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笑容,他旁边的那个则是在大哭,迥异的两个人,想要表达什么?
“好久不见,苏与。”
大堂里坐着四个人,左边坐着一个,中间一个,右边两个,正好两男两女。坐在中间的男人两边,又站着一个年轻男人,面无表情的,微微弓着腰,站在那里,看过去,他和中间的男人长得有点像。
苏与瞥了左右两边的人一眼,然后直接走到男人面前,以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谁叫你一直不下山呢,当然不会见了。慕容桓轻哼一声,“你来找我什么事?”
“咳咳,”苏与装郑重地咳嗽两声,其实是给自己壮胆,“珠子被盗了。来问问你有没有线索。”
慕容桓冷冰冰地说:“我怎么可能有线索。想要那颗珠子的人不计其数,就算你问我,我也无法回答你。”
“喂,老兄,你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你们家族跟那个珠子有缘分啊?你找找看是不是掉在哪了?”苏与指着某个角落,大声说着。
在外面听着的兄弟俩都觉得丢脸,尴尬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背过身去。慕容桓也没说什么,就是直直地盯着前方。
“我说老桓,你这样也太不厚道了。俗话说事不过三,我这才个人第一次,家族第二次,还没迈第三次的腿儿呢,你怎么这么不讲情面啊?!啊!”苏与看见慕容桓那冷漠的态度,火气噌噌噌得往上冒,也不管什么低三下四地求人了,就差拿把枪顶着慕容桓的脑袋威胁了,“你以为我容易吗?带着两个小的一路赶来,一路上还进了个怪里怪气的村子,都到这儿了,你总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得了,你直说吧,你想怎样?怎么样你才肯帮我们?”
慕容桓冷冷抬眼,深邃的黑眸里,透出了一股莫名的寒意——那并不是单纯的冷漠,而是带着一种杀意的寒冷。这眼神,苏与是再清楚不过的了,那是当年他们俩单挑的时候,慕容桓的眼神,不过比年轻那时的杀意清晰很多。
苏与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锐气顿时减了一半,怕自己站不住脚,立马唤来门外的两兄弟。宁唯染听见苏与的叫唤,用手肘撞撞在一边入迷听歌的周则锈,下巴一撇,示意进去。
两人二话不说,快步走到苏与身后,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桓叔好。”然后就闭嘴不吭声了。
“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慕容桓问道。
“你管那么多,我带他们来又不是认亲戚的。”苏与抢着回答,似乎对他们的身份暴露有所顾忌。
慕容桓无所谓地瞥了苏与一眼,忽地轻哼一声,要我帮你,那也没什么问题,不过……
“你省省吧,别不过了,想要什么?”苏与不耐烦地打断了慕容桓的说话。
“你们要去我们慕容家的后山,取得一样东西。你拿回来了,我就帮你。”慕容桓笑意十足,完全没有了一开始那严肃的样子。
这副狡诈的笑容令人发毛,苏与还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人,难道说在刚才人格转换了么?他丫的有人格分裂?不过慕容桓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敛了,望了身后的人一眼,那个年轻人便弯下了腰,慕容桓对他耳语几句,挥挥手,就不再看叔侄三人。
年轻人先是冲三人抿嘴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跟我来吧。”然后径直走出了大堂,往了左拐,就不见人影,好像完全没有带路的意思!苏与一推二人,赶紧追啊!话音落,也快步跟上了。兄弟俩无所谓地一撇嘴,也跟着跑了出去。
“大哥,你真要这么赶尽杀绝么?”右边的中年男子目视前方,问慕容桓。
“二哥,大哥的决定一向是正确的。你就少管点儿。”左边独坐的旗袍年轻女子似笑非笑地应声道。
两句话,收尾的是慕容桓那冰冷无情的笑声,只是一刹,大堂里又是一片死寂,好似死去的人从坟墓里坐起,谈论了一下天气,就又躺回去了。
这是一个充满谜题的诡异家族——没有任何亲戚,藏匿于深山老林,与世隔绝,没有生气,除了一些必要的来往,不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慕容氏族就像是一个必然的客观存在,你没有发现它,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就算你发现了它,你也无法破坏它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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