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缝,等到苏与他们解释了来意之后,青年才愿意让他们进门。
那是一件和老男人房子差不多大的房子,不过呈正方形,显得有点小了。这房间很暗,大白天的,那位青年也要点着一盏油灯,放在那张唯一的小木桌上。青年对他们的到来,表现着明显的不满,一直紧皱着眉,还以一种异样地眼光打量着他们,不过就是一句话都不说,双方就这么沉默了半晌,青年才开了口,指着右边贴墙的那张床,“那,你们的。”
就简单的四个字,确实酝酿半天的成果,不过青年也没觉得什么不妥,说完就直接躺他床上睡去了。
“大与叔,这村子怎么回事?”周则锈轻声问道。
“你问我,我他妈问谁?”苏与没好气地接道,然后瞥了一眼在床上睡着的青年。再看向两个侄子的时候,用下巴示意他们出门去说。
“门不锁。”冷冰冰地提醒了他们,三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噢……哦。”
蹑手蹑脚地走出房子,三人就像被释放了一样,喊起来。“大与叔你带我们来的是什么地方啊?!太邪门了吧!”宁唯染几乎恨不得冲上去掐住苏与的脖子。
苏与不过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完全无视了宁唯染的话。沉默不语思考的样子终是让他有了一点成熟大人的感觉。不过侄子们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安心,反而更加恐惧。因为苏与反常的样子就表示了问题严重性,假如是一般情况,就似那间闹鬼的房子,他也只是一笑而过,可是现在……
“要不……要不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借个电话,打回去求救……那珠子就别找了。”周则锈挠着头道。
“不,不行。”苏与坚决地拒绝道,然后把嘴里的半支烟甩到地上,踩熄了那点火星,“找不到我就无法回去面对他们……”
可是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把我们牵扯进去啊!兄弟俩是敢怒不敢言,而且就算说了也是无济于事,苏与那种个性他们是清楚的,他是那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现在跟他说了,苏与最多也会抛一句:你们自己想办法回去吧。然后他们就要去借电话,车子到这里的时间至少也要半天,假如不行的话害得再多住一晚,那么情况还是一样的。
反正都到这里了,还是跟着上吧。想着,兄弟俩都不由自主地摇摇头,表示自己的无力。宁唯染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半天了,是吃午饭的时候了。然后拍拍苏与的肩膀,“大与叔,我们先去吃东西吧,已经一点了。”
周则锈一愣,时间过得那么快?我们已经找了一个早上了么?宁唯染点点头,然后和周则锈并排跟在苏与身后走着。三人默契地都没有说,或许说,是没有话说。全部的疑惑都堵在心里了吧,反正说了也没人可以解答。
一直走到了作为村头村尾分界的石阶,他们发现村头的人已近个个都是捧着空碗在聊天的了,上前去询问,还好有的人家还有剩,然后热情的村民居然就搬个大圆桌出来,把自个家的剩余饭菜全摆了出来,满满一桌,几乎什么都有了,鸡鸭鱼肉,各种汤。面对这么多的食物,三人都是觉得不可思议的,明明自己就是个外乡人,怎么还招待这么多?而且这也太多了吧,完全不是三个人的分量啊。
虽然一开始犹豫了,不过下筷之后,那融化在嘴里的味道还是让他们大吃特吃,毕竟昨个晚上就吃了几个白面馒头,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现在又好吃的摆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没限制,怎么可能不放开吃呢?
不过周则锈因为本身肠胃不是很好,也没法吃太多——至少没其他两人吃的多。感到肚子有点隐痛的时候就放下了碗筷,开始看着两个人吃。很像混战,两种动物在争食的样子,一只是体现庞大的棕熊,一只是成长期的山猫。周则锈越想象,就觉得眼前浮现的动物的影子越明显,竟然受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笑的那么猥琐……”宁唯染嘴里嚼着肉,带着点鄙夷的眼神斜视着周则锈。
“没……没有……”周则锈忍着笑,把头别过一边去,尽量压低自己的笑声,完了,山猫的样子越来越清晰了!好像山猫在跟我说话一样,哈哈哈。
苏与悠闲地用右手托着头,咬着根骨头,“他经常这样么?像个神经病一样。”
听到苏与这么说,周则锈不快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毒太深,眼里看到的影像居然是只棕熊托着头,咬着跟细骨头在跟自己说话,人模人样的,联想到的只有马戏团出逃的熊,笑点低的他忍不住捶桌。
“……算了,别管他。”苏与无所谓地甩甩手。然后帮助收拾了碗筷,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打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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