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话,房间有电脑……唔~晚安。”说完,又是一个大呵欠,转身就进了周则锈的房间,倒头就睡。
熟睡了很久,周则锈猛地惊醒过来,厕所!赶忙爬起床,打开房门,发现慕容既白还是跟几个小时前一个模样,只不过手里多了本书,看封面就知道是本很久的书了。周则锈呆立许久,往后微仰,看了一眼自己那张双人床,又挺直身子:“喂,小白,你要不要一起睡?挤一挤的话还是可以的。”
慕容既白听到了周则锈的声音,抬起头微笑着,“不用了……劳烦你帮我准备纸笔。”
“纸笔?”周则锈一听到这两字立马来了兴趣,不过那尿意更急,“你先等我上个厕所。”尴尬地笑笑,马上小跑进了厕所放水。没一会就又冲出来进了房间,抓了一本子和一支原子笔,跑出来摆在了慕容既白面前。
然后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傻笑地盯着看。慕容既白不解地眨了眨眼,你想干什么?不是很困么?周则锈回答说,我很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其实这次跟大与叔的经历还挺有意思的。
“唔?有意思?不是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么,这还算有意思?”慕容既白直率地问。
“当然啦,”周则锈认真地说,“总比整天坐在教室里面对黑板要有意思的多!”
“你是说学校?可是学校里不是应该有更多好玩儿的么?”慕容既白开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好玩?你想太多啦,我每天都想逃离那里……”周则锈刚要开始畅谈自己的心声,却发现慕容既白已经入神地在本子上鬼画符些什么,那是些周则锈看不懂的字符,很扭曲,跟现在的宋体沾不上边的感觉。
这时,客厅里除了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以外,就没有多余的声响了。一个入神地写,一个入神地看,写的那个已经在十几张纸上都留下痕迹了,可是看的那个还是没有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十几张纸上的字符很像,却又有明显的异样,比如该撇的地方没撇,该点得地方没点,这就像别的字符了。
“笃——笃——”
两下清脆的敲门声,让入神的两人都一个激灵,有客人?周则锈疑惑了,可是自家有门铃啊,不用敲门啊,难道幻听了?他转头看向慕容既白,对方也是不解地看着他,诶?难道刚才真有人敲门?
“笃——笃——”
又是跟刚才一样频率的敲门声,这次周则锈听出来了,那不是敲自己家厚重的防盗门的声音,而是木门!他猛地站起身,环视了整个大厅——这间房子只有两处装了木门,一处是自己的房间,一处是阳台,这敲门声这么近,肯定不可能是阳台,那么,就只有自己身后的房间了……他这么想着,恐惧地咽下一口唾沫,缓缓回过头去。
可是门前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染子在恶作剧?周则锈蹙了一下眉,径直走过去,探头问:“染子,是你在敲……”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心立马紧了一下,宁唯染还侧卧在床上,睡得死死的,根本没有那种精神去搞这么无聊的恶作剧。
那么,那个敲门声是……
“笃——笃——”
“我擦!”周则锈骂了一声,马上跳到床上去用力推醒了宁唯染,“快!快醒醒!麻烦,大麻烦!”
就在这么喊着的时候,慕容既白也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进来,利落地关上门,再锁上,接着倚着门喘着气,那不是累,而是一种恐惧。
“怎么啦?”宁唯染睡意仍足地喃喃道。
“你现在先清醒一下,再冷静地听我说,”周则锈扶着宁唯染坐起来,抓着他的双肩,“门外有东西。”
宁唯染眯着眼愣了一下,什么东西?蟑螂?
“不是,”周则锈把脸沉了下来,“是好兄弟。”
“哈?”宁唯染脸色骤变,惨白地吓人,“什么好兄弟?!你别吓我啊,我们才回来多久啊!就又……又……”
“笃——笃——笃——”
三下。
“啊啊啊啊~!”兄弟两人大叫了一声,紧紧抱在了一起。
“别害怕,不是很凶猛的东西。不过你们得先过来帮我撑一下。”慕容既白安抚着他们。
“……嗯,也是呢。我们好歹是现代人,不应该相信鬼神存在什么的……”周则锈这样安慰着自己。
宁唯染认可地点着头,对,对,对。然后两人下了床,站在慕容既白跟前,“你们先用手撑住门。”慕容既白伸直手,身子微微向前倾斜,做了个示范,兄弟两人迷惑地照做了。
慕容既白满意地微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本子和笔,坐到地上把画有字符的纸一张一张撕了下来,叠成了一个个菱形,不过动作很慢,慢得很离谱。“小白,你在做甚呐?”周则锈的脸扭曲地极为难看。
“护身符。”慕容既白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笃——笃——笃——”
又是三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白你得给我们个交代啊!”宁唯染喊起来,他的双手感到的震动是真实的,不是虚的幻听啊!
“笃——笃——笃——”
“妈呀!小白你动作快点!”周则锈不由自主地催促道,冷汗不停地往下流。
“笃——笃——笃……哐哐哐哐哐哐哐!”
原本礼貌的敲门声转变成了砸门声,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数量,整扇门都在剧烈震动着,门外攻势汹涌,几乎要把木门砸出一个大洞,好让它们涌进来!对方的力量极强,周则锈和宁唯染几乎撑不住,若不是有门锁,可能现在他们已经被外面的好兄弟给包围了。
“哐哐哐哐哐哐哐!”
恐怖的砸门声还是不绝于耳,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小白,我——们——已——经——撑——不住了!”宁唯染咬着牙,用整个身子顶住了木门。
门锁已经扭曲了,它们就快要冲进来了!
“好了!”慕容既白“唰”地站起来,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个菱形符,在空中画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可是听不懂是在念些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中文。念完了一段之后,把手里的菱形符甩到身后,夹起另一个又念起了另一段咒文,画着另一个图案。
兄弟俩傻愣愣地看着这神秘的咒法,木门的震动渐渐消弱,没一会儿,声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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