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刚才也太用力了,瞧,”宁唯染展示了一下自己裂了一半的皮带,“我裤子都快掉了。”
“哼哼,没想到我手劲还挺大,喏,”周则锈自嘲了一下,伸手拾回自己的半边裤腿,“送你了,勉强还能当裤腰带使使,肯定比你那根要结实。”
宁唯染一挑眉,努努嘴,去你大爷的,公子我哪需要这么恶心的裤腰带?周则锈笑起来,“哟嚯,宁大公子居然嫌弃小爷我的裤腰带?”然后自己就绑在腿上,“我还怕被草划伤呢,您不要的话还是我自个儿用吧。”
苏与在一边沉默地抽着烟,无所谓地瞥了他们一眼,就道:“完了吧?我们得赶路了。”宁唯染和周则锈相互看看,没说什么,宁唯染就搀扶着周则锈慢吞吞地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去。苏与一边在前头开路,一边说着自己的发现,“那里是个祭坛,有很多的巨石在那里,上面还刻着很多字,不过我不会看,所以就回来找你们了。”
你不会看的东西我们就会看?那我们得是有多厉害啊?
在狭窄的山道里,走了一会儿,忽然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周围的树木一下子就散去了,而且雾也淡薄了,仰起头,看见了顶上那块不大的圆形蔚蓝天空,照射下的阳光给他们带来了一丝丝的温暖,身上的湿气也消散了很多,心里的阴霾更是退去了不少。
不过等他们眼里映入了这里真正的景象时,顿时又感觉被黑暗笼罩。
这里是一个不大的祭坛,呈圆形。中间摆着一个青蓝的石祭台,上面盘腿坐着一具干尸,这具干尸也不大,很小,不过脑袋和身体是十分不协调的,有点像“大头儿子”,而且还是耷拉着的,这就看得兄弟俩更喜感了。祭台四周,用与祭台同样的石料,在祭台两边各立四块,每块上面,都刻着字,不过完全看不懂上面刻着的是什么。
兄弟俩把八块巨石都瞧了个边,完全看不出一点眉目。最终还是把目光转移到了那具奇特而有趣的干尸身上。
“看看人家,都死久了,居然还是有钱人。”周则锈对它身上的衣物啧啧称奇,因为干尸身上的衣服在阳光照耀下,是闪闪发光的。
“就是,我们都是直接火化了的。呵呵,不过哥你要是羡慕也可以做成干尸啊。”宁唯染坏笑道,眼神不免有些猥琐。
“我可不稀罕,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到了底下又用不上,只是表面上看着光鲜而已。”
“那也不错啦,好歹面子上还过得去。……不过为什么这里那么多符啊?”宁唯染仰着脖子看了一下周边的树,上面挂了许多黄澄澄的咒符。
周则锈也大略看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抿起嘴,“封印么?诶,话说那堆东西真的没有出现诶。”
“那么……这具干尸屁股下也压着很多呢。用来封住它的么?”宁唯染不安地指着干尸身下那堆咒符,怯怯地问。
“唔……唔……啊!难道……!”周则锈恍然大悟地看向宁唯染,眼里充满恐惧。
“难道?难道什么?”
“这或许是种术式……这个家伙可能是个施术者。”周则锈说道。
“噢?”宁唯染怀疑地上下打量着干尸,把它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可是还是没看出疑点来。它不过就坐在一堆咒符上,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怎么施术啊?
周则锈耸耸肩,我也不过是猜的而已。宁唯染不上心地噢了一声,眼睛紧紧盯着那堆咒符,貌似在想什么,忽然苏与说了句话,让两个人都一个激灵——“那个就是慕容老头,你们桓叔他老爹。”
“什什什什什……么么么?!这这这这是桓叔他爹?”周则锈舌头捋不直了。
“为为为为为……什么会在这里?没有拿去火化么?”宁唯染也被吓得不轻,说话磕磕巴巴。
苏与不在意他们的话,自顾自地看着石碑,“我怎么知道,那是慕容家的家事,他们喜欢怎么办也是他们的自由,更何况这本身就是深山老林,警察什么的也不会找上门来查,摆在这也不会怎么样。”
“诶哟,我说叔啊,你怎么还在看?真是……手机有么,拍下来不OK了。”周则锈也完全无视掉他的话,径直走过去。
留宁唯染在那里站了好一阵。在那时,宁唯染的做了个小动作,那是一个连他日后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举动。
“喂!染子!叫你呢,走不走?!打算在这里跟慕容老爷作伴吗?!”回过神来,周则锈和苏与已经把所有石碑上的刻字都拍了下来,正准备要走。
宁唯染慌忙应声,踏着小碎步向他们跑去,还时不时回头看看祭坛那里有没有什么反应。不过一切都没有变化,坐在那里的还坐在那里,太阳还照射着,只不过他们又要开始接受湿冷雾气的侵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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