说不想看啊!越陷越深了,我越想知道了!”周则锈抱着脑袋不甘心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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